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牢牢占着孙府嫡长女的身份,总是高高在上?!凭什么我看上的男人却要让与你?沈慧安,你除了托生了个好肚子以外,有什么比得上我的?!你和你那粗俗的母亲一样都是个蠢妇,不配压在母亲和我之上!”
“住嘴!二姑娘,做人是要讲道理的。我们主子拿你当亲姐妹看,事事为你着想,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不识好歹!”
孙心慈的话令夏梦几人暴怒,她们贴身服侍慧安,慧安对孙心慈的关爱和照顾她们都看在眼中,孙心慈居然对慧安怀有如此恶毒之心,她们岂能不气?当下脾气最不好的冬屏也不管什么上下尊卑了,冲上去指着孙心慈的鼻子便是一声厉喝。
“该闭嘴的人是你,贱婢!主子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地方,果然是粗野之妇养出来的刁奴!哼,要我感念她的恩情?要不是当年沈清那贱女人拼死阻拦,耍尽心机,我娘早就是爹的平妻了!又怎会带着我在府外不明不白生活了十多年?!我本就该是这孙府的嫡女,这一切本就该是我的,凭什么让我感激她!凭什么她就可以摆着恩人的面孔高高在上?!你沈慧安不是觉得事事比我强吗?怎样?刚刚你也看到了,你沈慧安死死缠着的男人,他不屑碰你,却迷恋我的身子。大姐姐,识相的,你就该早些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死死占着孙府嫡长女的位置做什么?你就该像你那死鬼娘,早早去死!”孙心慈不迭地说着恶毒的话,面色因为激动涨得通袖,神情扭曲而疯狂。
夏梦等人听闻她的话这才知道方才在小亭中发生了何事,登时大惊,皆是心疼慧安竟受了如此屈辱,更不敢相信孙心慈一个闺阁女子,尚未出嫁,为了羞辱慧安竟如此疯狂,连清白都不要了。
众人还未从震惊中醒过神来,便听孙心慈又爆出一个惊闻。
“你那死鬼母亲,蠢笨如猪,哈哈,你还不知你那死鬼娘是怎么死的吧?不妨告诉你,她是吃了我娘亲手调制的桂花糕才一命呜呼的,可你却视我娘为长辈,待我如亲妹,呵呵,你瞧,这世上怎会有你们这样的白痴?”孙心慈大声叫着,神情扭曲,面上满是得意和讥笑,见慧安猛然直起身体,一脸惊愕与不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慧安,孙心慈顿时觉得长久以来的压抑和痛恨都得到了纾解,顿时她望着慧安狂笑不止!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我的母亲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你们害死的?是不是?你再说一遍!给我再说一遍!”慧安盯着孙心慈,一遍遍地问着。其实她将孙心慈方才的话听的很清楚,心底也已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自己的母亲不是死于病患而是被毒害了!可慧安真的无法接受,她一直以来尊敬的继母,疼爱的妹妹,竟是害的母亲死于非命的罪魁祸首!
慧安的神情太过激动,本来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已受了重击,现在又被孙心慈如此刺激,夏梦等人已是来不及消化听到的话,更来不及愤怒,一心只担忧慧安的身体,忙簇拥上来试图用言语和动作先将慧安安抚下来。
可她们说的话慧安竟似已听不到,她只执拗地盯着孙心慈,挣扎着要向床下扑。
却与此时,屋外传来一声笑,那笑声尖锐而阴冷。
“小慈说的没错,大姑娘一向聪明,怎么如今连话都听不明白了吗?”
说话间帘子被打起,一个身姿窈窕的妇人走了进来,她面容艳丽,发髻高耸,身材妖娆迷人,扮相更是华贵,虽已三十多岁可看上去却似花信之年,只是此刻她面上神情很是阴冷,正是孙心慈的母亲杜美珂。
慧安目瞪口呆地盯着杜美珂,在她的印象中,这位继母一直都是温婉贤惠而善解人意的,她完全不敢相信这样怨毒的神情尖刻的话竟出自她口。
杜夫人似乎很满意慧安面上的错愕与不置信,片刻功夫她已然收起了脸上的戾色,神情温婉地望着慧安,笑道:“王妃娘娘,哦,不,我忘记你已被休弃。大姑娘,也不对,休弃的妇人再用姑娘这个称呼好像不太合适……”
杜夫人沉吟了一下忽而一笑,似是终于知道了该如何称呼慧安,她一面走过去拉住孔心慈的手,一面嗔怪地看了孔心慈一眼,又笑道:“沈娘子,你也别怪小慈说话直,她向来心眼少,不是个能藏得住话的。沈娘子也别为小慈方才的话生气,你那母亲也过世几年了,此刻再来生气岂不是太晚了?再者说这气坏了身子,受苦的可是沈娘子。沈娘子如今身份已不比做姑娘那会了,这被休的妇人日子可不怎么好过,若是再坏了身子……啧啧,这日子可就真……呵呵,瞧我,一说话就停不下来,不过我也是关心沈娘子,这就禁不住多说了几句,沈娘子可不要嫌我啰嗦啊。咦?沈娘子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这浑身都抖起来了?天哪,她怎么吐血了!你们这几个奴才,还不赶紧看看你们主子怎么了?可别在这府里出了事,这传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慧安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将变脸演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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