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程嘉木没好气应付了声。
程锦鹏立刻不高兴了,把心里的委屈尽数发出,“你妈怕你在医院不舒坦,特地送来了汤,哦,还是两个,待会一并给小夏吧!”
“”好久那方都没回声,只有一连串破碎的闷闷的声音。
程锦鹏没得到回应,立刻敲响了门,“你听见了没!赶紧给我滚出来!”
他可没白雪这么宠儿子,都说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在他家,这大权都落在了白雪身上,教育也完全反了过来。
等到耐心近乎全失,程嘉木才冷冷应了句,“东西放那里就行。”
“你个兔崽子!”程锦鹏恨不得把门给掀了,这浴室有什么好的,呆在里面还舍不得出来?
想着白雪气冲冲地走了,程锦鹏也有些不放心,把汤搁在一旁,连话也没多说一句,便追了出去。
浴室,女人香,英雄冢。
夏乔的身上是绵绵的玫瑰味的沐浴乳,浑身绵软的泡泡摩擦着她粉色的皮肤,舒服却又刺激。
每一个泡泡都像是覆在她身上的惊蛰,随着程嘉木的动作,一点一点引得她的娇颤。
“怎么样,喜不喜欢?”程嘉木站在她的身后,英雄在开疆扩土。
夏乔扶着镜子,氤氲的镜面模糊了她曼妙的身姿。
一点也不好,夏乔皱着脸,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把她打得不成了型,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胡乱摇头和胡乱点头。
程嘉木倏然一动,把她带上了另一波浪花的高度,低哑的嗓音不悦道,“摇头又点头,是不喜欢?”
夏乔重重点了头,只希望他快些出去,这姿势太激进了,她承受不住。
现在的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他的胸膛,撑着镜子的手只有在运动时才会牢牢抓住,光滑的地上湿湿黏黏,暧昧的痕迹一波又一波,地板光洁,却没有一点红色的印记。
夏乔愣愣地看着地面,连她都注意到了,程嘉木精通人体结构,难道会不知道?
但是他始终讳莫如深,用一个又一个高难而汹涌的动作把她推至海浪之上,甚至,她差一点就触到天了。
尔后,又重重落下,垂直打在海平面上,虚弱地呼吸,等待着下一波的汹涌。
她松了口气,因为程嘉木的抽身,尔后随之,又是重重一下!
她整个人被推在了镜子上,心口在镜子上如面团变了形。
夏乔整个脸白得已经像糊了一层石灰,手指颤抖着忍受着身上骨肉分离的痛和鱼水交融的乐。
鱼儿离不开水,程嘉木便是水,把鱼儿早早地收拢在了怀里,凶猛而迅速的把她推向浪尖。
离开水的那刻,夏乔惊蛰轻颤,被狠狠地抛到天空,她的尾痛苦地奋力摇摆,而后又重重砸落,痛并快乐着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按照你喜欢的来。”
被彻底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夏乔浑身**,被程嘉木抽皮剥骨处以了极刑。
情事两情相悦便是风花雪月的美好交融,那若是苦苦相逼,那么身体上的折磨那边是真的折磨了。
程嘉木连同短短的毛巾一起抱着她,扔下床上便是不管不顾。
他坐一旁,不知从哪搜刮了一根烟,孤立的身影立于窗前,薄纱轻颤,剪碎了他高大的影。
夏乔眯着眼,灰色占据了她的视线,此时,她更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即将要入睡,可缓缓过了几分钟,背上一凉。
程嘉木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扔在了夏乔的背上,“穿上。”
夏乔动了动手指,被套搭在她的腰上,背部朵朵鲜花尽数绽放很是扎眼。
她没动,引来程嘉木冷眼,“怎么,舍不得走了?”
他,是什么意思
夏乔动了动眼皮,却动不了身子,搭在背上的衣服有些凉,程嘉木的话却又叫她屈辱顿生。
“怎么?和男人上了牀,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他站在夏乔跟前,低头,夏乔看不清他的样子。
夏乔裹着被子,撑起手臂,虚弱道,“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红如兔子,委屈顿时在心里扩大了无数倍。
其实,夏乔隐隐知道的,程嘉木的态度究竟是为何。
“我什么意思?你说呢?”程嘉木勾住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重重咬了口。
夏乔吃痛皱眉,眼底的悲哀如浪潮一bobo涌了上来。
“不想解释吗?”程嘉木直起身,冷言。
夏乔抬眼看他,“没什么解释的。”
难道她要把五年前的一切都揭开,把血淋淋的伤口摊在他的面前吗?
不,她不行。
“好,很好,呵呵夏乔你好样的。”程嘉木退后了一步,浮于嘴角的轻蔑渐渐扩大在他的整张脸。
夏乔的心此时又被揪着疼了起来,“拜你所赐。”
“呵,夏乔,你还要不要脸?你真当我程嘉木是傻子吗?”程嘉木恨不得撕碎她这张伪面孔,虚伪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还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你说你贱不贱啊?”
她从不知道,程嘉木伤起人来,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
此时,身体上的疼已经是其次了,夏乔的心更疼,一颗心被狠狠地踩在脚下,磨灭,血液四溅,已然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了。
夏乔知道,那也是她的自尊。
其实,她是第一次,但却不能启齿她的那层膜为何不见了
她没有任何辩解,只是揪着衣服,顶着满身的斑驳,做出令程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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