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看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来脱下了西装外套,又一颗颗的解开了衬衣纽扣。
郝小满瞪大眼,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双手护在胸前,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的瞧着他。
一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这会儿估计都在满脑袋的小黄思想,说不定有好事的还会趴在门上窥探什么,他不会真的这么把持不住想要在这里跟她做点什么吧?
正犹豫着一会儿到底是反抗还是顺从还是跟他讲道理,男人已经把白色衬衫脱了下来,又顺手帮她穿上了。
她一愣,低头看着男人半跪在自己身前一颗颗的帮她系着纽扣,脑袋有几秒钟的空白醢。
这才记起来,刚刚在这张床上睡觉的似乎是个男人……
这是不希望她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别的男人刚刚躺过的床上睡觉的意思?
唇角弯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她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怎么忽然这么想笑呢缇?
不行不行,不能笑,南总现在很不开心,她要是一个憋不住笑出来,南总分分钟都能灭了她。
这么一想,她赶忙把翘起的唇角人为压了下去,板着脸十分严肃的看着他。
帮她穿好衬衫后,他面无表情的命令:“躺下。”
她乖乖躺了下去,看到他赤.裸着上半身走过去将蜡烛吹灭后,没几秒钟便陪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纳入怀中,冷与热的躯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互相传递,她舒适的轻喟一声:“南慕白,你可真暖和啊……”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句话了,夏天抱着的时候不会觉得有多热,冬天抱着就显得格外的温暖舒服,她最近的睡姿因此变得越来越不雅观,每次都跟个小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她重……
南慕白没说话,静默了几秒钟后,忽然倾身将放在一边的西装外套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了她。
黑暗中,她摸索着接过来,疑惑:“什么?”
“生日礼物。”
“……”
生日礼物。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锤子一样一下一下重重的敲在她的心脏上,隐隐的钝痛。
郝小满紧紧握住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抬头,黑暗中却只能依稀辨认出他的轮廓,看不清楚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生气了?”她问。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他已经生气了,从那晚北三少问她生日她说漏嘴后,他对她的态度就一直冷冷淡淡的,也不怎么愿意跟她见面了,明显的是生气了。
气什么?
黑暗中,他自嘲一笑,气他明明比北梵行早一步遇到她,却任由机会从眼前溜走?气明明他可以先把自己的生日分享给她,却迟钝的把机会让给了北梵行?气那对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两年本该属于他的,却被北梵行掠夺了?
他气的是自己。
那两年里,一定还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只有她跟北梵行才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情支撑着她,让她在被肾脏强行掠夺后还能对北梵行保持着异样的感觉,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后他再一次先遇到了她,或许……现在陪她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北梵行了。
郝小满没有打开那个盒子,反而又重新塞回了他手中,冰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下巴,轻声道:“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以后我不过生日了,你不要生气了。”
女人柔软冰凉的唇贴在下巴上,羽毛一般轻轻扫过心脏,他低头,凝眉锁紧她小小的脸,嗓音有些哑:“这么重要的日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再重要的日子,也不是我的日子,生日嘛,纪念的就是出生那一天,既然是假的,自然过不过都一样。”她笑嘻嘻的抱紧他的腰:“至于礼物,你什么时候给我都可以啊!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再送。”
她难得的乖巧成功的取悦了男人,他温热的唇一路覆盖下来,吻过她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越吻越深,有力的手臂无意识的圈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一般。
郝小满闭着眼睛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索取,小心翼翼的回吻着他,又不敢太过投入,生怕一不小心一个擦.枪.走.火,被外面好事的人听了去。
好在南慕白似乎也没打算跟她来一次刺激的,只是拥着她细密绵长的吻着,并没有想要进一步的意图。
她所有的热情,他都不希望被别人窥探了去。
……
南慕白的到来让她紧绷了一整天的身心都得以放松,蜷缩在他安全温暖的怀里不一会儿便沉沉睡着了。
眼前一片黑暗,大脑便显得格外的清晰,南慕白想,这一生一世,他大概都不会忘记她在大雨滂沱的夜里义无反顾的奔进他怀里的那一幕。
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被雨水打湿的每缕发丝,都像是一幅幅静止的图画一般深深烙印进了脑海中,再也抹灭不去。
如果……如果当初妈妈戏谑般提到要收隔壁的那个独自生活的小姑娘做南家养女的时候,他没有用同样戏谑的口吻回一句‘做什么养女,干脆做童养媳好了,省的你总是担心将来抱不上孙子’该有多好。
如果当时他稍微郑重一点,或许,她就真的成了他的童养媳。
就不会有后来的她跟北梵行的那两年,那神秘的,专属的,特别的,让他疯狂嫉妒的两年。
像是为了确定她就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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