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再玩几天再回去好不好?!”竹云双手握实,祈求的看向她家小姐,山上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
幕夏悠悠的喝了口茶,嘴角微微抽了抽,“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天了!”在同一个地方,还是一个没什么地方可逛的小地方待了十天,真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会不闷?
“小姐……”竹云委屈的撅嘴,长长的拖长了音,希望幕夏心软不要这么早回去那了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即使这里没什么好逛,也比那只有她们主仆两人的荒山野岭好,起码这里还有一点人气!
幕夏也知道要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丫头与她一起待在“荒山野岭”上很无聊,看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再待几天!”
“小姐最好了!”竹云激动的抱住了她的手臂,却在她淡淡的视线下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飞快的缩回手,一时激动差点忘记了自家小姐不喜欢别人碰触。
幕夏收回视线,放下手上的茶盏,站起来轻步向外走,“走吧!”知道这个小丫头已经坐不住了。
“嘻嘻,小云最喜欢小姐了!”竹云丢下几个铜钱在桌上,开开心心屁颠屁颠的跟上幕夏。
“让开,让开!”
她们两人刚下了楼梯来到旅馆门口还未出去,一群侍卫大步闯了进来,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地狱走出来的阴寒,让人退避三舍,而他们其中一人小心恭敬的抱着一个大男人,却又让人忍不住探究,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大男人,这,该不会是,断袖吧?
幕夏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古代竟这么开放,看来是她十多年没出山落后了!想着,忍不住多看了眼那个被小心抱着的美男子。
那男子很美,比女子还要美上七分魅上两分,不过身上不见丝毫的阴柔,一身白衣衬得他风度翩翩,却也显得他那苍白的脸色像鬼一样的诡白。
竹云也看到那男子异常苍白的脸色,轻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问道,“小姐,他,他是不是病了?”正常人的脸色绝对不会白成这样,近乎透明了,这人该不会……
幕夏淡淡的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的轻步向外走,顺便回答了她心底的疑问,“不是病了,是命不久矣了!”眉心青黑,这个人活不过今晚。
“可惜了这样一个美男子了!”竹云丝毫不怀疑自家小姐的结论,可惜的叹息了声,却没多少怜悯,这么多年来跟在小姐身边,这样的生死她早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了。
锵!
“你竟敢诅咒我们主子,找死!”
她们的声音压得很小,却逃不过那队人的耳朵,其中一个靛青色劲装的男子“铿”一下拔出长剑,凌厉的横在幕夏的脖子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她为刚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话付出代价一样。
竹云的脸色霎时沉了下来,一步挡在她家小姐的面前,冷冷的瞪着面前这个对她家小姐拔剑的男人,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青鹰被这眼神看得心下一颤,下一瞬一看到只是一个不到他肩膀的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不由暗恼,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吓到了,如果被其他兄弟知道了,他还要不要混了!
想到这里,他手上的长剑不退反进,剑上的冷气掠过幕夏脖子的肌肤,冒起了几点鸡皮疙瘩!
幕夏自始至终都面不改色,似乎那个被剑指着的人不是她一样,只有熟悉她的竹云看见她那淡然无波的清澈墨瞳里一闪而逝了一丝冷意,以及她那淡青色的衣袖隐隐有无风自动的迹象。
哼,胆敢对她家小姐动武器的人,坟头上早长满了青草,这个男人绝对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想着,看着青鹰的眼神像是一个死了好几年已经变成了骷髅的死人。
青鹰被这眼神看得心下发毛,眼神冷了冷,决定不再等眼前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子诡辩,一剑解决了她!
“什么回事?”
他的想法刚刚升起,还未来得及采取行动,一声冷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声音不大,却仿佛蕴藏了巨大的力量让他忍不住震了震,下意识的收回了搁在幕夏脖子上的长剑,恭敬的立在一旁。
“爷,这个女人刚才竟敢诅咒主子,属下正想将她就地正法!”青鹰低垂着头,恭敬的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禀告给眼前的主子,甚至将幕夏刚才那“命不久矣”的大逆不道的话重复了一次。
他相信以爷对主子的重视,一定也不会放过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子!
在青鹰禀告的时候,幕夏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衣劲装男子,他容貌普通,甚至比不上刚刚想杀她的那个侍卫,气势更是相差了不止一截,只是他那双如鹰一样的鹰眸深不见底,看一眼仿佛就会迷失在其中,即使下一步是万丈深渊也无法自拔。
一撞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幽邃诡异的鹰眸,幕夏微微眯了眯眼,隐在衣袖内的手指微微曲了曲,这个男人不简单!
在她打量对方的同时,万俟曜也在打量她,眼前的少女不美,顶多算是清秀,一身淡青色绣青竹衣裳与她身上那淡若如竹的气质倒是非常相符,尤其看到她那双淡然无波的墨瞳,轻轻挑了挑眉,这还是第一个敢直视他的女子!
万俟曜轻步上前走到幕夏的身前,别有深意的扫了她一眼,一阵清风吹过,幕夏的一缕青丝飘起轻轻掠过他的鼻尖,留下丝丝淡淡的药香味,鹰眸的波光微微动了动,温和中透着丝丝冷冽的勾了勾唇,“姑娘,懂医?”
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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