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霜急促喘息,推搡他几下,“皇上,妾还有身孕呢。”
大晏帝在她脸蛋上捏了几把,呵呵低笑出声,“朕自然知道,只是许久没碰你怪有些想念的。”
叶灵霜瞪他一眼,“皇上说笑呢,后宫美女如云,哪里差了妾一个?”
大晏帝勾了勾她的鼻梁,似真似假地道了一句,“可是她们并不是你……”
叶灵霜微愣,勾了勾唇,没有接话。
“皇上,妾已经知晓了昨夜的事。听闻菊妃姐姐和二皇子都没事,妾算是松了口气,只灵玉那丫头妾也是见过几次的,就这般死了……”叶灵霜贝齿咬了咬唇瓣,“她是个忠心的下人……”
想起昨夜的事,大晏帝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敛起,脸部绷紧,却还是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朕绝不会放过那幕后之人,不管她是何人!”说罢,搁在她腰间的大掌缓缓探至她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声音跟着放缓,“这个孩子朕很喜欢,所以朕不允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皇上。”叶灵霜声音略有些哽咽,伸手覆在他的大掌上,“谢谢您这么宠妾。还有……您叫妾霜儿的时候,妾很高兴。”
“傻丫头。”大晏帝只叹了一句,将她搂得愈紧。
“皇上,妾这几日可以去滴玉宫看看菊妃么?”
“霜儿,近日还是少出长乐宫走动的好。”
“妾听皇上的……”
大晏帝终是走了,只剩下叶灵霜有些困乏地躺回了软榻上,墨月几个见皇上走时并无异常,原先吊着的心才完全放下来。云娇见馨妃眉宇间皆是疲惫之色,忙取了薄毯子给她盖上,怕她一不小心睡过去了,如此的话极易着凉。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快阖上眸子的时候,叶灵霜淡淡道了一句。
几人相视一眼,低声应是,齐齐退出了内殿。
她先前的确哭了,只那不是装的,而是内心积聚已久的怨念化为泪水喷涌而出。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前世的花梨月到底哪里做错了,她不过是有了一个忠于先皇的大将军父亲,不过是坐上了后宫之主的位置,而那些致命的身份和地位全不是她想要的,她宁愿自己生于一个普通之家,过着最平凡的生活,至少那样的话,她的家人如今都活得好好的。她本以为,只有自己和父亲死了,可当她重生成为叶灵霜后曾暗中查过那被送去边关的众多花氏人,只得到一个路遇匪贼悉数被杀的消息!可是,若真是匪贼的话,大晏帝为何要瞒住这个消息。
皇上,究竟因为功高盖主还是别的什么,让你非要置花家于死地?当年的太后又暗中做了什么,让你就算恨她怨她也尊了她为最高贵的太后?
太多的疑团,太多的困惑,而她如今要的不是一个公道,这两个字在她心中早已被恨意所湮灭,她要的只是……血债血偿……
叶灵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一个自己和仇人所孕育的孩子,即使如此,她也会用尽所有爱他,只因,在她的眼里,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齐天佑,你有爱了么?就是有,怕也是充满着算计的爱吧……
尚书房。
贾墨痕看着那个明显比以前更刻苦的孩子,心里说不出喜还是悲。
“太傅,轩儿方才念得可对?”齐明轩放下手中的书,认真问道。
贾墨痕笑了笑,“二皇子念得很好。接下来将方才念的那篇文抄录一遍,你要切记其中的道理,君臣之礼不可废,不管你以后是君还是臣,切记。”
“轩儿明白了。”齐明轩点点头,执笔书写起来,小身板挺得笔直。
贾墨痕目光从那小身板上收回,幽幽地看着木窗外,心中一时不得其解。皇上,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虽不知刺客是谁派遣的,可这难道不是你一直算计中的结果?将那明宇国镇关将军出身的馨妃宠到极致,还让她怀有龙嗣,给予莫高的肯定,让她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进而被别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如今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二皇子差点被杀害,你便可顺其自然地将此事推到她的身上,更将那刺客说成明宇国派来的人,如此一来,岂不有了顺利发兵的借口?
想到那长乐宫的馨妃,贾墨痕双眼暗了几分,心中说不出是同情还是其他,只记得她送的茉莉花茶早已被他品完,的确是满口留香……
按照大晏帝的吩咐,张子宜于长乐宫搜出夜行衣一事本来已被张子宜想办法堵了口,长乐宫那几个主子本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一听说此事外泄后会被砍头,自然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将此事算是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可二皇子遇刺一事的第三天,当张子宜和刑部都没什么新发现时,后宫竟有人传出一事,说那张侍卫本于长乐宫搜出一件带血夜行衣,结果收了馨妃诸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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