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正和其他三人在研究侧位停车(也叫停车吃饭)这个技能,严师在旁边指导,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感觉就是什么东西撞上什么玩意儿了。在驾校里,能撞的东西只有一种,就是车。严师听到声音,回头望了一眼,立刻就像其方向奔去。然后不知所以的流年等人就看见一个个教练全都往那个方向跑。墩哥打破沉静:“是不是哪儿出事儿了?”周火华打开车门:“去看看。”四人下车,向着人群集中的地方走去。
拨开密集的人群,流年等人同时:“哇操!”墩哥懂行,说:“保险杠都扁了。”见范师的车正面撞在一棵大槐树上,幸好槐树正值壮年,又是夏天,充分汲取了阳光,坚硬的很。就破了点皮,属于外伤。但是看车,内外皆有破损,更惨的是,四位姐姐现在是人事不省,可能是撞晕了,也可能是吓晕了。严师一边打开车门拖人,一边骂:“这范师他妈死哪去了!”正说着,范师一边拉裤子拉链一边跑过来一边问:“怎么了?”其中一个学员说:“撞树上了!”范师凑过来,还说:“车坏没?”流年给范师让了条路:“车倒好说,人晕了。”范师一看眼前的情景,差点晕了。其中一个姐姐似乎苏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车里。范师冲过去,打开车门将其拽出,向着正面就是一脚,还骂:“都说了多少次,不要踩油门,你们就是不听。”严师与流年等人连忙上去劝阻:“使不得,使不得,不能打。”杀手补充:“孩子是要教的。”那姐姐受了一脚,刚醒过来又晕了。范教练显然是被吓坏了,正琢磨自己这个月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白干。想到这,看了下车的状况,又觉得只要不倒贴就行。又发现四个人都没醒过来,唯一醒过来的还让自己一脚又晕了。最终的心理状态是——只要还能继续干这行就满足了。
流年看着这个情况安慰范教练:“范师啊!你先别急,你看她们几个连皮外伤都没有,应该没事,就是这车……”说完见严师把引擎盖掀开仔细检查。抬头对范师说:“里面都没啥事,非常健康,就是壳坏了。”范师一听吐了口气,就望着昏迷的人,着急地眺望远方,看这120是不是也出车祸横在路上了。墩哥说:“这算什么呢?”杀手不解:“什么算什么?”墩哥换了个说法:“就是这个怎么赔钱!”杀手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好说,让学员赔吧,不好。因为教练有很大的责任。让教练赔吧,又觉冤枉,这毕竟不是范师自己撞上去的,况且人有三急,总不能不让人家上厕所吧。最后杀手总结性的说:“红颜祸水!”周火华和墩哥是非常的同意,流年亦感庆幸,这祸水并没有趁着夏季雨水泛滥的趋势蔓延到自己头上。
然而随着考试日期的临近,流年们也可尽早与四位祸水说拜拜了。况且在撞车事件后,四人相对以前又老实了许多。那天是这么回事,四人送到医院醒后,老板和家属几乎同时而至。老板向家属表示了歉意,并当着家属的面狠狠把范师给臭骂了一顿。待四人做完相应检查后,老板与范师一同去喝酒。当然,公事了公事,钱是肯定要给范师扣的。四位祸水恢复后继续来学习时,范师意味深长地与其进行了谈话:“那天出的这个事儿啊,说大不大,说小呢,也不小,你们没有出事儿,首先是你们命好,其次是驾校的命好,再次,才是我的命好。希望你们在以后的学习中再也不要犯同样的错误。至于以后你们拿了驾照,要闯红灯也好,鲁莽驾驶也好,还是其他什么的,都不关我的事儿了,但是在这之前呢。希望你们可怜可怜我!”范师用了三个命好以及那些博取同情的阙词终于感动了四位祸水。在考试前的这段时间,确实老实了很多。至于范师的车,范师自己花了2000多块把该补的都补上了。
而流年等人依旧每天练完车后还出去宵夜,偶尔也把严师叫上,但严师自从第一次去后都很后怕。因为流年墩哥动不动就找一堆喝酒的理由要和他干三杯。幸亏自己还罩得住,没有因为酒后驾车太过明显而被警察发现。就这样,流年等人渡过了炎热的七月,迎来了更加炎热的八月,也迎来了高考不久后的又一次考试。
三十一
更新时间:2009915 13:51:53字数:3838
三十一
其中一学员手握四个2,而牌局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他这一炸关系到此局胜败,正焦灼的很,转头就跟教练骂开:“你慌个球,没看到这形式正紧张吗,关键时刻,怎能感冒。”
有鸡鸭的地方粪多,有女人的地方话多,有领导的地方规矩多,考驾照的地方车多。严师将流年等人载入考试地点,从早上九点排队到中午十二点,依然是前头一辆桑塔纳后面一百多辆桑塔纳,一辆桑塔纳领导一百多辆桑塔纳。这考试的时日怕是遥遥无期,流年下车愁楚地望向远方,如少女盼望自己远征的男友。严师看这形式,示意全部下车,先把饭吃了。
来到一家小饭馆,严师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瓶啤酒。墩哥诧异说:“要就不喝,要喝就喝一箱。”严师一筷子敲在墩哥头上:“你不用考试了?”严师一人倒了一杯,正好一瓶酒,然后端起酒杯说:“来,祝大家今天全部顺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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