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的红色数字码朦胧地显示在远处,苏以荷转过身,话语在滴滴答答的雨水中氤氲开来,掺杂进空气里,湿了男人的眸光。
“江大哥,我们是不可能的,以后请不要来找我了,谢谢。”
苏以荷甚至没有看他的表情,挤着啁哳的人群便被载着远去,温柔的人习惯这样绝情的话语,却每每不习惯看那些因为她的转身受伤的表情,那会让她觉得,容恒会连一次干脆的死刑都不给她。
章笑说过这么一个笑话:一个死刑犯被执行枪决,对面的行刑官发令:预备。。。。开始!于是武警开始勾动扳机,却由于子弹受潮。第一枪没放出子弹,接着是第二枪,第三枪。这时犯人哭了,跪在行刑官面前乞求:“我求求你,这样太吓人了,请直接把我掐死吧!”她说,苏以荷你不用等着枪决了,你自杀吧。
请直接掐死我吧,总好过被凌迟处死。而我对你的感情,这样时时刻刻笼罩在恐惧和绝望中,死亡的过程到底要持续多久,一个月,一个季度,还是我最怕的无休止的垂死到老。
不可能的,没有永恒。
呵呵,不过是些生物激素刺激电波传递出来的感觉,当我的神经细胞忘记了那种疏通的方式,该是再也不会记得,痛的和笑的感觉,到底怎么样的不同。
苏以荷站在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上,听着耳边欢快的调笑声和逐渐闪现在眼前的年轻男女明朗的容颜,忽然有种想吐的感觉,想吐出那些折磨自己,可以霎时间让所有感官因子都翻江倒海激烈冲撞的情绪。
想吐吐不出来,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顶。
把那些陈旧腐败的东西呕出来,我才能呼吸进新鲜的空气啊。
天气越来越冷,苏以荷就越来越觉得恍若隔世。
仿佛一个秋叶凋零后的冬天又是一个轮回,她和他已经错过了将近整整一个轮回。不,是诀别。。。。。。
为何我的青春不跳舞。
。。。。。。。
潭缪晨拦住容恒的步子,秋风吹起了落叶绕在身后,男子甩开潭缪晨的手,“潭缪晨,让开!没戏!”
潭缪晨僵硬着脸,看着容恒固执的样子,毫不示弱地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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