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大概带了三十多名侍卫吧,都是选了又选的好手亲兵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比较精确的数字。属下刚才问了留下来的人,他们都说是大小姐亲口吩咐,不准告诉您的。昨天后半夜负责巡视的是韩都尉,他报告说小姐拿着您的令箭走的,他不敢问是什么重要任务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窦建德恨恨地跺脚。从亲兵的汇报中他听出来了,窦红线这回是早有准备。自己的令箭一般是放在中军帐内,而中军帐对于红线来说等于从不设防。守在中军附近的亲卫们对这位性子暴烈的大小姐像来是又敬又畏,红线甭说进去拿走一根令箭,即便把整个中军帐都给卷了,估计也没人认真阻拦。
这种家务事处理起来极为头疼。不能摆到公开场合让弟兄们看笑话,但也不能听之任之。愤怒地踱了好几个,窦建德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补救措施。正懊恼间,亲兵又进来汇报,武阳郡已经被打下来了。曹将军的报捷信使就在外边。
让他到中军帐等我,我马上就过去窦建德只好收起火气,低声吩咐。对着铜镜重新整顿了衣冠,他告诉妻子不用等自己一道进餐,然后大步向中军走去。
信使姓廖,是个从高鸡泊时就开始跟着曹旦的老兄弟。窦建德对此人还有点儿印象,清清嗓子,微笑着问道:才半宿功夫就打下来了曹振远是真好样的弟兄伤亡如何城里百姓没被吓坏吧
禀天王,弟兄们伤亡很小,战死了二十四个,受伤的大概七十多,两项加在一起未满百曹旦的亲兵队正廖参想了想,大声汇报。
百姓们呢有人祸害百姓没窦建德点点头,继续追问。我记得临出发前,我嘱咐过振远。他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吧
没,没有廖参赶紧补充。没等城破,程将军就已经追上来了。曹将军按照他的提议当众向城内发誓,保证不杀、不抢、不掠,守军登时就散了。然后大伙进城,按打清河时的旧例封了府库和市署衙门。在城中心附近的街道上派了几队人同时巡逻
不错,他们两个处理得不错。元宝藏呢,他死了还是逃了窦建德笑着打断,因为妹妹出走带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逃了城没破,他就跟魏征等人从南门逃了。曹将军亲自带着人去追,但属下出发时,还没听到什么结果廖参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回应。
逃就逃吧两个废物而已,追回来反而得看在瓦岗军的面子上供着他们窦建德大度地挥挥手,笑着表态。
在羽翼未丰满之前,他并不想跟瓦岗军把关系弄得太僵。对方的实力是他的数倍,没必要为了两个无关大局的人引发战火。
廖参不明白窦建德真实想法,见上司如此地大度,愈发感到惭愧,垂着头报告道:天王尽管放心,姓元的跑不远。南边的路已经被王将军和杨寨主堵住了,程将军正带人去封锁通往西边的大小渡口。除非姓元的会飞,否则他早晚得被弟兄们抓回来献给您
我要他干什么用窦建德苦笑着回应。告诉程将军,放他们走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廖参听得一愣,无法理解窦建德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窦建德看了他一眼,笑着改口:不用了。你已经来回跑了一宿了,白天再跑一趟的话,肯定得累出病来。我另外派人去给程将军传令。你下去休息吧,跟辎重营要一坛子酒,就说我答应赏你的
谢天王信使躬身致谢,然后准备告退。窦建德却又突然把他叫住,等等,你从南边来,听说伏宝到什么位置了么瓦岗军王德仁部到了什么位置跟伏宝打没打起来
禀天王,属下知道王将军的位置,但没有瓦岗军王德仁部的消息廖身赶紧回头,非常认真地回应。
他没赶到武阳不应该啊按路程,他跟你们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窦建德皱紧眉头,满脸狐疑。
好像没有。王将军、杨将军跟我家曹将军之间有快马联络,到属下离开之前为止,王、杨两位将军好像都没跟瓦岗军起冲突廖身是个难得的精细人,将窦建德需要的消息一一告知。
,王德仁居然把元宝藏给涮了窦建德一拍大腿,高兴地得出结论。我就说么跟替李密守武阳,对王德仁能有什么好处。他到底还没傻透,知道若想继续在河北混,就不能把道上的老弟兄全给得罪光了
廖参不敢接茬,脸上的笑容却非常明显。吓得王德仁做了缩头乌龟,这份荣耀不光属于窦建德一个。所有窦家军弟兄都会为此感到骄傲。
你下去休息吧窦建德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内,摆摆手命令。半个河北从今天起彻底属于他了,而在半年之前,他还是龟缩在豆子岗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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