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梵行终于纡尊降贵的瞥了她一眼。
“不信你闻闻。”她说着,一手搭在他肩头努力把脖子凑过去。
虽说不是真的没洗澡吧,但上了一天的课,又跟夜生一起吃饭,去电影院挤了好一会儿,怎么着也应该有点味道了吧偿?
她的脖颈曲线柔美,皮肤很白,看不到丝毫颈纹的存在,一路下滑,敞开的衣领处,两团绵软若隐若现,弧度饱满撄。
眸底倏然一暗,阵阵热流涌向下腹,男人忽然就松开了手。
安萝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坐了下去,痛的咬紧牙关抱着楼梯扶手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眼角余光就扫到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上了楼。
有那么严重吗?就算嫌弃她没洗澡,说一声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啊,直接就把她这么丢下来了……
坐在楼梯口整整缓了十多分钟,想等着那股疼痛劲儿过去了再起来,没想到越坐那股疼痛反而越尖锐,不一会儿,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冷汗。
北梵行去卧室洗了个澡,这才记起来光顾着生气,书房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处理,下楼打算煮杯咖啡的,却意外的发现她还坐在那里。
站定,居高临下的俾睨着她的后脑勺:“怎么?被抱了一会儿,现在路都不会走了?”
安萝脑袋搁在交叠的手臂上,声音闷闷的:“我屁股疼。”
屁股疼?
北梵行又往下走了两个阶梯,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瞧她脸色苍白,额头渗着点点汗珠,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浓眉微皱:“很疼?”
安萝闭着眼睛没看他:“还好,缓一会儿再走。”
这是生气了?
男人薄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话到了舌尖,又不知道为什么咽了回去,转身下了楼。
现磨的蓝山咖啡豆,煮好后香气浓郁,端着咖啡杯上楼的时候,楼梯上已经不见她的身影了。
应该是自己回卧室了。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书房里安静到像是压根就没有人存在一般。
咖啡杯里的咖啡还满着,却已经从热变温,从温变凉了。
满书桌堆着要处理的文件,映入眼帘,却又像是一堆一堆的废纸,一个字都没进入脑海。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呆坐了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就这么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想的浪费掉了。
这对普通人而言或许再正常不过,可对他北梵行而言,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向来争分夺秒拼命工作的他,竟然也有偷闲的时候,而且一偷就是两个小时!
本就烦乱的心情,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的乱成了一团。
心情烦闷的时候,他会选择健身,把那些复杂纠缠的情绪通过这种形式发泄出来,这会儿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运动,索性起身去了三楼的健身室。
两个小时后,一身汗的下楼,又习惯性的先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还是没有丝毫睡意,还是……烦躁的厉害。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站在黑白色调的卧室静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决定先过去看一眼再睡。
安萝还睡在原本属于他的卧室中,他在门口站定,试着转了转门把手,发现从里面锁上了,不过这个点儿也不好敲门把她叫醒。
沉吟一声,转身去找了备用钥匙,开门。
卧室里,安萝躺下来忍了许久,可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勉强挣扎着起床在房间里翻找了下,居然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医药箱!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于是又挣扎着躺回床上,把睡衣衣摆撩上去,把内裤脱下来,找到了一瓶消肿止痛的药膏,正扭头艰难的往屁股上抹,就听到门口处传来微微的声响。
她保持着上药的姿势呆了呆,不等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打开了,灯光下,男人轮廓深邃的俊脸就倒映进了瞳孔中。
有那么一秒钟,整个卧室都是静止的。
眼看着男人的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安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弹坐了起来,饶是身下是极为柔软的床褥,还是让她痛的一声闷哼。
顾不得疼痛,顾不得穿内裤,手忙脚乱的把睡衣衣摆撕扯了下来努力遮住双腿及以上的部位,又挣扎着躲到了厚厚的被子下,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睁大的眼睛里慌乱、惊恐、羞耻、不安交织成一片。
完了完了完了,他不会误以为她tuō_guāng光只是为了玷污他的床吧?
又过了足足十秒钟,男人像是才回神似的收回了视线,一开口,嗓音沙哑到极致:“抱歉,我以为……你睡着了。”
安萝一张白皙的俏脸涨的通红,红唇哆嗦了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索性直接当了缩头乌龟,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里。
怎么办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跟他见面?不活了吧?嗯,不活了。
跳楼?
这是二楼,下面就是草坪,跳下去应该摔不死,摔断个腿儿倒是有可能。
要不就上吊。
听说上吊后舌头会吐出来,很恐怖很难看啊……
实在不行,就吃安眠药吧,无痛苦。
可这里……有安眠药吗?
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就听到男人清寒凉淡的嗓音隔着被子响起:“起来穿衣服,我去楼下等你。”
安萝没说话,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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