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因为儿子的死被折磨得身边不如死,靳尚坤姘头女人一个接一个,她也懒得管,可能对靳尚坤也早就失望透顶,而如今她都已经不住在家里选择在这里皈依,可能也是活得很苦,算了,说起来也是个苦命人。虽然靳尚坤把姜建军害得很惨,但是与她无关,这样一想,苏清芒也就退了出去,不再去打扰她。
他们走了一阵,就到了上次抽签的观音殿,苏清芒观详着这个观音像,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当时抽的签,没想到真的有一天可以和姜建军破镜重圆。
姜建军站在边上,认认真真地拜了三拜,又跪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了许久,最后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苏清芒看他刚毅的侧脸和慈祥的观音像,一时有些晃神,这辈子她都没见过他跪过谁,以前他是特别坚定的无神论者,现在居然这么虔诚的跪拜,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想难道是这次的牢狱之灾让他开始变得迷信了吗?
这个好奇的疑问让她在走出凤翔寺的路上忍不住问他,“你现在为什么要进去凤翔寺了啊?”
姜建军笑得很随意,“陪你进去看看嘛...”
“那你干嘛要跪拜?你不是不信佛的吗?”苏清芒还是问个不休。
“嗯,我现在也不信啊,我都信我自己...”姜建军一边在找他们要吃饭的那家饭店,一边应付苏清芒。
“啊...”苏清芒惊呆了,原来不是出狱洗脱罪名而变得迷信啊,“那你还进去干嘛?”
姜建军忙着找路没回答她,苏清芒还缠着问他,姜建军被她问得久了,才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是感谢菩萨让你又回到我身边,感谢她成全我们,我也祈求她让我们不要再有波折...”
苏清芒听了又是感动又是心酸,姜建军不是为了自己而迷信,原来是为了她、为了这段感情而变得迷信...
她的眼睛都感动地有些眼泪,姜建军有些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诶,别哭了啊,要不然我要亲你了啊...”姜建军作势要去亲她,苏清芒被他搞得破涕为笑,害羞地打了他一下,“哎呀,这么多人...快走去吃饭啦...”
吃好饭他们信步走在环城河边,今天的晚风温柔地轻吹过昏黄色的天空,远处有城市的点点灯光,近处有在附近公园嬉闹的孩童笑声,一时间显得那么地宁静而美好。
苏清芒被姜建军拉着手,慢慢地走着,姜建军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苏清芒笑了,问他,“在想什么?”
姜建军看着在夜幕的河水波光映衬下特别温柔又美丽的苏清芒,心里好像装满了世上最柔软的东西,他拉起她的手,“我想以后就这样,和你就这样一辈子...”
两个人站在河边,一时只能听到河水静静地流淌声,苏清芒静静地看着难得一本正经说情话的姜建军,偏着头抿嘴调皮地笑了,“那如果我要走呢?去别的地方了呢?”
“那我跟你走,心安处就是吾乡,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姜建军认真地说到。
认识姜建军这么久了,苏清芒从来没有听姜建军说过跟着她走的话,以前的姜建军是强势的,也是霸道的,虽然她知道他是爱她的,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如此的低姿态和示弱。他并不是个温柔和贴心的人,也并不适合大部分女孩子。
从前的他是一匹野马,他是一头草原上的狼,从来都是桀骜不驯骄傲自我的,而此时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真正为她折服,此刻正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跪在她面前诚请她收下,此刻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自我和灵魂,他是真正完完全全的属于她,她感动地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下了头掩饰眼里的泪。
“诶诶,你怎么又哭上啦...”姜建军看到苏清芒现在动不动就哭,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可奈何。
“呜呜...老姜...”苏清芒突然用力扑了过去,姜建军被猛地她扑个满怀,一个站不住连连往后退,“哎哟,大妹子您慢点儿,老子的腰都要被弄折了...”
苏清芒本来眼里满是眼泪,被他一说京腔耍贫嘴逗得噗一下笑了出来,她扑在他身上一边掉眼泪一边狠狠地嘲笑他,“你不是说自己老当益壮四十比人家十八强么,怎么被我扑一下就不行了...”
“呸!谁说不行了!现在就回去证明给你看!”姜建军一把把苏清芒抱起来,跑了起来,苏清芒被他发疯一样的恶作剧吓了一跳,连连尖叫,“喂,快放我下来~喂~”
“哼!不放!哈哈!”
两个人的欢笑嬉戏声一直沿着河传得很远....
自从姜建军的审判出来以后,平静的日子就变得有些热闹,每天都可以看到电视台、公众号各种推送报道, “宁城风云人物姜建军一朝入狱终于化险为夷”、“昔日资本大鳄今被判终身不能进入资本市场,鲲鹏将何去何从?”、“传姜建军入狱与华远有关,华远宣传部否认举报鲲鹏”。
一时间连苏清芒住着的小区都可以看到对面前阵子门可罗雀的鲲鹏集团门口现在时不时会有记者在门口,估计都是想采访姜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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