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左右结束旅游,邓萌刚刚落座就累到瘫倒了,靠在车窗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巴车剧烈的颠簸了下,打着石膏的右手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车身,痛楚毫无预警的袭来,睡梦中的她‘啊’的一声痛叫了出来!
一车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有疑惑的视线也有轻鄙的视线,毕竟在孩子们面前,一个大人这么没形象的叫出声来,是很不好看撄。
邓萌尴尬的低下头去,小脸却还是痛的一抽一抽的偿。
早知道就忍一忍,回家再睡了。
“头一次见人受伤?很新鲜?”
身边,季生白凛冽的视线一一扫过去,饱含挑衅的一句话,狂傲到极致的口吻,惊的一群人脸色大变,忙规规矩矩的收回了视线。
邓萌无语的瞥他一眼。
都是家长,将来各种开家长会还是要见面的,他这会儿把关系搞这么僵,回头需要合作的时候怎么办?
像是察觉到了她不满的视线,男人薄唇微抿,淡淡将视线收了回来。
……
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总算回了学校,邓萌晃着车钥匙,站在车边瞥了男人一眼:“这段时间枝枝先在我这里好了,你应该……还需要继续住院吧?”
大概是走的时间太长的缘故,他白色的衬衣上已经隐隐能看到一丝血迹了。
季生白表情寡淡:“你手受伤,不方便照顾她,还是我接回北宅好了,会有人照顾好她。”
邓萌也不坚持,反正平时枝枝在北宅,多数时间也都是由女佣照顾的,他受伤不受伤,跟有没有人照顾枝枝之间,,没什么关系。
刚要上车,就听男人又淡声开口:“我送你回去,车回头让人给你送回去。”
“不用,谢谢。”她动作没有片刻停留,便径直上了车。
季枝枝喝着一瓶酸奶过来,看了眼已经离开的车子,仰头无限惆怅的看着他:“爸爸,妈妈还在生你的气吗?”
季生白眯眼看着车子,沉默良久,才淡淡应声:“嗯。”
“爸爸你为什么要打妈妈?”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大概……是疯了。”
除了这个,他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释自己的话了。
疯了,没错,是疯了。
……
出了一身的汗,回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手受伤的缘故,洗澡格外的费时间,好一会儿才出来,邓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她随手把头发用发卡拢到身后便开始吃了起来。
正吃着,小满带着自己儿子就过来窜门子了,刚好赶上吃晚餐。
“果然,再厉害的名厨做出来的饭菜,也不如阿姨做的香。”郝小满刚刚尝了一口,就开始赞不绝口,把邓妈妈夸的合不拢嘴的笑。
南莫商吃饭很安静斯文,举手投足间颇有小绅士风范了。
邓萌默默的想,她家那只小魔头,又离这位越来越男神范儿的小男神远了一步。
早晚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准女婿娶上一个美貌无比,德才兼备的白富美,彻底的跟她拜拜。
算了,丈母娘不指望了,还是继续老老实实的做他干妈吧。
邓阿姨这几年每到晚上都固定要去加入广场舞大军的,当初她死活不愿意去,嫌扭来扭去太丢人,邓萌觉得她老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逼着去了几次后,老太太就习惯了,不用她说,每次吃过晚饭,自己就颠儿颠儿的去了。
因此早早吃过饭就下楼去了,留下两大一小继续慢悠悠的吃着。
郝小满等她离开了,这才敢开口:“今天季生白跟你一起去动物园了?”
邓萌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嗯。”
“他刚刚动了手术,本来至少要卧床一个月修养的,结果今早突然就不见人了,今下午才回来,伤口都崩开了,又重新缝合的。”
“他大概有传说中的自虐倾向。”
邓萌喝了口汤,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真的!我总觉得他越受伤流血越兴奋,不管是别人流血还是自己流血,你看看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常人受过一次估计就要记一辈子吧?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该干嘛干嘛,该玩儿命继续玩儿命,能活到这么大,也是不容易。”
郝小满想了想,居然意外的觉得她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
默了半晌,到底还是迟疑开口:“我听慕白说,他最近在跟他讨论关于组织的权利变更问题。”
“嗯?什么权利变更?”
“好像是打算金盆洗手了,把自己的那部分全权交给他大哥北梵行,北梵行跟南慕白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反正……现在闹的有点僵。”
郝小满说着,这才记起来儿子还在旁边,忙不迭的赶人:“去客厅看电视去,妈妈跟你干妈聊两句。”
南莫商正好没心情去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闻言,想也不想的起身离开了。
邓萌忽然就没心思吃饭了。
“这跟他继不继续干这个没关系,他骨子里就留着那样野蛮的血,改变不了,也没有什么金盆洗手一说。”
“但至少他在尝试着过跟你一样的生活了呀。”
“……”
邓萌笑了下:“我要想这样,四年前大可以就逼着他放弃了,可是小满,我怕让他过我们平常人的日子,就像让我们平常人过他的日子一样,都会因为不适应,一点点的把自己逼疯,真到了那时候,就晚了。”
郝小满默了默,就不再说话了。
她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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