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羽羽之语和就爱夜大人送的珍珠哦~!爱你们!
刘军齐眉两个人后来又上门几次,虽然刘娟心里的天平倾向于他们,但由于叶伶的态度是十分少见的坚决,他们坐了几次冷板凳以后只好悻悻地回去了。刘娟还对此颇有怨言,觉得是叶伶不懂礼数,伤了她舅舅舅妈的心。叶伶虽然对刘娟的态度感到失望,但并不后悔。
她开始去会计事务所上班,办公室里的人出奇地和善,让叶伶这个原本有些内向的人很快融入了进去。加上她人也勤快,端茶送水什么的从来不埋怨,在现在的年轻人里算是少见,同事们越来越喜欢她。这样的日子,让人充满了希望。
纪北风这阵子倒找她找得少了。叶伶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开始做那些杀人越货的事,她不问,纪北风也不主动告诉她。不过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跟这个人在一起了,她能做的也只能是默默承受这一切。
平顺的日子总是溜走得很快。转眼已经盛夏,穆弦即将开学。今天下班后,穆弦到事务所接走叶伶,两人一起去吃了个便饭,算是为他饯行。刘娟一直惦记着穆弦,上次叶伶受伤住院期间,穆弦怕她想去医院看叶伶,三天两头往叶家跑,跟刘娟谈天说地,又给她安排了一辆车,配上司机保姆导游,去外地玩了四五天,把她哄得心花怒放,心里已经将穆弦当作半个女婿看待。可是经过了那晚的尴尬,叶伶再也不敢让穆弦上门了。不仅是因为两人早就说好只做朋友,更是因为两人如今身份悬殊,穆家的人应该不会愿意看到穆弦跟自己走得那么近。过去一年多讨生活的经历让她如今分外有自知之明,为了维系她脆弱的生活,她必须仔细看清每一种可能触发危险的关系。吃过饭已经是晚上八点,穆弦把叶伶送到楼下,对她说:“我看着你上去。”
叶伶朝他微微一笑:“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穆弦“哈哈”一声:“这话我正想对你说呢。”
叶伶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正要开口,穆弦抬手把她的话挡了回去:“又要跟我说谢谢了吧?行了,我收到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快上去吧,免得阿姨担心。”
叶伶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楼道。
穆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着几天以后就要与她相隔万里,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舅舅舅妈,你们……”叶伶打开门,就看见刘军齐眉夫妇又坐在了客厅沙发上,脑海中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再看看刘娟,竟在默默垂泪。
“妈,怎么了?”她走过去,扶住刘娟的肩膀。
齐眉清了清嗓子,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小伶啊,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长辈说一声!孩子在外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们都不知道,多让人难受呢!”
叶伶不知她到底在说什么,拿起桌上的文件,只看了标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是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雳,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这是……谁给你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干涩而虚弱。
齐眉说:“是你那个姓穆的同学寄到我家的!说他要出国了,没时间照顾你,让我们记得带你去医院复查!”
叶伶手里的文件,正是她被强暴以后住院的病历。一条条记录,一幅幅照片,瞬间把叶伶拖回到那夜的噩梦之中。叶伶惊慌失措地看看他们,又看看手里的病例,觉得自己正置身于冰窖之中。不会的,不可能是穆弦,她想,穆弦不会这样做——那又会是谁呢?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谁能弄到这份病历……
齐眉站起来,突然一把拽住叶伶,拉开她的袖子,露出一道道狰狞的疤痕。叶伶惊惶地挣脱她,捂住胳膊,看向刘娟,刘娟正呆呆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绝望。齐眉啧啧叹道:“你看看你看看,吓人呢!这可怎么办,这疤恐怕是消不去了!将来还怎么嫁人呢!”
刘军咳了一声:“小伶啊,一个小姑娘遇到这种事,怎么不跟大人说说呢?让一个外人告诉我们,我们……我们很丢脸啊!”
叶伶含着泪水对他怒目而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话。
齐眉翻了个白眼,偷偷掐了一下刘军,刘军登时噤声。
“你舅舅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心疼你啊!你看看你,照顾你妈就不容易了,遇上这种事也没人帮你,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也当爹当妈,看见这份病历,我们心都碎了!”
“听舅妈的话,带着你妈跟我们一起住,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来找我们,啊!”
“你们滚出去!”一直沉默的刘娟忽然尖叫起来,刘军和齐眉吓了一跳。叶伶攥紧手里的病历,身子微微颤抖着。
齐眉脸色有些不好看:“娟子啊,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么说话可不好,我和你哥都是为了你俩打算啊!”
刘娟豁地站起,上去撕扯齐眉,脸上的表情有些疯狂,嘴里不断嘟囔着:“滚,你们都滚出去,这是我的家,这是我女儿,你们凭什么说她,滚——”
齐眉被她扯得狼狈不堪,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杂乱地散开。刘军上来想分开两个人,却无从下手,最后还是转过身叫叶伶过来:“小伶,你怎么就站那儿看呢!快把她俩分开啊!”
叶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啪”的一声给了齐眉一个巴掌。
刘军和齐眉一时间惊呆了,没想到她竟敢出手打自己的长辈。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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