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孔夫人把宁立亭突然就给架了起来,满座的人几乎就快要坐不住的当口,原本准备折回的宁君洁在这个时候却又不走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经踏进了厅来。
原本毫无情绪的面上,此时多了一分瞧热闹看笑话的浅笑。
真是报应不爽,蒋夫人来了,宁馥把她叫来想要让她难看,她的脸还没丢,孔夫人就来了。
谁丢脸,还未可知。
她面色不动,但是此时心情却比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兴奋。
她早前安排下孔无喧这颗棋子,果然没让她失望,甚至于还让她甚是惊喜,有蒋夫人在前,孔夫人这时再出现,要比预料之中的爆发力猛烈得多。
没有人知道宁君洁这时想的是什么,也没人关心她此时想的是什么,唯有宁馥,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而后开了口,声音不大也不小,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并且看见宁君洁进厅来了。
“给大姑娘落座。”她这般道。
这话一出,宁君洁微微扬了扬下巴,心想宁馥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还想着强留我在这里出丑,我才是要留下看着你的脸面被踏到脚下的那个人!
一落座,就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趁人不注意就溜掉,宁馥对她的得意视若不见,此时与孔夫人目光一致,盯向宁立亭。
宁立亭做为宁馥的亲生父亲,在这个时候自然是应该表态的,可他就是硬顶着这张脸豁了出去,目光从那鱼形玉佩上移了开来,看向别处。
孔夫人就差气的骂人了,念在也想把事情好好解决的份上,她忍着气看向陈佩青。
陈佩青气的脑袋翁翁的,左边顶的是蒋氏夫妇的目光,右边迎的是孔夫人的声声质问。
她只是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怪不得宁馥早就有所耳闻此事却一直没有寻到她的头上,原来,宁馥为了要让她今天在这里彻底颜面扫地成为不良继母,竟然不惜私下里与孔无喧有私情!
她当然不认为宁馥会与孔无喧真的有什么感情,若真有,大可早早的让孔夫人过来这一趟,何必非要等到蒋氏夫妇在宁家正式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再让孔夫人来这个六国大封相?
她和孔夫人没有交情大可不必理会,与她利益相关的是蒋夫人,她收下的银子,还有蒋家名下的十个铺面,虽然不是位于京中,可她也在这段日子从京中派了人过去,已经接手了!
让她在这个时候吐出来?
怎么可能!
半晌,她抬了眼,看向孔夫人。
蒋夫人那边见状露出讥诮一笑来。
就听陈佩青道:“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孔夫人做足了准备来的,走了这一趟就没想过要空着手回去,根本就不给陈佩青搬弄是非的机会,目光更凶了几分,指着玉佩道:“我孔家也算是京中大户,两个孩子年纪也是相当,论相貌论才情哪里就配不上你们宁家的门槛?”
蒋夫人始终不言,只管盯着陈佩青,让她半步也不许退,这当口,陈佩青正要再言语,那边烟珑突然上前一步,站到那玉佩的跟前来。
“真是奇怪,怎么孔夫人也有这样的鱼形玉佩?”
这个“也”字用的巧妙,让陈佩青当即抓住了这个机会,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有思量的时间,脑子瞬间闪过的是只怕这孔夫人未必就是宁馥安排进来捣乱的,想来也是,这种为了让她丢脸就改而嫁给孔无喧来拒绝蒋虚舟的事,宁馥怎么肯?
她当场就抓住烟珑,急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好一阵子了吧?”烟珑的表情很是莫名其妙,不理陈佩青,而是看向霜容,道:“你说这鱼形玉佩吧,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鱼形玉佩。”
霜容上前拿了起来反复细细看了看才点头,道:“还真是。”
陈佩青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霜容和烟珑对视了一眼,后而还是霜容站前了一步,拿着玉佩言语起来。
“这都有两个月了,头前三姑娘的荷包在楼里给掉了,然后就有人拿着各式各样的鱼形玉佩来楼里讨赏,要的也不多,十两八两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三姑娘原先的那个,要不是三姑娘说这些人如果不是有难处也不会拿着这些个东西来敲钱,我们自然是不会对那些人客气的,后来但凡是来楼里拿着鱼形玉佩来会所的,要多少钱子也就都给了,只是没想到连孔夫人手里居然也有一个……”霜容说罢,很是尴尬又有些歉意的看了孔夫人一眼。
陈佩青目中一喜,蒋夫人越发得意,孔夫人的脸色却是一黑。
孔夫人岂听不出来这狡辩推拒之意,这种现编的借口她稍稍一转脑子就有了对策,本着势在必得的心思来的,这时哪还会管顾后果。
“丢的?掉的?”孔夫人立即出声辩驳:“你可不要信口开河,这鱼形玉佩明明就是你们三姑娘亲手交给无喧的信物!”
宁馥仍旧不出声,烟珑面上一惊,这目光中不仅仅是不相信,还甚是觉得孔夫人也被诓骗或是误会了一般,言道:“便就是霜容前些日子养着身子没跟在我们姑娘身边,我可是寸步不曾离过的,若真有这档子事,我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孔夫人说我们信口开河,但是大把大把的人上楼里拿鱼形玉佩换钱的事可是人人都看得见的,实不相瞒,我们姑娘当时丢下的荷包,上面坠的根本就不是鱼形玉佩,只是一个普通的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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