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厨房很干净,虽然还要生火,但是锅台和墙上都贴了白瓷砖,老张太太和张雨都是勤快人,把瓷砖擦得铮亮。丁飞羽把两瓶水果罐头放到平台上,转头向张雨要过袋子,又把两个铁听的罐头拎了出来。张雨不知道那两瓶水果罐头现在用手一拧就开,还以为丁飞羽没办法,乐得看他笑话,站在一边也不说话。
丁飞羽撕开午餐rou的商标纸,用盖子上的钥匙拧住盒体上的突起,旋了一圈,盒子就开了,他熟练的把盒里的rou倒在菜板上,转头问张雨:“你切还是我切?”
张雨目瞪口呆的看着丁飞羽熟练的动作,隐隐觉得看笑话的希望恐怕要破灭了,听见丁飞羽问他,连忙说道:“我来我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手,就去水龙头下洗手。她家看丁家的自制下水道很好用,也自己挖了渗水井,不用再往外倒水了。洗手的时候,她忍不住问道:“你开罐头t熟的啊?”
丁飞羽正在琢磨开水果拼的办法,这种罐头吃起来倒是方便,可惜没有午餐rou那么人x化的设计,得用暴力破解。他正在四下寻趁手的工具,听见张雨问他,很随意的答道:“是啊,宠物罐头都这么开。”
张雨在外面上了四年大学,当然知道宠物罐头是什么玩意,当时无语。心中儿时偶像的光辉形象彻底沦丧。
丁飞羽可不知道张雨小姑娘心里想的是什么,转头看到菜板旁边的菜刀,拎在手里比了比,觉得这玩意背厚刃薄,开水果拼t顺手的。把刀尖放在铁皮罐头上,双手微一用力,就在盒子的顶上开了个口子。然后把盒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再来一下,就是十字口了。用刀把陷下去的铁皮挑起来,这罐头也就开了。张雨才刚刚洗完手。
丁飞羽让张雨拿盘子出来装罐头,张雨搬出来了个汤碗,丁飞羽这才想起来水果拼里汤多,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吃这玩意还是上辈子的事,能记住怎么开罐头就不错了。
他把水果拼倒到汤碗里,看着张雨用刀把午餐rou切成片码在盘子边上,觉得张雨手法很熟练,显然是常做这种事。想想张雨也算八零一族,有这手艺已经算少见了。等再过十年,她这年纪有这手艺的nv孩子就得上火星找去了。
张雨麻利的把切完的午餐rou片在盘子边上码成一圈,再撕开生米倒在盘子中间,丁飞羽才知道她为什么拿这么大个盘子。想起很多高档饭店也这么码盘,不过盘子中间放的都是雕,心黑点的直接放石膏像,这盘撤了下回还能用。t大一盘子,里面能吃的不超过三筷子,还得悠着夹,这境界可比张雨差远了。
正想着,突然脚上一痛,丁飞羽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就听到张保贵在屋里问:“怎么了,怎么了?”
原来张雨装完了盘子,才发现丁飞羽在盯着她看,她可不知道丁飞羽这时正在神游物外,目光根本没有焦点,还以为这家伙是个se狼。别看张雨家务做得好,就是贤妻良母型的。事实上现在的nv孩子没有几个好惹的,张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一脚——就踩丁飞羽脚上了。不管怎么说,盯着自己发呆不算什么大恶,基本上算人民内部矛盾,张雨还用不出撩yin脚这种必杀的招数。
丁飞羽穿的是运行鞋,底够厚,鞋面上讲究的是轻便、结实、透气。可没有抗踩这一说。张雨虽然穿的是平底拖鞋,这一脚下去劲也不小,这时既不能rou又不能吹,正捧着脚跳,哪有工夫回答张保贵,还是张雨回答道:“没事,爸,他把自己痛了。”
这工夫张保贵已经打发老伴把他那瓶西凤酒找出来了。其实这酒就在他身后的柜子里,不过摆得就是这个谱,张保贵当然不能自己去拿。他正在给叶知秋介绍这瓶酒的来历。他早就认定叶知秋是丁飞羽国外的同事,想来面前这个年轻人也不晓得四大名酒的厉害,这种弘扬民族文化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听张雨说没事,他也就没在意,继续给叶知秋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高月兰和老张太太一心想给两个年青人制造独处的机会,虽然听出丁飞羽的叫声有点惨,但是张雨既然说没事,自然是不希望别人出现,两个老太太也就很有默契的装傻,谁也没动地方。只有叶知秋有点心不在焉的听着张保贵喷口水,在自己的肚子里腹诽:“这小子在厨房里干什么呢,怎么会把自己痛了?”
第五章 张保贵的光辉往事
丁飞羽捧着脚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张雨为什么要这么用力的踩他。/貌似自己刚才没做什么啊?难道“野蛮nv友”已经公映,近代nv孩们的原始意识开始被唤醒了?可怜他前些日子虽然已经秘密回国,可一直忙得四脚朝天,哪里有工夫去关注国内娱乐新闻,当然不知道这部划时代的片子的确已经上映,从此国内yu寻一文静少nv而不可得。不过张雨这一脚跟“寒流”可没关系,完全是他心不在焉惹的祸。
张雨把准备好的两个菜端了出去,张保贵已经把西凤开了瓶,看到丁飞羽还留在厨房里,他不知道现在丁飞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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