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说道:“我们家中家产所剩无几,要钱自然是没有了,难道你们还想逼出人命不成?”
“那也好办,我看贺兰家的这个小丫头出落得倒也水灵,卖到了窑子里也能换几个皮肉钱。就看大夫人你舍得不舍得了?”
刀疤脸嘿嘿淫笑,反正自己钱也得了不少,也不乐意逼迫得太紧,免得惹出事来。他们这些混混看似蛮横,却也最精明不过,知道事情轻重。更何况贺兰火也吩咐了,除了贺兰雪,对贺兰家二房其他人则到此为止。
而听到了刀疤脸的话,江氏脸色微白,看着被刀疤脸看重的贺兰雪,她眼中突然浮起了报复的快意。反正贺兰雪只是庶出之女,且自己一直厌恶于她,将她卖掉也是正好出了口恶气。
“好,那我就将这丫头卖给你,只是你亦要保证,以后绝不能再来骚扰,否则我们宁可自杀了!”
江氏原本没指望刀疤脸答应,想不到这混混居然爽快说道:“能得到这样一个小美人,这剩下的债那就不用还了。”
贺兰雪亦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更知道江氏准备将她给买到妓院去,她顿时尖叫一声:“不要,大夫人你怎么能卖掉我?我也是我爹的女儿,我不要被卖到青楼,你们快些放手!放手!”
那刀疤脸一使眼色,顿时过来了两人将贺兰雪死死的抓住了,顺势将贺兰雪的嘴给堵上了。
“我既然是你嫡母,如今你爹都已经不在了,我自然是有权将你卖了。”
江氏也不客气,当即写了买卖的文书。她心中透亮,想必这些流氓和镇南侯府是有些关系的,所以无论是老爷还是贺兰雪,既然做了对不起镇南侯府的事情,贺兰火是绝不可能干休。唯独将贺兰雪这个小贱人卖出去,家中其他的人才可以没事。
贺兰雪虽然万般不愿,却也是没办法反抗。她心中最开始是愤怒,渐渐却又是浮起了一丝绝望。似乎自己什么都完了,可是脑海里的那个念头,如今却也是越发的清晰。贺兰雪实在不知,自己哪里得罪贺兰火了呢?为何贺兰火态度变得那么的快——
贺兰雪泪流干了,眼前却是阵阵发黑,脑子更是禁不住有些晕眩。就在这个时候,贺兰雪只觉得自己脑中却偏生浮起了莫名的片段。只见自己一身锦衣华服,穿戴得极是尊贵,却是悄悄的靠着了某张床,床上的女子面敷白粉,丑陋之极,而自己则伸出手狠狠捂住了那女子的口鼻。
她依稀听到了自己口中发出得意又讽刺的声音:“还有,你娘不是自杀!”
不知这些片段所蕴含的意义,贺兰雪也无暇细思,便是这般昏昏沉沉晕眩过去。她只知道的是,醒过来之后,她所处世界却也是会变得截然不同了!
高家,只见高白珠已经沐浴完毕,一身轻质柔软的睡衣随意披在了她的身上,裹住了她这一身软滑光洁细腻无比的肌肤。只见高白珠周身的肌肤可都是细腻光润无比,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而高白珠也是最为得意自己有这一身细腻的皮肉。只见她轻轻一扬手,宽大的袖袍就缓缓滑下,裸出了高白珠的手臂。
只见这一条手臂,肌肤润泽,白腻的手臂之上套着一枚雪色的镯子,相互辉映,那肌肤仿佛跟镯子细腻的质感相差无几了。
高白珠吃力的拂了几下,这镯子套得紧了,一时居然拿不下来。一旁的丫鬟惠羽则将一些芳香的精油均匀的抹在了高白珠的手臂之上。只见这肌肤抹上了油了之后,顿时显得是更加的光润了。而有了润滑之后,惠羽方才顺顺当当的将这个镯子给摘下来了。
但见惠羽在一边点燃了熏香,让着高白珠享受。高白珠脸容虽然安宁,但是眉宇之间却是始终有一丝淡淡的不悦之色。
等惠羽将京城中最近所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高白珠眼睛轻轻的闭上,却是说了声:“可惜了!”
本来高家也查到了文家的这个案子,本来高白珠也是已经部署好了,怎么说动资助文家去打这场官司,到时候镇南侯府包庇亲戚,纵然贺兰家二房占人铺子逼死人命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可惜了,贺和贺兰宁海彻底撇清了关系,反而落得一个美名。
贺兰火越聪明,高白珠的心里就越发不舒服,越发的不好过!
这女人越聪明,有时候就越容易不自量力,想要得到一些不属于她们的东西。高白珠绝不会让贺兰火如愿以偿!
上午时分,阳光正好,贺兰火亦是轻盈的跳下了马车。想到了容氏,贺兰火心中亦是多了几分温暖。
容暖一直为操持镇南侯府而费心,前几年镇南侯府的银钱是极为紧张的,容氏从不曾克扣贺兰火的平时用度,而自己则少置办新的衣衫。
如今侯府银钱宽裕了不少,贺兰火也准备为容氏挑选了几件好料子,再为容氏到成衣店做几件衣衫。这明记绸缎庄不但所售的布料是极不错,而且店中还有手艺娴熟的老师傅,贺兰火选好了料子,就能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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