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贪恋她体内的温和柔软,他并不急着退出,继续把热铁埋在她体内,抱住她腰的那只手下移摁住她的珍珠,不断揉搓,使高潮持续更久的时间。
他轻轻抚摸着她情潮未退的脸,像是在抚摸一件极为珍贵的藏品。
随着热流涌进身体,孟冉婷的意识也随着平复的身体慢慢回笼,刚才做过的一切仿佛一场梦,既像是在天堂又像是在地狱。
她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以折磨人为乐的恶魔,而她竟还祈求他带给自己快乐,在他身下达到了两次高潮。
孟冉婷很想捂住脸不去面对此刻的灯光和周围天蓝色的摆设,但她的手被禁锢,只能紧闭双眼,不去看明谦的眼睛。
慢慢地退出,有些恋恋不舍,听得“噗”的一声,像被拔掉塞子的玻璃瓶,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
明谦有些惊讶:长久不释放这次竟然弄了这么多。他并没有强迫陷入羞耻感中无法面对他的孟冉婷睁开眼睛,他一摊手,一条毛巾递到他手里——
明陌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了,他可是听了半天的“交响乐”,自是知道应该准备好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一向冷血无情的哥哥,竟然会对这个女人如此温柔。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心里的警钟敲响。不过那个女人的声音,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他虽然没看到,不过光听声音……他的兄弟已经抬起了头。
这么多年,他和明谦都已经厌恶了在床上实战,改为“分析”女人的身体……
各种女人,从七八岁的小女孩,到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他们不知道剖开了多少人的肚子,摆设了多少瓶福尔马林。
最近,他们缺少乐子,杀人肢解虐待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变态yù_wàng,于是他们索性跟警察玩起了捉迷藏,故意将被拿走身体一部分的尸体扔在醒目的地方,看愚蠢警察们像跳梁小丑一般急得团团转。
殊不知这些被抛尸的人,只是他们杀过的众多人中的一小部分,就犹如汪洋大海里的一把水,他们手上到底夺走了多少条人的生命……恐怕他们自己也数不清楚了。
不过,这不是战争,只是普通的杀人,在寻常的大街小巷中寻找自己中意的目标,然后,用各种方法、工具将他们杀死,不留痕迹。
不是说受过什么刺激,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分析的心理……
就是喜欢,单纯的喜欢看人痛苦、看人流血。鲜血流出会让他们无比振奋,尤其是人死之前那恐怖绝望悲伤的表情,真的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是现在……哥哥好像找到了另一个能使他快乐的东西。
明陌看着明谦清理掉女人私处流出的污秽物,又擦掉她身上流出的汗水,拢了拢她因剧烈运动而散乱的长发,重新调整了铁链的松紧程度,把她固定在床上。
“哥,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明陌的声音还是那么显小,让人无法预料他的真实年龄,但他的语气却是一反之前的轻松诙谐,多了几分凝重。
明谦不假思索地点头,穿戴整齐后随明陌走出了房间。
明陌是他的弟弟,他想什么,他自然是知道,即使他不主动叫他,他也会去和他说明。
明陌背靠墙壁,一条腿伸直站立,另一条腿半弯随意搭着,脚尖点地,半低着头,有些长的刘海垂下来正好够到眼帘,漂亮得和明谦一样不分伯仲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阴戾。
这和他往日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太大。不过,为什么不能理解成……这才是真正的明陌。
他可以微笑着挥动手术刀从活人的身体里取走器官,可以像登山旅游一样轻松的抛掉被他折磨的不像样子的尸体。从本质上讲,他不可能比明谦和善,只不过,他喜欢在内心冷笑的同时,表面上温柔的笑。
所以,永远都是他在唱白脸,而明谦唱黑脸。其实名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他们都是恶魔。
明谦带上门,推了推有些下掉的眼睛,“怎么,你是不放心,还是不甘心?”
他好似开玩笑地说着,顿时给明陌浇了一盆冷水。
“哥……你怎么看待,那个女人……”估计是自己的厌恶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以至于几个表情就暴露了自己的心绪,这样幼稚低级的错误,对于一个高智商犯罪者来说是必须杜绝的。
“虽然我知道她不会和警察那边有什么交集,但是……”
“如果你愿意去品尝一下她的味道,我想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这话了,”明谦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逃避,他似笑非笑地拍拍明陌的肩膀,“相信我,她绝不同于我们之前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或者说……你、我包括她,是同一类人……等着吧,我会让你看到证据的。”
说完便越过明陌往他的另一个房间走去,现在的他全身黏糊糊难受得很,急需洗个澡清理一下,“听我的话,若想自己证明,先去给她喂点东西。”
你觉得她特别那肯定是因为你碰到过的女人不够多种类不够全……
明陌哀怨地走远的背影,内心的吐槽没敢说出来。因为要是这么说出来,自己绝对会被痛扁。
从小到大不管是阅历还是体力他都输给明谦,所以被使唤的命运是不可扭转的。
他今年三十二岁,明谦三十三岁,十多年前还未成年就开荤品尝过了女人的滋味,求学期间更是在学校四处cǎi_huā。
待有了资本后,他们经常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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