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兰和老张太太没听说过斯坦福和加洲理工,却觉得弗雷试验室听着耳熟。高月兰是知道丁飞羽学什么专业的,老张太太可不知道,估计听高月兰说过,不过没记住,就问:“弗雷试验室是干什么的?”
“妈。”还没等丁飞羽答话,张雨差点笑出声来:“你忘记了报纸上说的那个邓弗雷了,弗雷试验室就是他的。”
“啊?”高月兰和老张太太一起吓了一跳。两人这才想起前一阵子红极一时的中国小子。高月兰嗔怪的瞪了丁飞羽一眼:“你怎么没说过?”
丁飞羽也冤枉:“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在弗雷试验室做项目啊。”
“嘿!你还有理了。”高月兰急了:“你也没说过跟邓弗雷在一起啊。”
“呃?”丁飞羽心虚的看了叶知秋一眼,看见叶知秋已经跟张保贵就56式和63式之间的区别以及ak47有没有56好用进行深入细致的讨论,没工夫管他,笑道:“邓弗雷有什么好说的,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饿了吃饭,困了睡觉,跟咱们没什么区别。”
高月兰听了深以为然,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儿子好。老张太太虽然有点不同意见,但是远在天边的邓弗雷必竟没有坐在面前的丁飞羽来得实在,她也没有为一个报纸上的人物说话的想法。还是张雨用很憧憬的口气道:“去年全球个人财富第九啊。还那么年轻。”
高月兰一愣,自己的儿子再好,估计也不可能比人家有钱,这个还真不能比。老张太太正想骂张雨两句,叶知秋突然话道:“你们要想见邓弗雷,让大羽安排就行,也就一个电话的事?”丁飞羽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入乡随俗,改口倒t快,这大羽叫得真顺。
张雨“切”了一声,看了丁飞羽一眼,没说话。高月兰倒是比较相信自己儿子的本事,既然是在一起工作,又都是中国人,关系好一点也不奇怪,就问丁飞羽:“你和邓弗雷很熟啊?”
丁飞羽啊了一下,只好含糊道:“还行。”
张保贵转业的时候,63式刚刚装备部队,根本没见过81杆,用得最多的还是56。后来做保卫科长,参加民兵训练用的也是56,对这个最熟。都说哪种枪好,其实对于she手来说,用得最熟的枪才是最好的。、但是说起枪来,他二十年没枪了,当然没有叶知秋熟,很快在辩论中败下阵来。正好听他们说到邓弗雷,就问丁飞羽:“你和邓弗雷在一起?”
“啊!是啊。”丁飞羽很不愿意谈论邓弗雷,却被绕在里面出不来,实在郁闷。
叶知秋当然知道丁飞羽为什么不愿意说起邓弗雷,就在一边起哄:“何止啊?他俩老铁,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啊?剩下的四个人看丁飞羽的眼神又变了,高月兰笑道:“那么好?他又没有分你点钱?”
丁飞羽哼哼哈哈的答应着,使劲瞪在一边偷笑的叶知秋,要不是离叶知秋远,他早学张雨蹂躏叶知秋的脚面了。
张雨突然迸出一句话来:“他真给你钱?不会是gay吧?”
丁飞羽只觉得身子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叶知秋一块rou卡在喉咙里,憋得面红耳赤,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丁飞羽,两人这时就一个想法:“这小姑娘,太强大了。”
第七章 同志
三位老人家不知道“gay”是什么东西,看张雨随便一句话就把丁飞羽和叶知秋打击得丢盔卸甲,都比较奇怪。张保贵就骂张雨:“别总跟我们整鸟语,欺负我们没文化啊?”想了想,还是好奇:“‘gay’是什么?”
张雨刚从学校出来,说“gay”可以朗朗上口,让她用中文解释可就不好意思了。就像有人可以张嘴就“”,但是却不敢随便“cao”一样,一样的话,用外语说心里负担总是比较小的。这时看张保贵大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只好解释道:“‘gay’就是同志。”
张保贵恍然大悟:“同志啊,这有什么。全世界无产阶级都是同志。”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你们这些年青人啊,就知道什么先生nv士。我们年轻那会,看见谁都叫同志。男同志、nv同志、小同志、老同志。就连主席,也是同志。”
丁飞羽刚要站起来,叶知秋已经抢先一步,捏着嗓子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拔tui跑了出去。丁飞羽被他抢了台词,刚刚一愣,张雨已经很严肃的站了起来:“他好像咽着了,我去给他找点水喝。”说完也跟着叶知秋跑了。
丁飞羽看着两个没义气的同志一前一后快步进了厨房,正想自己找什么词溜,就听见张保贵道:“我们那时候,心思都简单,就一个志向——建设**,所以叫同志。我跟我单位的人是同志,跟你大娘是同志,跟你爸也是同志。”
丁飞羽见他“同志”起来没完,觉得自己已经要崩溃了,连忙举杯高呼:“是,是,全世界劳动人民是一家。”
张保贵一愣,没想到这个在国外hun的小子也会这句,下意示的端起杯和丁飞羽碰了一下,还没等喝,丁飞羽已经飞快的喝了一口,放下杯指了指厨房:“我也去看看。”扔下三位老人,转身冲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就看到叶知秋和张雨躲在角落里偷笑。叶知秋还好一点。张雨很没有形像的蹲在地上,又不敢笑出声,捂着嘴笑得很是辛苦。
丁飞羽压低声音,很生气的对张雨说:“你闯的祸,让我在那里顶缸,这样做是不对滴。同志。”说到“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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