,里面是汁液丰润滑腻的肉缝
紫红火烫的性器抵着她的臀缝,颜色对比近乎狰狞,隋戬的呼吸蓦地加重,一身热血匆匆奔向紧绷的小腹,腿间的巨龙口干舌燥地吐着汁液,弹跳着叫嚣粗俗的话语,落在他眼底,令他的呼吸加重,周身血液似乎都在往紧绷的下腹流去,令那一物似野兽一般抬头叫嚣。
他捏着少女的rǔ_fáng,捏得她嗯嗯啊啊来回摆腰,那性器就在她腿间来回滑动,继续着刚才的话头,“昨夜朕做了什么从头到尾说给朕听。”
一根手指探到她口中,翻搅着丁香小舌,时而勾挑舌尖向外扯去。她无意识地呜咽着,唇角流出津液,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许撒谎。说吧。”
她被捏着舌头,意识早已模模糊糊,“陛下掰开我的屁股把陛下的龙根插进去嗯给我”
男人循循善诱,长手指插入xiǎo_xué中,轻捣着扩张,“插进哪里去好好说。”
她皱了皱眉,“插进我下面的洞里嗯快给我”
滚烫的guī_tóu抵到了香甜的小肉缝口,“这里”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快插进去”
隋戬一耸瘦腰,yáng_jù齐根没入早已湿润的xiǎo_xué。方眠“唔”的一声,向前躲去,奈何腰被他紧紧扣着,只能扶住风波亭的柱子,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石柱上,“快”
隋戬道:“又不记得了。然后呢”
方眠闭了闭眼,卑微地指引,“抽”
隋戬唔了一声,竟当真齐根抽了出去,“这样”
毒性所致,多年下来,方眠于性事上早已有瘾,下身猛烈的空虚感逼得她蓦地有些失控,哑声道:“别别走玉山”
隋戬似乎有些开怀,松开她的腰,“好好说。要如何干你,你才肯怀上”
他两手提着她的臀瓣,掰开两半,贴近自己,使得她只能踮起脚尖站在他靴背上。这姿势使她如同挂在亭子里一般,她难受极了,扭摆着腰臀,已忘了薄薄的脸皮,“要、要你chā_wǒ狠狠chā_wǒ”
隋戬依言照做,再次齐根没入,撞得她前后摇摆,他掌中那对雪乳颤颤不已,随着她支离破碎的吟哦迭起红潮。“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插得快些嗯呜”
灭顶的快感不断累积,执剑的手用力揉捏着少女发育完好的rǔ_fáng,精瘦的腰前后耸动,“当年想不到,殿下是这么个小sāo_huò只道殿下生得比花还好,却不知道底下这朵花也是这般销魂早知如此,省得幸得朕去得及时,不然岂不便宜了卫国那帮猢狲方眠不许咬”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不知是哪句话激得她紧张,方眠娇软尖叫一声,竟已抽搐着泄了,花穴里的皱褶一阵猛烈吮吸,那快感抽魂夺魄,隋戬只觉下身发烫,几乎被她生生咬出阳精。
少女腿根内侧汁液淋漓,人软软趴在石柱上,喘得细而轻,眼圈通红地咬着牙,两腿已在打抖,若非隋戬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几乎就要滑下去。她喉中呃呃啊啊地含糊说着话,语调极哀婉,隐约是“求你别说了”。
她额角汗涔涔,碎发贴着凌乱,面色隐有苍白。隋戬顾念她身子弱,倒也怕她受凉,仍小心翼翼地提着她的屁股,再chōu_chā几下,插得她微微痉挛,抵到最深处的花心,才射了进去。热液叠了又一重,遍洒在敏感的褶皱深处,方眠腰身蓦地拱起,被他又一次送上高潮。
少女颤着失神许久,隋戬已又将紫玉塞子堵进了她下身。冰凉的物事想来弄得她十分不适,皱着眉,却无力再动,只弓腰蜷着。隋戬替她理好衣衫,打横抱起,放在马背上,缓步下山。
方眠在马背上又要睡着了。晚樱的香气缠过鼻端,她皱了皱鼻子,不知想起了什么,泪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拇指拭去她的泪,“别哭。好好养着,等你怀上,就什么都好了。”
方眠怔忡着看了他半晌,眼中越发滚出晶莹的泪珠来。
隋戬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她却也停不下来,积攒的难过和委屈在那与“金歌寺”有关的香气里无所遁形,本就红的眼睛越发肿了起来。明莲见了,拿了一只鸡蛋来给她揉,小声说:“姑娘怎么了水土不服,身子不舒服也是有的,可饭总是要吃的。用些粥”
方眠坐起来吃粥。隋戬有谕,方眠今后的饮食都要仔细查验,明莲便拿着银针,在一边偷偷端详她。
她长得真是好,细长的颈子像天鹅,面容如明珠美玉,眉目之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骄矜,当真我见犹怜,无怪乎皇帝会丢了魂,更无怪乎皇后如临大敌。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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