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姜灿过来送给阿弥他们两条白盒的试制品烟,并说:“有一些想法,我们下来说。下去调研的事情你们做个准备,我们尽快出发。”
阿弥说:“我们抓紧把vi的事情搞定,就可以出发了,出去会很好玩吧!”
coco提请文静和姜灿他们安排一下调查的地点和路线,大家畅想着出行的事情,分头做准备工作去了。
第五章 呼(1)
文明一方面推动了社会的有机进步,另一方面却让灵魂害羞一样地躲藏起来。于是人常常感到孤独,缺乏灵魂与自然的最原始沟通!如果烟草真的就像它的发现者玛雅人认为的那样,能够与灵魂沟通的话,现代人幸而保留了这种大自然的恩赐,总算给孤独的灵魂保留了与自然对话的通道。
四川是一个地貌多样、气象万千的地方,出成都平原向西再向南,高山的轮廓在天际起伏,暗示着山外另有一番神秘的天地。姜灿的安排是从烟草工业的第一车间开始、从烟田开始,到烤烟、制丝,再到成品车间,最后在销售终端结束调研。时入夏末,正是烟叶刚刚开始收获的季节,在烟田那里一定是一派葱茏的成熟世界。
城里人对于季节的麻木,主要是因为蔬菜的大棚种植打破了时令,间接由于绿化的四季常青;当然,跟农历的废黜也很有关系。城里生活的人们多数忘了季节,从而也少了很多的乐趣。姜灿一行人在山间公路上飞驰,正如出笼的鸟儿,尽情呼吸野外清新润肺、带着香甜的空气。
阿弥在这样的空气中陶醉了。一直以来,他都有着一种忧世伤生的悲怆情怀。生活在城市森林的现代人,渴望一种与神秘自然沟通的方式。在人类直接面对自然的原始状态下,人的灵魂是暴露的,人的生活是开敞的,那曾经是人类灵魂的快乐奔放期。正如达·伽马在航海日志中写的那样,面对海岛居民的抽烟、l奔、嬉戏、交媾,文明人第一次感到灵魂在枷锁中的自卑!文明一方面推动了社会的有机进步,另一方面却让灵魂害羞一样地躲藏起来。于是人常常感到孤独,缺乏灵魂与自然的最原始沟通!如果烟草真的就像它的发现者玛雅人认为的那样,能够与灵魂沟通的话,现代人幸而保留了这种大自然的恩赐,总算给孤独的灵魂保留了与自然对话的通道。在烟民们的话语中,作为“精神粮食”的烟草与作为“粮食”的其他作物和畜禽一样来得重要。西方的教民认为面包是上帝赐予的,那是物质的粮食;烟草于精神的粮食是一个很好的补充。也许没有烟草,西方人从不会怀疑《圣经》,当他们表示怀疑时,烟草肯定起到了原始的启蒙作用!事实是,尼采这种宣告“上帝死了”的人,生活中就是一个大烟鬼!
汽车路过一些村庄。放眼面前老百姓的真实生活,在繁重的工作和干涸的愿望面前,男人,尤其是男人,也只有一缕浊烟可以透视他的内心。对于每一个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生活际遇或梦想憧憬;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追求灵魂的安宁。当人的社会属性变得不再重要的时候,比如说面对死亡,人们肯定会回到这个原点。烟草正是在这一点上契合了人类,失望与恐惧、无奈与沮丧、狂躁与欣喜、贪婪与疑虑都是与宁静相背的,都需要被引导和被安抚。也许方式有很多种;但烟草自从被带入人类生活,就具有这样的属性。“二战”中的好彩牌香烟曾作为军需物资供应,“越战”中的骆驼牌也是如此。战争中的人性在恶的方面充分暴露,而善的方面也有限地展现出来。人们注意到,当战友牺牲时,祭品很可能是一支点燃的香烟;而战俘被审问时宁可遭受酷刑也不会告密,但能来一支香烟,可能情况就不一样了。
姜灿一路开车,文静和coco则听着音乐昏昏地睡了过去。为了解除姜灿的疲劳,阿弥痛快地为姜灿点燃一支烟,是那种两根含在嘴中一燃的方式。男人之间的友好,通过这样的方式总能得到经典地体现。姜灿也不推委,愉快地接了下来。车到一个峡谷中时,姜灿提议停车方便。长途坐车的好处是可以有机会在荒野里拉“野n”。不知是已经睡熟还是有意给两个男人机会,文静和coco在停车时毫无反应。他们放心地下了车,到路边树林里“方便”起来。姜灿在一棵大树那边说:“好久都没有在野外解手了!”阿弥说:“跟山林这么亲近,感觉好极了!”临上车时,阿弥问要不要把她们喊醒了解手;姜灿说不用不用,女孩们肾好,能憋的。阿弥看看她们两个,说不定听到耳朵里,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经过一路狂奔,车在午后到达西昌。前来接待的当地烟草业同行,已经安排了住宿及要去参观的烟田。对于姜灿他们,首要的问题是安抚饥肠辘辘的肚子。
住的是两个标准间,姜灿跟阿弥一间、文静跟coco一间。安顿好了之后,各人洗一个澡,就到楼下餐厅碰头了。下午开始的午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边聊边吃的,大家三下五去二,把饭菜解决干净,就迫不急待地往烟田奔去。
奇特的种子,常常在贫瘠的土地上生根。比如说雪莲、灵芝这样的名贵药材;再比如罂粟、烟草这样具有争议的作物,多在一片片山间坝子或者山上顺势开垦的地块上生长。眼前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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