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性子这么别扭,以后是要好好改改了。”
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我张口咬他,他躲,我继续攻击,两人你来我往的,玩的好不热闹,一下子将刚才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或许撇开爱或不爱的问题,我和他会生活的更加开心吧!
只是守了十几年的爱,我不想真的没有任何回报。
话,任何人都会说,可是去做,并不是任何人都可能的。
他既然选择吻我,就说明那份喜欢不单单仅是习惯了的喜欢。
想到这点,心里头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我耍赖的压在他的身上,像个树濑。“我困了,想睡觉。”
“可以,不过先去洗澡,洗干净才可以睡觉。”我从他身上坐起身,睁着眼睛狐疑的看着他,看得他很不自在,“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你是不是嫌弃我和他上了床,身上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东西?”
我问的直白,却明显的看到他的脸色变白,眉宇间微不可见的闪过一丝隐怒。我却突然笑了起来,从他身上起来,说,“那么帮我去买避孕药吧!我不想要他的孩子。”
然后就不管他走向浴室,其实被展昀泽要了并没有什么可耻,令我无法接受的事苏檀看到了我的那一面,我在水中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只想洗去关于他的一切烙印。
等我终于觉得洗干净出来的时候,苏檀已经把药放在茶几上了,我走过去端起水就吃了药,然后矮下身子,对着看报纸的他说,“檀叔叔,安逸去睡觉咯!你也早点休息。”
“好。”他放下报纸起身和我一起走上楼梯,等我到房门前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搭住了我的肩。
我感到自己背脊因此而僵硬起来,手握着门把手不知道该做什么。
许久他都没有说话,午夜的静溢泛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充斥着神经,有种无法忍受的错觉。
就在我受不了要回头的时候,他的气息一下子抵上了我的耳垂。
“安逸,这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所以傻瓜逸,别离开我。”
我觉得自己今天肯定和水犯冲,不然为什么一哭再哭,不过这次算是忍住了。
傻瓜逸,这个称呼已经多久不曾听见了?
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
小时候的小打小骂,他总是叫我傻瓜逸,而我总是怒气冲冲的回敬他笨蛋檀,两人彼此不分大小喊得不亦乐乎。
那时年少的时光,最快乐的童年。
“苏檀,如果要我不离开,要真的保护我,那么请你——”我转过身,对着他抬步离开的背影大喊,“请你我和一起睡吧!不然我半夜就走,或者等你一进房我就走。”
我承认那个时候是带着无耻耍赖开玩笑的心情说的,因为根本不会想到他会答应,而且准备说完就扯,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竟然真的折了回来,眼神认真的问我。
“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眼神极度认真,我想如果我说是骗人的会被修理的很惨吧!所以我仰着下巴然后重重点头。
“那么走吧!”
自从知道展昀泽背叛我之后,我就没怎么睡好过觉,总是迷迷糊糊的达不到深层睡眠的境界。
可是这一次,在苏檀的怀里,我睡得十分舒服,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的阳光透着花色的窗帘射进来,灿烂的让人睁不开眼。
我以为苏檀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了,所以很舒服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准备抱着被子再眯一会的时候,却抱住了一个巨物。
我睁开眼睛,瞪着苏檀,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在?今天不是说要回公司开会的吗?
“你,你怎么没去公司?”
苏檀戴着无框眼镜在看书,面对我的问题只是扬了扬下巴,漫不经心的说,“我一动某只树濑就死死的抱着我,想离开都没有可能。”
“胡说,我才不是树濑,除非你是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知道每次苏檀回公司开会都是有着重大的决定或者复杂的事需要他出面解决。“不去真的没关系吗?”
“如果某人肯好好听话的话,董事会那里的火气我就咽下了。”他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这都是我的错。
“那你就去受气好了,现在就走,马上就走,我绝不拦你。”我半开玩笑的说着,还掀开被子让他下床。
这不掀还好,一掀我就后悔了。然后第一次觉得自己睡相这么差。
白色的睡裙全部缩在了上半身,挤在胸口下边一点,然后粉红色的内裤就那么的孤单遮着,和洁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森森诱惑。
一股羞涩感萌生心头,我火速的把被子又盖了回来,躲在被窝里把自己的睡裙拉好,心里却非常开心,他抱着我睡了一夜。哦,不对,是我抱着他。
苏檀放下手中的书,摘下眼镜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子瞧着我羞红的脸。“睡相真差,下次再这么睡一定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你威胁我。”我嘟囔着表示很不满意,撅着嘴说,“你扔我出去,我就去找其他男人,睡、觉。”
我特意咬重“睡觉”二字,很明显的从他英俊的脸上看到了怒意,“顾安逸,你睡着一个男人,还想着另一个男人,是不是欠揍?”
我微笑的勾住他的脖颈,暧昧的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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