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想起了丁飞羽的档案:“所以他出国了?”
“这可能是一个原因。”中年人用力把上身压在tui上,使自己看起来与其他晨练的人没什么不同:“他把相关算法jiao给了我们,并承诺不公开发布。作为jiao换,我们替他伪造了邓弗雷这个人在国内的档案,从出生到出国。我们是专业人士,没人能从中看出破绽。所以从九五年开始,邓弗雷和丁飞羽就是两个人了。”说到这里,中年人有些遗憾:“我们曾经邀请他回国,被拒绝了。上面有人由此认为这是一个判国者,从此就断了联系。慢慢看着弗雷试验室崛起。”
中年人把tui从单杠上拿下来,换上另一条tui:“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同伴身上的无线监控信息被我们破译了,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同时接收来自你们两个人身上的监控信息。”
“声音和图像?”叶知秋有些吃惊,心想传情报局的人都是怪物,果然不假:“他现在在做什么?”
“睡觉!”中年人立刻回答:“你们离开后他去了公安局,和那位刘队吃饺子去了,同行的还有一个人,不是公安局的,我们正在调查他的身份。他凌晨四点才回医院,现在当然正在睡觉。”
“他去干什么?”叶知秋有些疑。
“不知道,当时还没有完成破解。”中年人说:“我们估计是向刘晶示好,他的家人还要在成水待下去,刑警队副队长没那么好得罪。”
说到这个,叶知秋想起昨天的遭遇,有些恼火的问道:“昨天怎么回事,怎么那么长时间才把我们捞出去?”
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们当时不知道那个小偷有背景。因为不想扩大影响,只是通过河北省厅找的人。后来才发现份量不够,但是丁飞羽已经知道他母亲住院了,为了尽快平息这件事,上面找了个北疆省里的熟人,这件事可能在有心人的眼里产生一些影响,我们正在努力消除。”
“对了。”中年人似乎刚刚想起来:“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我们能够破解那边的监控信息,那边同样也应该能做到,所以我们现在的谈话那边也可能听到。”
“什么?”叶和秋觉得自己要发疯了:“难道电子设备的安全x这么差。”
中年人摊了摊手,示意他把mp3关了:“世上没有不能破解的加密。我们现在用的32位加密更不保险,一般认为位以上才没有破解价值——不是不能破解。这就是目前我们想从丁飞羽身上得到的——加密。他现在正在研究的加密算法,我们希望得到最新的成果。”
“他已经成功了?”叶知秋关了加密算法”,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不知道。”中年人也无奈:“我们是情报员,不是上帝。但是没人怀疑他会失败,事实上他总是成功。所以这次他回国,上面对此很重视。不管他为什么出国,为什么更改国籍,我们希望他留下来。我们已经错了两次,八七年一次,九五年一次,这次不能再错了。”
叶知秋这时才知道自己的任务,瞠目道:“为什么是我,这种活应该换个美nv来干。难道你们真的从来不用美人计?”
“不。”中年人笑着摇头:“美人计我们也用,但是对他不行。他太理x,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会为了nv人做出改变。我们不怕失去鱼饵,但是绝不能让他看到鱼钩,大家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中年人把自己的tui拿下来,站在地上活动腰:“从昨天的事情看来,要完成秘密保护只靠现在的人手还不够。总参情报局和中南海保卫处会派人在省城建立联合协调小组,还会有专业人士来支援你。”
叶知秋打量着中年人:“你要离开了。”
“对。”中年人很满意叶知秋的敏锐,他指了学校的大men:“我们该回去了。”
叶知秋和中年人并肩向学校外走去,中年人又说:“通过昨天的事,我对你有一些建议。你现在的同伴是一个理x的人,他缺少感情。他在美国生活了十四年,那里有他尊敬的导师,有喜欢他的学生,有敬佩他的同事,惟独没有知心的朋友。我们要留住他,就必须在这上面下功夫,让他感觉到亲情和友情,或者还有爱情——当然,我是说如果可能的话。”
叶知秋知道他是在指点自己做事的方法,有些疑的问:“你真是总参的情报员?”
“呵呵。”中年人笑了起来:“我真是总参的情报员,我叫范贤!”
“范闲?”叶知秋吃了一惊。
“对。”中年点了点头:“范贤,近来始觉圣贤书,信着全无是处的贤。”
就在叶知秋和范闲走出成水四中大men的时候,那辆厢形货车里面,爬爬兴奋的叫了一声。
李善睡得正香,被他吵醒了,睁眼问他:“什么事?”
“我成功破解了另一边的监控信息。”爬爬兴奋的叫着。
“干得好。”李善毫无兴奋的感觉:“你从昨天中午就开始干了,现在才成功?那个叶知秋在干什么?”
“呃。”爬爬一时语塞:“那家伙关机了,可能在睡觉吧。”他停了一下,觉得李善小看了自已:“你不明白这有多难,如果不是我们双方在同一时刻对同一场景进行传输,能够很容易进行信息匹配的话,恐怕明天也做不到。”
“好了。”听出他话里的不满,李善只好安慰他:“我们都知道你有多了不起。”
“不,你们不知道。”爬爬对于李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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