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出来回到房间里,看那男人竟然还躺在破草堆上,而且已经睡着了,只是唇紧抿着,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样子,同时也透着一股子固执的味道。(看小说请牢记)
花唱晚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就叫醒他,还是让这男人再多睡一会?习惯了一个人,她似乎早就忘记了如何去照顾旁人,只是还没等她想好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应该是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感觉来人越来越近,花唱晚就有些无奈了,这古时候的农宅连门都不知道锁,也不知道来的是谁,但估计一定不会是小偷,这家里穷的只剩下人了,小偷再傻也不好偷个人走吧。
“小晚,在家吗?大姐和大姐夫来看你了。”随着话音的响起,走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女人的面相和花唱晚有着三分相似,正是这具身体的大姐花唱早,而男子则是花唱早的夫郎韩允,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有米面也有糕点水果。
花唱晚所在的花家,算是一个很殷实的农户家庭,除了父母双亲以外,还有一姐一兄一弟,她居三,原本应该是住在家里的,但无奈于她本身好吃懒做,被父母不喜,再加上年纪也不小了,母亲在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直接分家将她单独分了出来,分家的时候给了她五两银子加上两亩旱田,虽然不多,却也勉强够她生活了。
而相对于父母的眼不见心不烦,这位大姐对她倒是很不错,大姐一家在村子里开了一间杂货铺,时常会送一些东西来给她,这一次听说花唱晚这里出了事情,立刻就赶了过来,还带了好些吃食。
花唱晚的姐夫,那是一个看起来就温文尔雅的男子,一双杏眸像是含着水光,默默的跟在花唱早的身后,一副贤夫的模样,只是当这男人的眼神落在那破碎的且沾染着血迹的衣服上时,而后又看向那昏睡着的许南毅时,却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流露出了一丝不甚赞同的神色。
“你又打南毅了?昨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隔壁孙家那个夫郎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就不知道吗,他为什么总找南毅的麻烦,你也是应该清楚的,怎么就能责怪南毅呢,他明明就是无辜的。”韩允语带责怪的说道,很是为许南毅抱不平。
花唱晚就有些无奈了,她也觉得这么做不对,但问题是这也不是她做的啊,不过她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毕竟其中的隐情不足为外人道也,只是这位大姐夫的话,却是让她想到了和这具身体有着某种关系的另一个人,那就是这具身体的未婚夫——白恩仪!
白恩仪,花家从小就给花唱晚定下的未婚夫,白家很穷,所以为了收聘礼很小就将自家娃娃定给了花家,只是年纪比花唱晚小了四五岁,现在还不满十四,所以才一直拖着没有成婚,而花唱晚家现在的邻居,也就是那个陷害许南毅的邻家夫郎,便是白恩仪的哥哥白恩赐。
自从一年多前花唱晚喝多了酒之后无意之中买了许南毅回家,白恩赐就对许南毅有诸多不满,平日里更是想着法的刁难许南毅,时不时的便会找许南毅的麻烦,而原本的花唱晚,却是一直都是站在白恩赐这边的,每一次许南毅被白恩赐找了麻烦,回家之后还要面对花唱晚的训责和打骂,活的不可谓不凄惨。
“姐夫放心吧,以后不会了。”花唱晚脑子里还想着那个所谓未婚夫的事情,那男孩年纪虽小,但却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心上人,只是记忆中的模样却又是有些模糊的,似乎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想到这里,花唱晚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锐利的精光,愈发的觉得身体的原主人是个蠢的了,那所谓的未婚夫可不是一个良善可亲的,记忆中的种种,估计也只有原主人不觉得怎样了,她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那所谓的未婚夫可是极为看不上她的呢。
不过看不上更好,她也不会喜欢一个十四岁的娃娃便是了,只是这显然也是一桩有些麻烦的事,还是要找个机会趁早解决的好。
“以后不会了?此话当真?”就像是不久前许南毅对花唱晚的质疑一样,韩允这位姐夫对花唱晚也不是那么有信任感的。
“自然当真!”花唱晚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说话的时候无意间扫了许南毅一眼,却发现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眼神深邃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吵醒你了?饿了吧,吃点东西吧。”花唱晚表现的很自然,说话的同时已经打开了一盒八宝粥,并且弄好了勺子,然后十分贴心的放在了许南毅的面前,距离她去准备早餐也有了近两刻钟的时间,这男人也该饿了才是。
这里的人哪里见过罐装八宝粥啊,更加没有见过如此神奇的折叠勺子,看着花唱晚这一系列动作,眼睛都有些看直了,尤其是被照顾的许南毅,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当然这其中除了对被照顾的惊讶之外,更多的还是迷惑,话说,装在这奇怪的罐罐里的东东,真的是吃的吗?
“别只是傻看着,吃吧,我和大姐聊聊天。”花唱晚又劝了一句之后,便看向了一旁的姐姐和姐夫问道,“你们吃早饭了,我这里还有一些,你们也尝尝吧。”
花唱晚说着就又打开了两罐八宝粥,放到了姐姐和姐夫的面前,好在她拿出来的多,足够大家吃了。
花唱早和韩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一同看向那有些古怪的吃食,神色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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