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没好,白月颜费了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忍不住皱眉。
天都快亮了,这俩人还在闹撄?
小心翼翼的开了一道门缝,眼睛左瞄瞄右瞅瞅,却没有发现小甜甜的身影,只有南莫商一个人在沙发里喝着酒。
犹豫片刻,到底还是决定不要多管闲事,小心翼翼的缩回了脑袋。
刚要关门,就听到沙发里的男人不冷不热的一句:“现在不偷盗,改偷窥了?偿”
“……”
这人脑袋后面是长了一双眼睛吗?这样也能被他发现。
她默了默,不大高兴的挺直腰板走了出去:“谁说的?我只是刚刚洗完澡,听到这外面有动静,所以开门看看好吗?”
男人没再理会她,自顾自的喝着酒。
她僵在原地,在继续跟他聊天还是回去睡觉的选择中挣扎了几秒钟,选择了前者。
“你家小甜甜呢?”她问。
“不想听你说话,闭嘴!”
“……”
不想听拉倒,她还懒得跟他说呢!
她没好气的皱皱鼻尖,转身就往回走,身后又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谁让你回去的?”
难伺候!
“不是你说不想听我说话?”她没好气的抱怨。
“不让你说话,没让你回去。”
“……”
她瞪他一眼,转身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不等坐下,又忽然顿住,视线盯着他布满干涸血迹的右手手心:“怎么还没处理?之前小甜甜不是说要给你……”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冷冷扫过来的视线盯的一阵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得罪他了,从回来后就一直给她脸色看,一副她是他杀父仇人的样子。
哦,忘了,他不让她说话来着。
不说就不说吧。
刚好医药箱就放在茶几上,看一看,里面的药品都拿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给他处理就走了。
她在他面前半跪下来,先把镊子消毒了一下后,伸手:“把手给我。”
南莫商盯着她,没动。
她伸手去把他手里的酒杯拿出来,双手握着他的手,小心的避开伤口,仔细观察了一下后,这才拿了镊子,把扎在手心里的碎瓷片拔出来。
她做的很仔细认真,南莫商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跪在他身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将她敞开的睡衣领口下的一片春光尽收眼底。
姣好的曲线,牛奶般白皙的美肌,光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得出它的柔软跟细腻。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跟前的小女人像是察觉到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很疼?”
他盯着她,眸色泼墨一般暗沉:“嗯。”
“忍着点,这么大个男人,这么点儿疼都受不了?”
她没好气的扫他一眼,随手将拔出来的碎瓷片丢到垃圾桶里,再夹的时候,就垂下小脑袋帮他吹伤口。
温凉的气息吹拂在肌肤上,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男人凝眉,下颚线条紧绷,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闷哼出声。
“你忍一忍啊,这就好了,只剩最后……啊——”
安抚的话说到一半,猝然化为一道惊慌的低叫声。
南莫商手上用的力道不算很重,但足够轻松的将她从地上带起来转瞬间压入沙发中,虽然没弄痛她,但却结结实实吓到她了。
男人强势迫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掠夺侵占,蠢蠢欲动。
她睁大眼睛,右手还被他单手扣在半空中,那温热的体温这会儿却莫名的飙升了好几度,连带着他的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几乎要将她烫伤。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慌乱,下意识的挣扎:“你、你的伤还没处理好,我先……先给你处理伤吧?”
“你怕什么?”
男人俊脸近在咫尺,鼻尖贴着她的脸颊,炙热的视线扫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红润饱满的红唇上:“我还能吃了你?”
那被情.欲熏染的沙哑透了的嗓音灌进耳中,带起一阵惊人的颤栗感,白月颜忽然就怕了,猛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本能的逃避的动作,落进男人眼中,便成了一种无形的邀约。
南莫商从来不知道,在床事上,自己居然也有像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天。
那样难耐的疼痛,几乎要冲破他全部的修养跟定力。
男人凶猛的唇舌侵袭而来,越吻越深,耐心又富有技巧的引诱着她的回应,白月颜闭着眼睛,黑暗一片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北幽阳的脸。
——你怕我会辜负你?
——既然我们早晚要在一起,那么现在给我,跟以后给我,又有什么区别?
那么言之凿凿的话,明明什么都没有承诺,却又给了她一种什么都已经承诺了的错觉。
那么一个冷情寡欲的男人,竟然也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下唇被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吃痛,凝眉睁开了眼睛。
不经意间撞进了男人幽暗恍若经年不见光的地狱一般的黑眸,闪着冰冷的火焰:“在想谁?”
她几乎是狼狈的敛下睫毛,生怕他从自己眼睛里发现一点点蛛丝马迹:“没……”
“没?”
下颚忽然被男人大手狠狠扣住,五指危险的锁紧她脆弱的喉骨,他眯眸,阴冷低笑:“跟他做了?”
“……”
白月颜呼吸一窒,抬头看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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