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满微微一笑:“没有,我是来找人的,我有个朋友不小心被你们带过来了,她爸妈正着急叫她回家呢!”
说着,视线落到了那个剪着齐刘海,容貌清纯干净的小姑娘脸上:“珍珍,走了。”
那小姑娘都快哭出来了,闻言,慌忙起身,不等站起来,又被那个阔少揽着腰带了回去。
他嘴里叼着雪茄,流里流气的视线放荡而露骨的打量着她,嗤笑:“小嫂子?呵,唐少,你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个小嫂子出来?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挺嫩的啊!”
那个被称作唐少的人转身,尴尬的笑了笑:“诚哥,你昨天才从美国回来肯定没见过,这是咱们南哥的媳妇儿。”
那人闻言却似乎并没有半点吃惊或者是害怕的神色,仍旧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手放肆的捏着怀里珍珍的脸,挑眉瞧着她:“哦,原来这就是我们的小嫂子啊!来,小嫂子,兄弟我刚刚回国,你不如陪我喝一杯?”
印象中,郝小满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明知道她是南慕白的人,还敢调.戏的男人。
要么是他自己够硬,要么……就是他后台够硬。
他手上力气明显的很大,珍珍的小脸都快被他捏的变形了,却因为太过惧怕,只是咬着唇死死的忍着,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郝小满抬手撩了撩耳畔的长发,落落大方的对他笑了笑:“好!陪你喝一杯就陪你喝一杯!”
话落,不疾不徐的走过去,将他怀里的女人带了起来,顺手一推:“你先回家吧,大过年的,别让你爸妈担心。”
小姑娘咬唇,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捏的泛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可是你……”
她转身,面无表情的看她,语带命令:“小苗在外面等你呢,先出去!”
“……”小姑娘又犹豫了下,终于没再说什么,匆匆跑出去了。
……
郝小满径直在她之前坐着的地方坐了下来,大冬天的,她也没兴趣穿什么裙子,一身简单的牛仔裤加驼色大衣,坐在他身边,也不怕他能占她什么便宜。
“诚哥是吧?”
她笑了笑,倾身给他添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似笑非笑的开口:“我一会儿还要回南宅吃晚饭,不能喝多了,陪你喝一杯,可以吧?”
那男人却显然不想卖她面子,转着酒杯淫.邪的打量着她的小脸:“你把我看上眼的女人弄走了,却只想用一杯酒代替?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
郝小满刚要仰头喝酒,闻言,动作微顿,戏谑的抬眸看向他:“我倒是可以用我自己来代替,你敢动我吗?”
她声音不算很大,可这群纨绔子弟们除了钱就什么都没了,平时无聊的要死,这会儿有好戏看,一个个都把注意力放到这边了,自然能清楚的听到她说的话,这会儿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那男人似乎觉得被拂了面子,有些恼怒的拔高了语调:“你挑衅我?!”
郝小满转着酒杯,凉凉冷冷的笑:“别以为跟在二郎神身边,就把自己当哮天犬了,一条犬而已,没了人家还有的是犬,你还真以为他能给你当靠山呢?”
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却把那人的脸色说得青一阵紫一阵,手里半根雪茄不知不觉被捏的变了形。
郝小满却不再搭理他,摇摇高举了酒杯,对着暗影处那抹挺拔矜贵的身影微微一笑:“大哥,初次见面,让您见笑了。”
阴暗的光线遮住了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讥诮之色。
他缓缓起身,笔挺修长的身形渐渐迈入七彩的灯光中,白衬衫,黑色的西装裤,不论是身形、气质还是容貌,他跟南慕白都太过相似了。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南慕白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清冷,而这个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fēng_liú。
那双如水洗过的桃花眼中,蓄着淡淡的,迷雾一般的fēng_liú浅笑,有着能轻易勾走一个女人心魂的惊心动魄的魔力。
郝小满承认自己有些吃惊。
她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十足的花心大少的男人,怎么会钟情于一个女人,甚至不惜为了她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的亲弟弟。
他走过来,周围的那些人便自动自发的让开了,尤其是之前那个明显在狐假虎威的诚哥,更是一脸的恭敬,主动让开了位置。
“在国外就听说慕白娶了个小娇妻,宝贝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至少……”
他轻佻的视线徐徐淡淡的扫过她的脸,她衣服下的丰盈,薄唇勾出一抹邪气的浅笑:“的确是个小娇妻。”
他的声音倒是跟南慕白相差很多,偏柔和轻佻,流淌着不为人知的神秘莫测。
郝小满也笑:“多谢大哥的夸赞,我虽然没怎么听慕白提起你,但也从婆婆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
“哦?”男人挑眉,单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椅背上,肆无忌惮的靠近她,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又透着若有似无的诱惑:“说了什么?”
他靠她靠的那么近,近到她能透过层层烟酒的味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能清楚的从他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
郝小满晃着酒杯,心想这男人也是够放荡的,头一次见面,就当众勾搭自己的弟媳。
她勾唇轻笑,嗓音甜甜的开口:“说你跟慕白都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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