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蒋虚舟惊的站起:“不可能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们家里的姑娘没什么事是不可能外出的,况且我出门之前可没听说哪位姐妹出府。”宁馥立即将话截了过来。
蒋虚舟一怔,倒是怔过之后静下来了,前头说不可能,他也只是因为不敢相信才脱口而出,这一乍听宁馥这般说法,也记起自己过来宁府,虽然走的是西大门,可瞧着府里的模样除了荷松园这边防疫封院之外,没瞧见**********失踪的样子。
“那,那人呢?”蒋虚舟坐下来,眼下自也是不相信了,只是事有蹊跷,实在好生奇怪。
“我既然不信,当时就让程衍与他拖延,然后叫了霜容回府打听,一问门房,果然不曾有哪位姐妹出府,回头我就让程衍他们把那人捆了。”宁馥道:“这种事可不是胡闹开玩笑的,我们家本来没有出这种事,也不知是谁在恶作剧,若是那人在外面胡说出去,岂不是坏了我们家的名声,我哪能让他乱来,自然将他捆了。”
蒋虚舟听的连连点头,越发觉得她处事不惊并且做的极是,后而颌首道:“那人现在在哪?”
宁馥抬起头来:“在后院关着,我小小年纪自然问不出什么,让人去把周管事和锦嬷嬷请回来,然后就是程衍和周管事去问他,那人嘴硬的狠,而这人口出狂言居心不良,程衍自然不会手软,却哪知无论怎么拷问,就是嘴硬的很,一个字也不吐露,我倒是没有办法了。”
言罢,她转头对霜容道:“让周管事再去拷问,无论如何都要问出他居心何在!”
霜容心领神会下去了,这边蒋虚舟半晌一副了然的道:“怪不得你要对外说防疫封院了,怕有人来你这园子瞧你,若是遇上个嘴不严的,自家再乱了套,传出去更不好听。”
宁馥道:“是这个意思,但还是想着若是能从那人的口中撬出些什么来,我这边也好借着封院的机会出去查一查虚实,若是真有人不怀好意,这种敲诈又毁人家声的人,还得让官府的人去收拾。”
蒋虚舟看着她突然笑了,宁馥一怔:“你笑什么?”
蒋虚舟笑的两眼眯起,嘿嘿地道:“我先前还以为你不待见我要打发我走,心里可不是滋味了,原来事出有因,倒是我多想了。”他笑着言罢突然又肃了脸:“不过你有什么事就先和我商量商量,你还小,这些事哪是你一个人能处理得了的,就算我不是你们家的人,可也对你们姐妹几个没有半分坏心……”
“姑娘。”霜容这时走了进来,颌首道:“问出来了,他说就是抓了个咱们府上的姑娘,反正就算他被咱们抓了,那边现在也肯定知道他出事了,若是不给钱,立即就将事张扬出去,那人还甚是猖狂,竟说不怕告诉我们把人关在哪,反正我们宁家也绝不敢报官,不然府里的姑娘们一个也别想逃掉毁坏闺誉的后果。”
“大胆贼人,竟如此嚣张!”蒋虚舟横眉怒怼:“反了他了,既然不是咱们府里的姑娘,那就更没什么可顾忌的了,我们带人报官,把他们全部关进大牢!”
霜容看了他一眼,却是温声劝道:“蒋公子这可使不得,那人既说是我们府里的姑娘,我看八成是府里哪个丫头被他们抓了去,而就算不是府里的小姐,丫环被人这样绑走也不是什么好事。”
蒋虚舟又坐了下来,霜容说的没错,那贼人们既然敢这么要钱,必然也不会是空手套钱,抓了府里的丫环倒是极有可能的,就算是个丫环,将来也是要嫁人成家的,有这么一遭历史也是影响一辈子的。
绑了个丫环,那就不是敲诈,报官就不是最合适了,毕竟报官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总归是伤名誉的事。
他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单就是宁府里的丫环们也与他相处的不错,在他眼里,只要是女孩子就都温柔以待,这一点,宁馥深知,霜容也早就看在眼里。
果然,他也犯起愁来:“既然如此,报官也不合适了,可是如果跟府里的长辈们支会,他们也肯定不可能去拿一万两银子赎一个丫环,如此一来,这可怎生是好?”
霜容道:“他已经说了把人关在城郊那些废屋里,依我看不如我们想办法上前去抢,等我们把人抢回来了,到时无论是报官还是就这么算了,都不防事了。”
蒋虚舟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能敲一万两银子的人肯定也不是善类,我们又寻不到人,万一抢不过来再伤着自己人可怎么办?”
宁馥听罢叹了口气,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道:“这事我是没办法出面的,我捆了个人在园子里,我可没办法跟大家交待了,不如我这就拿钱去赎人算了。”
蒋虚舟立即皱眉,索性起了身:“这事你一个姑娘家自然不好出面,依我看你就继续留在荷松园,你园子封了你就正好不用出去了,我出去就跟大家说人是我抓的,就算咱们府上没有会功夫的,但是把家丁护院集合起来也能凑个人数,只要围住院子还能救不出来人不成?这事也不用通过官府,我虽是个外人,但是几位太太们也待我不薄,让几个护院们跟着我出去办件事,还是不成问题的。”
宁馥和霜容皆是不露痕迹一笑,道:“如此甚好,但是你就万万不要说抓了个人也不要说是去救被绑架的丫环,以免大家受惊,你就且说你在城郊看中了一处小院想买下来玩玩,结果有人因为废弃就住在里面不走,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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