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书房的门前便长着一颗玉兰花树,每到三月花开一树,在寒风中招展,朵朵向上,削玉万片,晶莹夺目,我便常瞧着那花想起你来……”
慧安听他语气中带着缠绵,不由软下身子往他怀中窝了窝,红着脸抬手拦上他的腰,将脸贴在关元鹤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轻声道“你又哄我,玉兰花在北方那么寒的天怎么生长的……”
她的身子柔软下来,关元鹤便舒服地叹一声,笑道:“嗯,所以说那棵花树似专门生长在那里叫我想你一般。”
慧安不想他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来,不由失声而笑,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问道:“你想我什么……”
关元鹤便搂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道:“我时常想这两年见不到你,也不知出落成了什么样儿,听说女子十四五时正是长开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像那玉兰花一般,丽质天成,洁白高雅……”
慧安被他说得面颊羞红,心中甜滋滋,晕乎乎的,便听他又喃喃地道:“有时便想着解开衣裳,那肌肤是不是和那花一般如云如雪,莹洁如玉,清透丝滑……那香气定然也好闻的紧……慧安,想的心都疼了……”
他说着就含住了慧安的耳珠儿一阵的轻舔,撩拨,慧安只觉浑身酥麻,目光瞧着他一直在胸前玉兰花瓣上摩挲的手,只觉那力道分明极轻,却好似那股触摸直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肌肤上,甚至比直接落在身上更叫她心慌身软,直将她身子都烫的发热起来。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慧安便不安地动了动,坐着的屁股下便触到一个硬物,慧安一僵,关元鹤却哼了一声,那火热的吻便落向了她的脖颈,手也往里探去。亲了两下,这才有些艰难地抬头,瞧着一脸轻红,艳色无边的慧安,他的手轻轻抚过她冰滑的肌肤,笑道:“我的慧安……原来比花还美,还好,还要叫人心疼……”
慧安被他挑逗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偏心里又飘乎乎的就是起不来,又想着他那两年到底遵守承诺,没有随便放纵自己,慧安便有些感激有些心疼,就由着他胡闹起来,也由着他动作越来越放肆火热起来。
两人在书房腻歪了一晌午到底顾念着礼数,不好意思白日宣淫,待摆饭才磨磨蹭蹭地回了院。关元鹤自还不用慧安亲自伺候,慧安坐下瞧了眼屋中的几个穿红戴绿的丫鬟,笑着执起了著,红鸾照旧上前伺候着慧安,可那绿蕊和暖裘并两个二等丫头却是不甘,争抢着去伺候关元鹤。一会子你推她一下,一会子她撞你一下,慧安冷眼旁观,依旧自顾吃的开心,关元鹤却黑了脸,只瞧着慧安眸中带着戏谑和诙谐,这才没恼起来。
暖裘好不容易挤开绿蕊,将盛好的汤送上,扭着腰,只差没将饱满的胸部整个推到关元鹤的眼皮底下。关元鹤闻着脂粉香气,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人,终究忍不下去,利目扫了暖裘一眼。
他本就成年一张冰脸,先前连慧安都有些怕他,更何况如今分明生着气,整个人都发出一个暴虐之气来,直吓得暖裘一抖,扑通一声跪在边儿上,绿蕊几个也不推挤了,也吓得面色一白,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都跟着跪了下去。
关元鹤便又盯了暖裘一眼,喝道:“下去!”慧安见屋中跪了一地,气氛一下子降了下来,不由瞧了关元鹤一眼,这才道:“暖裘,你过来伺候我用膳吧,爷那里红鸾去。”
暖裘被关元鹤喝了一声,吓得跪在那里瑟瑟发抖,非是不想退下去,实在有些站不起身,捧着汤碗了手哆嗦着,热汤洒出来落到手上起了一层红,她都没敢动作,直到听到慧安的话,她才觉着又活了过来,忙爬起来站到了慧安身后。
慧安这才接过她手中的汤碗,亲自放在关元鹤面前,笑道:“这是暖裘,是今儿母亲赏赐下来的,她刚来,笨手笨脚没伺候好,是妾身管教不严之故,爷莫生气,以后妾身会好好调教她们的。”
关元鹤瞥了慧安一眼,听那丫头叫暖裘便抽了抽嘴角,微不可查的瞪了慧安一眼,这才又用起膳来。
经过这一闹,那些丫头倒是安静多了,只绿蕊见暖裘得了慧安的青眼,慧安还帮她回护,不由就瞪了暖裘两眼,心中吃味的同时也惴惴不安起来。
待用完膳,关元鹤回房歇息,慧安却落后两步,见暖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便回头瞧着她,道:“爷性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既是夫人赏赐的,又是指了要开脸的,何必去抢这个风头。如今刚惹的爷不喜,叫我怎么给你开脸,先缓上两日吧,记得以后伺候可要小心些!莫再惹爷!”暖裘闻言一脸感激,忙跪下道:“谢少奶奶提点,暖裘记得了。”
慧安这才点了点头,又瞧她被烫伤发着红的手,道:“下去叫丫头给你抹抹药吧,别留了伤。”暖裘恭恭敬敬地应了,这才退下,后头绿蕊和几个丫头瞧着这一幕,不觉心思活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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