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何必骗你们呢?不过,如果要医治好你们身上的伤口,那么,你们必须要忍耐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这种痛,比死亡更痛苦,直接便是撕裂你们的灵魂。”
“如果,你们无法承受那种痛苦,等待你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当然,这只是医治你们的第一步,想要救你们,这仅仅只是开端。”
周一尘点头,认真的道,说出了其中的为难之处。说着,周一尘眼神为难的望向了溶洞内的众人。
他引来净魔圣虫之后,一瞬间,所有的噬灵魔虫便会从一众修真者的灵魂和**当中钻出,说实话,那一瞬间产生的痛苦,他不敢想象,周一尘不能够确定众人一定能够承受。
但是,那个过程当中,溶洞内修真者又不能够痛昏过去,否则,在那个过程中昏死过去的人便是真的死了。这是噬灵魔虫的霸道和歹毒之处。
“放心,这点小小的痛苦我们还是可以承受的,修真界内的那一年,以及逃出修真界的这一天多时间里我们所承受的痛苦折磨,远远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还有什么是我们承受不了的?你就尽管施为吧,除了什么事我们自己承担。如果,最后我们真的活了下来,那么,我们这条命,今后,将任由你差遣。”
这时,溶洞内,一个墨袍年轻人站了出来,坚定的道,并不认为那种痛苦会有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大声的保证着。
非人能够忍受的痛苦折磨他们都已经经历了,墨袍年轻人不认为有什么是他经受不了的。
只是,真到了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墨袍年轻人才知道他远远的低估了周一尘所说的那种痛苦。
同一刻,溶洞内的其他修真者也是在大声的保证着:“前辈如果真的能够救我们,今后,我们将任由前辈差遣。”
顿时,九万多修真者的声音异口同声,振聋发聩,十分的壮观。
“好了,大家安静,我并不需要谁把命买给我,但,救了你们之后,我需要你们去做一件事。这件事,不用我多说,估计你们也可以猜到,那就是一起抵御不久之后来自修真界的威胁,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责任还有危机。事情了结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今后,我们两不相欠。”
周一尘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道。
溶洞内这如此壮观的一幕,不可否认,周一尘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心动,醒掌天下权有哪个男人不想。不过,周一尘的心性坚定无比,完全就不可动摇。
这群修真者既然选择了修真,便是表示他们很多人都希望他们在将来能够自由洒脱,不被人约束。平白,他们的头上多了一个必须听命的人。没几个人愿意。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算他救了这里的众人,可是,他也仅仅是对这里的众人有了救命之恩,并不能靠着他就将溶洞内的众人折服,况且,还要让所有人完全就听从他的命令,要他们往东就往东,要他们向西就向西,这群精英的修真者能够真正的心悦诚服才怪。
收人收心为上。他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他有创作之笔在,今后,他想要什么样的势力不可以拥有,他其实不必太过的在乎溶洞内一众修真者这群修为并不是太高的势力。
只是,多一个人便多一分的力量,多一分保证。目前,他和这里的一众修真者,完全就是同气连枝,眼下的时机让他必须和一众修真者合作。还有,景洪邪明明比他更早觉醒记忆可他却一直龟缩在修真界,或许,景洪邪是认为现在和他对上没有胜算,或许,景洪邪正在酝酿的乃是惊天阴谋,想要对他进行必杀一击。
因此,他必须尽可能的多做准备,尽量的增强自己的势力。然后,他再争取主动,主动出击。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景洪邪就杀上门来了,景洪邪的所有歹毒阴谋便成功了呢?
“前辈,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我们说话算数。如果,前辈真的能够救我们,我,聂哗空,绝对誓死效衷前辈。”
突然,这个时候,一个冷硬的中年汉子大跨步走了出来,大声说道,掷地有声。
不可否认,刚刚,他因为周一尘的这番话,心脏跳动了下,心悦诚服。
原本,聂哗空以为,周一尘对他们乃是携恩想要把他们收为己用,这样的周一尘,他聂哗空虽然说也会感激周一尘的救命之恩,并且会听从周一尘的命令。
但是,想要让他从心里面便尊重周一尘绝对没有可能。只是,聂哗空却完全没有想到,周一尘竟然丝毫没有把他们这些势力收归己用的想法,完全就是施恩不图报。
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九万多的修真者同时效命于一人,这样的诱惑有谁可以拒绝,但周一尘却拒绝了,他想要的仅仅是让他们共同面对从修真界开始会逐渐席卷向他们的危机,这样的周一尘,他聂哗空由衷钦佩,打心眼里面便佩服。
“算上我一个!”
“我也是,今后,我涂北将任凭前辈号令,前辈指向哪,我涂北便打向哪。”
……
顿时,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周一尘的这一句话被周一尘所折服,纷纷站了出来。
见此,看着仍然有人想要的站出,周一尘伸手,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安静,我说过了,我并不需要你们的效忠,如此,我自然便不会自食其言。大家不必多说,你们先在这安心的等待一个小时,养精蓄锐。一个小时后,我会为你们解除身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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