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望过来的目光,韩秋汐盯着手里的酒杯,傻乎乎地学着他的动作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
一股辛辣的味道从喉咙里窜入五脏六腑,呛得她咳嗽不止,连眼泪都给呛出来了。她很是郁闷,看他喝得这么痛快,以为多好喝呢,怎么知道喝下去会这么难受。
陈栩生连忙帮她拍背,体贴得帮她又倒了杯水,喂她喝下一些,心疼得说:“娘子,还难受吗?都怪我不好,忘记提醒你让人少喝点,这酒太烈了不适合你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种烈性的酒以后不能再让她喝了,也不知道谁在新房里准备的这种酒。
韩秋汐顺过气,听着他的关切话语,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回来了,有些慌乱,有些迷茫,是因为用他的杯子喝酒的原因吗?还是醉酒的原因呢?
她抬眼望去,看到陈栩生一脸的心疼,深邃眼眸里盛满了担扰和疼惜,心下一阵悸动,蓦然感觉心中某处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充斥着全身。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莫名透着几分熟悉,忽然心中跳出一个名字,将她慌乱的心思拉回。那个名字就是昨晚以及今日青岩山遇见的“木羽”,他的眼神简直和那人太像了,一样的深邃的眼眸,一样地让人看不出心思。
“你……你……你”,喊了半天就只发出了这几个字,她惊讶,怎么可能两人会如此相像。
看着她没什么事,他也就放心了,调笑道:“娘子,莫非是因为相公我太好看,而激动地说出话来吗?以后你我夫妻相处的日子还久呢,若是你每次见着我都是如此反应,这以后该让为夫如何是好呢?毕竟天生长得这么帅气不是我的错呢”?说完陈栩生还冲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她无语,这个人也太臭屁了,太自恋了。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她要确定另外一件事。
“相公,你昨天有没有去过云州城?”她小心翼翼的问出疑惑,毕竟传言中她相公病重,已经很难出府了。可是她面前的人怎么都不太符合传闻,再就是那眼神实在是不能不去猜想。
陈栩生明了她的惊讶,捂着心口猛得咳嗽起来,咳有些喘不上气来。
“咳咳,为夫现在这身体,是受不了远行的劳累,去云州城也就只有想想的事情了。若不然怎会不亲自去迎亲呢。”
他忍着咳嗽难受的断断续续说:“娘子是不是也觉得嫁给这样的我,是委屈了自己。”一脸受伤的神情看着她,让人不禁想去怜惜。
心中暗自叹道,现在还没有到告诉她所有事情的时候,只能先以此来转移话题。
她看着眼前的俊脸因喘不过气而涨得通红,急忙伸手帮他拍背顺气,不再疑心别的事情,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陈栩生顺畅得呼吸一会就恢复了原来的气色,望着一身红装的她,有些惭愧地说:“这个身子最近不太好,三日之后的回门可能要延迟了。若是娘子想要按时回娘家,我会让西风准备礼品陪你回去的”。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晚点回去无所谓的。”担忧地帮他拍着背,眼下他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只要平安,什么时候回娘家都可以的。何况林媒婆会给爹爹报平安的,晚点回去是不会让他担心的。
“既然如此,那等我身体好些就陪娘子回去拜会家人。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休息吧!”**一刻值千金呀,他可不打算一直就坐在这聊天呀。
额,这转变太快了吧!刚不是还讨论回娘家的事吗,怎么现在就跳到洞房上了。
韩秋汐纠着小手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她还没有做好洞房的准备,奶娘说会很痛的。天生她就特别怕疼,常人一倍的疼,到她这里就会翻倍,直接升级到两倍或是三倍都有可能。她怕极疼,可不可以不要面对呀。
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韩秋汐,陈栩生迟疑地问道:“你不去睡觉吗?”他进新房那会她坐着都能睡着,现在怎么倒是一幅不打算睡觉的模样了。
她低头偷偷打了一个哈欠,坚持道:“我现在不困,你先睡吧”!
看着桌子边东摸西摸就是不睡觉的新娘子,陈栩生眼中含着一抹宠溺的笑意,说道:“娘子你该不会怕与我同塌而眠,所以才说不想睡觉的吧!?”
“哪,哪有,我只是担心相公晚上一会有什么需要,我在这可以随时帮忙。”被戳错心事的她,只能继续喝着茶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为夫睡觉一直很安静,晚上也没什么需要的,何况外面还有下人在外守着,若是真有事情吩咐一声就可以了”。随后向她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床塌,意思很明显---睡觉。
韩秋汐明白他的意思,再也找不到借口,没办法只能低头以龟速往床塌移动,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接着人就天旋地转的动了起来,只能来得及抱住身边的东西,抬目望去才惊觉自己已被他抱在怀里,而自己抱得就是他的脖子,韩秋汐挣扎着,羞得只能以蚊子的声音低声道:“快放开我,我自己会走的”。
“以你这速度怕是天亮也到不了床边,为了我们可以早点洞房花烛,只能辛苦为夫了”。走到床塌前,陈栩生帮她脱了脚上的鞋子,把怀中的她轻轻地放到床塌上,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刚脱离他的怀抱,她就卷着被子滚到床塌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半晌,缩到一边的韩秋汐没有听到动静,翻身就看到陈栩生慢条斯文地宽衣解带,他的慢动作搅得她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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