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你去哪儿洗的澡?”
“我爸妈的浴室,我说我们这边的花洒坏了。”他合上杂志,坐直了身子对她招招手:“过来。”
郝小满犹豫了下,还是乖乖走过去了。
男人一手拉着她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她带到了怀里,一个翻身压到了身下。
郝小满睁大眼,双手不安的抓紧他肩头的浴袍,这就要开始了?那什么什么v里面,不都是要各种前戏的么?
男人抬手,长指将她脸颊处的碎发勾到耳后,借着暗淡的光线细细打量着她精致的眉眼,专注而认真。
郝小满在浴室里被热气蒸腾的绯红的脸更红了,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
她吞吞口水,小声问:“你看什么?”
“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想好好看看你。”他轻笑,眉眼英俊,轮廓深邃。
她刚要说什么,就感觉身上不怎么合身的浴袍腰带被轻轻一扯,一勾,被子下的衣服眨眼间便被除去了。
他粗粝的手指毫无隔阂的覆上她娇嫩的躯体,一寸寸游移,细细抚过她的每寸肌肤。
期间他一直没有吻她,就那么虚虚压在她身上,凝眉看着她情动的小脸,迷蒙的眼睛。
身下柔软的娇躯渐渐绷紧,在他大手滑至某一处时,终于控制不住的按住了他。
她盯着他,又羞又窘,一时间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南慕白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气息,喉结上下滑动几下,终于忍不住垂首吻上了她微微颤动的红唇,将她细细的喘息声全数吞入口中。
灵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sè_qíng的模仿着即将到来的交欢舞步,她渐渐动情,哼哼唧唧的呻吟出声。
修长的身躯缓缓下压,挤入她紧紧闭合的双腿间。
她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对即将到来的痛处的恐惧让她本能的想要挣扎,可腰肢却被他轻易的一手扣住,紧紧固定。
男人坚硬结实的身躯因为强行的克制隐忍泛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柔和的灯光下闪出暧昧而性感的光着。
几次三番试图闯进去,却被她惊人的紧致逼的不得不退回来。
他喘着气,一口咬上她红肿的唇,哑声命令:“小妖精,放松一点,我进不去……”
郝小满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被他几次三番试图强闯折磨的更加痛苦,锤着他的肩膀:“你还不如一次性给我个痛快!”
他声音比她还痛苦:“伤了你怎么办?”
“我……嗯——”她话还没说完,猝不及防的便被他撑到最大,痛的顿时闷哼出声。
“抱歉,一时没忍住……”他嘶嘶倒吸气,居然还能咬着牙忍着不动。
咬牙挨过了那阵钻心的痛处,两人俱是浑身布满了汗水,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的。
大床因为男女激烈的运动而微微晃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顾及着她的感受,见她实在痛苦,只得匆匆结束,暂时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南慕白,你不是应该身经百战的么?”她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忍不住埋怨:“怎么一点技巧都不用的?你看那什么v里,那些手法我看就很好嘛!用了肯定就不痛了!”
南慕白白皙的俊脸瞬间黑了个透:“你居然偷看那种东西?”
“这有什么啊,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看?邓萌对这个可有研究了,她说,技术真正好的男人,哪怕女人是第一次,也能不让她疼的。”
“……”
显然女人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的。
本来因为心疼她打算就此放她一马的男人,一怒之下,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教会了她一件事情——服软!
一开始郝小满还不服,咬着牙硬撑着骂他,越骂他越折腾,她渐渐受不了了,开始服软,道歉的话说了,求饶的话说了,讨好的话说了,说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他才终于勉勉强强放过了她。
郝小满在浑身的酸痛跟疲惫中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男人拧了条湿热的毛巾给她清理,也没力气害羞了,头一歪便沉沉睡了过去。
彼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盛夏的白日来的总是十分的早,凌晨四点钟,便已经能看到天边隐隐泛出的白光了。
南慕白知道自己做过头了,拿着生气做借口,翻来覆去的把她折腾了个遍,这会儿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血迹,心里又忍不住心疼。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进来一条短信。
是林晚晴的号码,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慕白,我们谈谈,老地方见。
我们谈谈。
这四个字,这几年来她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可每次见面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似乎只是拿这四个字当做见他一面的借口。
长指微动,将那条短信删除,他起身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便径直拥着被子里的温香软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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