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在她后颈处,轻轻呼出一口口热气,舌尖卷住她的小耳肉,在齿间轻噬着,感觉到柔嫩的美背一下紧绷……这是她的敏感带,小东西已经有反应了。
“予城,人家……好困,好累,今天能不能……”
“你好好休息,我做我的。”
舌尖用力地钻进小洞里,火热的唇卷进这个耳廓,揉捻翻搅着,濡渍声声,粘腻帖辗着向刚刚沐浴后又香又软的白玉美肤上漫延……
“予城……”
“乖乖,我要你……”
放肆的指尖,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热辣狡猾的舌勾起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沉重的粗喘贴合着柔腻紧绷的肤,宛如伊甸园里的毒蛇,一寸寸收紧桎梏,挤压着那脆弱无助的疆界。
在他不知疲倦的索取下,她乖乖投降,任之予求,最后的意识,他咬着她后颈,微疼中,一遍遍地说着,“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她以为这样的安抚,他已经能够获得平静,而那话里的狠意,像潜伏在深深地表下的热烈熔浆,让人隐隐地不安。
……
三天后,回碧城的前一天,医院安排了激光修复手术。
可蓝觉得这真是小题大做,可是男人很坚持。恰时,三姥爷又来电叫男人过去一叙,临别以前似乎还有重要的事要当面交代。
为了让他安心去谈事,她乖乖进了手术室,在他的注视之下。
手术很简单,也不用打麻药什么的,不过一小时,就弄好了。
“萧小姐,您看,肌肤那里的颜色,几乎与正常部位差不多了。您只要擦上医生开的隔离霜,保证三天不沾零度以下或七十度以上的水,颜色就能恢复的跟周围肌肤一模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主治大夫殷勤地嘱咐着,还亲手将药膏交她手上,然后解释使用方法。
“谢谢,我记住了。”
“不客气,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以后还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找我都行。”
“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可是大少的心头肉,老首长听说后,也叫我们一定要……”
终于从医生的唠叨中脱了身出来,她打电话过去,想来了京城都是跟着男人走,很想自己一个人探探奇,四处走走。
“什么啊?你真当我是路痴了?才不要,这里好歹也是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巧啊?向、予、城,我不是三岁小孩子!哼,我管你,我才不要回酒店,再——见!”
她大步走出医院,将手机关掉,扔进包包里,抬头看着四下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物,深深吸一口凉爽的秋风,顿时觉得舒爽开阔不已,索性顺着古朴的街道,随意走走看看,十分惬意。
不知道那个男人最近那哪根筋不对,有点神经兮兮,紧张过度。
翻过这个春节,他们在一起都快两年了,平常生活几乎跟夫妻没有区别。每天朝九晚五,上班时间因为工作关系,也经常一起吃午餐,喝下午茶……呃,偶时在休室里“开小差”。更别提下班后的时间,他基本没什么应酬,都陪着她。两人偶时会一起逛超市,自己买材料做晚餐,厨房就像个游戏室。他们之间的热情,从来不曾稍减,反而是在日久相处之中,培养了不少的默契。
她也并没辞去工作,一直在上班,当然因为他的关系,工作成绩也越来越好,现在自己成立了一个专题小组,老编划了两个大版给她全权策划安排。
其实平常也有跟不少异xìng_jiāo流,也出席一些商务酒会,也不是没跟别的男人跳过一两支舞。甚至好几次,也都碰到林进。他也再没像初时那样猛喝醋,表现得得体大方。
好像从那天的寿宴回来后,他的情绪就不稳定。
本以为那之后,他会正式跟她求婚,可是……三叔公也打趣地提了一句,都被他随意地带过,没有下文。
两年了,她还是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叭——
宽大的马路上突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哈喇鸣叫,嘎吱一声,汽车轮胎擦着地面,一股胶皮味随着轻白的烟,散漫开来。
可蓝吓得脸色苍白,眼前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片深黯的绿。
“喂,你他妈走路不带眼儿的,跟游魂似的,按了几次都他妈听不到。耳朵也聋了嘛!穿得人模狗样的……妈的,是个聋……”
“够了。她是没注意,但是你违章抢道胡乱鸣笛,你以为没人看到!要讲理,可以,这里的交警六大队,我刚好从那里出来,路面子熟得很,要不要一起进去坐坐?”
凶悍的肥脸司机立即灭了气焰,到底是自己也没占着全理,对方军装上的那几条鲜艳的横杠,在京城里稍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不是个小官儿,哪还敢瞎撞上去,愤愤的啐了一口,立即走人。
危险的插曲过去,她推开男人护持的手,退后一步整理衣褶。
男人本来想帮忙,抬起手,又放了下去。
女人低着头,漆黑如缎的发,柔润地划过小巧的脸庞,浓墨之中横过一弯缀满了钻石的发夹,精致,奢华。今天,她穿了一件深棕色的英式斗篷大衣,下面配着深藏色的百褶裙,长长的黑色丝袜,一双小足蹬在时下女孩子们都喜欢的长毛雪地靴里,丰密而柔亮的鬃毛,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她轻轻压在手上的小手包,用晶片拼接成大熊猫的样式,也非常的别致精巧。
这完全是一个倍受男人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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