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熙阁内,(即是韩静瑶的闺房),
“娘,你说这样有用吗?韩秋汐她会同意吗?爹爹那么疼她,爹爹又会同意吗”?一个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的女子躺在床上,愁眉苦脸望着自己的娘亲,说话这人正是韩秋汐的同父异母的大姐韩静瑶。
想到昨天表哥从京城传来消息,韩静瑶心里就气得堵得慌。表哥说,她的未婚夫陈家的大少爷陈栩生身有疾病,却又天生fēng_liú,终日流连花丛,更是把京城了,以供自己玩乐。而现在又因为纵欲过度,病情加重,现下时日已经不多了。陈家一直在极力隐瞒这些事情,此次成婚也是想给陈栩生冲喜。要不是在京城的表哥无意间发现这些事,那她就欢欢喜喜的嫁过去给人冲喜去了。
韩静瑶好不甘心,明明她才是韩府的大小姐,她才是爹爹的嫡亲长女,她才是韩府的掌上明珠。凭什么庶出的韩秋汐从小就倍受父亲的宠爱,不过就是生个病而已,父亲便给她买了喂食上等药材的母鸡补身体,而她连个鸡毛都没有,父亲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现在就连自己惟一骄傲的婚事,居然在婚礼前夕才从表哥口中知道要嫁给一个快死的病秧子。韩静瑶把一切的不幸都怪到同父异母的韩秋汐身上,可她不想嫁给一个快死的人,更不打算守寡。但是亲事已经迫在眉睫不能推托,现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她装病找人代替她出嫁,最好的人选当然是非韩秋汐莫属了。所以才有了早上气血攻心这一说,毕竟生气是真的,只是没严重到这一步。
“瑶儿,你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把你这边的消息传给她了,估摸着一会也快到了。你先好好躺着,依那傻丫头的性子,你一会就按着娘教你的法子做,包准她会同意替你出嫁的”。韩夫人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安慰着说。
陈家乃京城第一富商,好不容易才结了这么一门好亲事,却没想到婚礼前夕才知道陈栩生fēng_liú成性不说,居然还是个短命的病秧子,可是又不能失去这门亲事,又舍不得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受罪,两边权衡,便只有让韩秋汐这个庶出占了便宜去。同样都是韩家小姐,她女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呀,韩夫人对韩秋汐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呀。
哐、哐、哐、几声敲门声响起。
“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到了,现在在外厅等候”,韩静瑶的贴身婢女小净在门前说道。
“还不快请二小姐进来,磨蹭什么呢”,刘氏一边训斥着小净,一边低声交待韩静瑶好好躺着装病。
刚走到房间口韩秋汐便看到刘氏(即韩家夫人)趴在韩静瑶身边嚎啕大哭。边哭口中还边喊着,“我可怜的女儿呀,你还这么年轻,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为娘以后可怎么活呀”。
“大娘,大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韩秋汐连忙上前扶起刘氏坐到床边上,看着躺在床上韩静瑶紧闭双眼又面无血色的小脸,心里有些惊讶,莫不是真的病了吧?
“汐儿,你来了,看看瑶儿最后一眼吧,瑶儿怕是不行了”。刘氏拉着韩秋汐的手,声泪俱下地哭诉着。
“大娘,你先别哭,大夫是怎么说的?昨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快死了?
“娘已经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了,可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只说是心中气火上升,已经攻及心肺,任何药都已经没有作用。开了些安神的药让你大姐服下了,现下只能安心静养,会不会好以后要看你姐姐的造化了”。刘氏悄悄伸手拧了下假寐的韩静瑶。
韩静瑶适时的哼哼了几声,假装刚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房中的人疑惑说道,“娘,汐儿,你们怎么都在呀”?
韩静瑶刚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随后又倒在了床上,心道,看来是大夫的药起效了。为了让韩秋汐相信且自愿代她出嫁,她可是对自己下了狠心的。
“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娘,你怎么哭了?”韩静瑶面上还是继续做迷茫状。
“瑶儿,我可怜的女儿,你明日便要出嫁了,今日竟得了不治之症,你让娘怎么活呀,怎么向陈家交待呀。”
闻言,韩静瑶伤心的抱着自己母亲嚎啕大哭,哭了好了一会,两人才发现少了点什么。因为计划中的小白兔没有上钓。
反观韩秋汐就像是来这里看戏的,什么也不说,只在那静坐着看两人演着生离死别的伤心戏。
“汐儿,我的好妹妹,以前都是姐姐不好,不该趁爹爹不在欺负你。现在姐姐恐怕是时日不多了,你能否帮姐姐完成一个心愿”,韩静瑶拉着韩秋汐的手说着自己的阴谋。若不是为了找替死鬼代嫁,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和她说话,她不过就是个妾室生的丫头而已,哪及她韩府嫡女来的高贵。
“大姐,你千万别这么说,城中名医那么多,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对韩静瑶突然的示好,她有点搞不清状况,不明白一向讨厌她的韩静瑶又在打什么主意。现下也只能先好声安慰着她了。
“汐儿,我的身体我还是了解的,你只说能不能帮姐姐这个忙”,韩静瑶虚弱又急切的追问,像真是活不到明天,交待遗言一样。
“这个……”怎么答应?若是韩静瑶的要求是死后需得自己陪葬,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吗。韩秋汐好看的眉毛微蹙。
“枉我一直当你是好妹妹,竟连姐姐最后的愿望都不愿达成。难道你想姐姐走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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