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宛如恶魔最狠戾的诅咒响在耳畔,阴暗、凄冷,充满了血腥掠夺的痕迹。
不知道是因为惊慌还是愤怒,郝小满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她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骂:“南慕白,我不是你买来的牵线木偶,你没权利这么对我”
“权利”男人挑眉,眉梢眼角染着一抹浓郁的嘲弄:“那你要祈祷下辈子别再遇到我了”
言外之意,这辈子她是别想要权利了。
话落,大手四下用力,她身上单薄的夏装被轻而易举的撕碎成几块破布。
这是第一次,他被激怒后,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惩罚她。
郝小满这才知道,第一次时她一句话激怒他招来的彻夜折磨,不过是小儿科,他真正被惹怒时,真的是什么狠事都做得出来。
做完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咬着牙爬下床,到客厅里的沙发里躺下了。
脖颈、肩膀,胸口,腰腹,后背,全身都被他咬了,有的甚至咬出了血丝,做的时候被其他的感觉占领着感觉不出来,这会儿连动一下都疼的厉害。
夜深人静,落地窗前的窗帘大敞着,依稀能看到高楼大厦栉比鳞次,灯火阑珊,一闪一闪,像是星星一样在眨着眼睛。
实在睡不着,她于是又爬了起来,刚刚在飘窗前坐下,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晦暗光线中,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
她没看他,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他靠了过来,在她身后坐下,手里拎着个医药箱。
他把她身上裹着的床单往下扯了扯,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借着窗外的灯光,可以看到零零散散分布着的齿痕跟淤青。
下颚渐渐紧绷,他薄唇紧抿,以指腹撩了药膏,一点点帮她涂抹着。
郝小满也不挣扎,就那么蜷缩着身子任由他动作,不一会儿,他又从身后将她拥住,动作温柔的撩开了她身前的床单,细细的上药。
等一个伤口一个伤口上过去,一瓶药膏也见了底。
他低低叹口气,又用床单将她裹好了,从身后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的发,细致而温柔,仿佛在无声的弥补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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