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突然就成这样了?
她也没心思去细想是什么鬼原因,小肚子就开始闷闷的痛,然后渐渐升级,一股钻痛从下方直插进小腹深处,好像被个大椎子穿过,疼的她咬牙地咕咕作响,更觉得自己委屈可怜,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听到身后奇怪的声音,向予城才回头,发现疯狂的小虫子已经偃旗息战了,拱在被子里一抖一抖,还发出奇怪的叽咕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
“蓝蓝,别蒙着头睡觉,空气不好,被子里细菌多……”
用力一扒,那团突起物 就往旁边缩。
“蓝蓝……”
又缩。
“蓝蓝,别缩了。”
更用力缩起来。
来不及,那大半个屁股已经悬出床沿,他在心头哀叹一声,及时伸手捞住那团肉球儿,将人抱了回来,这一次,她没再推攘他。
终于扒拉出那颗脑袋,乱蓬蓬头的小卷卷掩了女人一头,他耐心的将那张水淋淋的脸蛋整理出来,心里一阵古怪。
“蓝蓝,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一边用湿巾擦着她的脸,想想,也许应该拧张热毛巾来她会更舒服些。
“你才别扭,你……我讨厌这个味儿,讨厌……”拍开他的湿巾,她直接住他的毛料衬衣上蹭了一蹭,早把什么淑女矜持、形象问题抛到脑后了。
他松了手,突然起身离开。
身前又是一空,她脑子里那根迟到的理智之弦,终于绷回了点儿神,良心发现的感觉到了一丝丝内疚。
走就走,谁稀罕!哼!
她哼呜着,又蜷了回去,可心头又空出一大截,失落落的蔓延开来。
很快,向予城又回来了,发现床上的小虫子似乎终于安静下来了,只是偶尔抽动一下。坐上床,看到那团隆起物明显僵了一下,他心里觉得好笑,刚才冲热水时,才一阵大悟,这丫头的起床气可真不小。之前听沈沫音说过,女人在这几天,脾气都比较阴晴不定,最好大小都顺着,千万别较真儿。
看来,今天真给他撞枪口上了。
“蓝蓝,来洗把热水脸舒服些。”
重新扒开被子,这回没受什么阻碍,不过拨开卷卷发时,那张复又苍白皱成一个大大“苦”字的笑脸,让他着实紧张了一把。
“蓝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我去叫医生来。”
一下,他就急了,放下帕子又要走,却被一只小小手拉住。
蚁呐似的嘤吟声,弱弱的飘起,“不……不用,只是……肚子……疼……”
“很疼么?忍不住就别忍了,我去叫医生来。”
“不……不要……只是,一下……唔……”
他总归是不放心,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护士长来了,一听这症状,脸色很稀松平常地说,“如果只是阵性疼痛,能忍则忍,打止痛药和止痛针太多,年纪轻轻的对身体也不好。”
“我忍……”
男人在一旁看着那皱的像菊花似的的小脸,心疼得脸色比病人更黑,“难道没有毫无副作用的止疼药?”
“向先生,是药三分毒。况且,经痛这种情况,我们良心的建议您,最好的药也好不过增强体质,自然过渡。”
“我……我忍……”
“蓝蓝……”
“喝点红糖水,暖暖肚子,慢慢会好的。”护士长丢下这一句经常窍门儿,走了,背过身后,嘴角翘得老高。
“那个红糖水有用吗?”
“没用你再来找我。”护士长很搭派的挥挥手,走远了。
很快,一盅又黑又浓的红糖水出炉,男人尝了一口,觉得甜的腻死人,不过想想不能吃药打针,那就喝浓点,估计见效更快点。
“蓝蓝,来把糖水喝了。”
蜷曲的小虫子蠕动了一下,抬起头,闻到那股味就皱起眉,将脑袋重新埋进被子里,“不……难闻,我忍……”
“蓝蓝,乖,喝了这个会舒服些。”
“不……唔……”
“蓝蓝,听话。如果你不喝,我就叫医生来给你打一针吧!”
说着,他放下碗就要走,鸵鸟终于拨出脑袋,大叫,“我不要打针!”
看那眉毛鼻子都皱成一团的面上,他突然恍悟,这丫头不会也跟小孩子似的,连针都怕打。
她像是怕暴露什么秘密,立即垂下脑袋,“我……想……”
他坐了回去,拿起碗,勺上一久,送上去,“你喝了这碗糖水,想什么我都给。”
“真的?”她没抬头,盯着那勺黑水,慢慢地,慢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的胸口,也似跟着慢慢地一个起伏,在她终于一口吞下勺子时,落了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君子呢?不要脸!死马了还追个屁呀,臭流氓。
“我想吃烤红肠!”
“这……好办,等过了这三天……”他不由自主朝后挪了挪。
“不,人家晚餐就要吃。”
“蓝蓝,我得问问沈姨你可不……”
她立即停下咬勺的动作,脑袋仍是垂着不看他,“我疼……我没劲儿……你们都欺负我一病人……”还捂着肚子,然后……
当那颗充满哀怨,无限可怜的苍白小脸蛋,慢悠悠的抬起来,对上向予城时,他纠结的比处理帮下火拼还矛盾。
这个……吃肉也是补气力,应该没问题吧!
于是一口答应下来,被那双杏仁大眼盯着,给饭店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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