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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我忽然觉得……要男人何用……还不如触手好写……
哈哈哈宝宝科目二一把过了!
考完后宝宝从考场中飞奔而出,疯狂朝老窝蹶蹄子撒着欢儿,恍若脱肛的野狗。
老妈看见我的表情开心地敞开怀抱迎上来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宝宝一个优美的凌波微步闪身一侧巧妙地绕开她,继续撒野狂奔去牛饮白开水,留她一人风中凌乱独萧瑟。
嘿嘿嘿嘿皮这一下真是贼吉尔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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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怎把他乡作故乡(6)【h】
绿幽幽的藤蔓如发光的湖水,层层叠叠地起伏着,一波又一波地向着周围漫开,将石室照得阴森森的。
清舟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双臂之间,随着身后妖藤的凶猛撞击一下又一下地耸动着。
晶亮的涎水从嘴角淌出,将艳红的唇瓣沾染得亮晶晶的,滴滴答答地落在布满红印的胸口处,混合著汗水,没入被大力挤出的沟壑中。
她无神的双眼大睁,茫然地看着胸前淫靡的景象,看那被蹂躏的丰盈,一扬一扬地晃荡着。
仿佛要被勒紧的藤蔓挤爆一般,软肉在缝隙间鼓出来,因着被濡湿的缘故,反射着绿藤发出的诡异的光。
而那湿冷柔软的叶片,卷住胸前的红梅一轻一重地拉扯着,间或用边缘和触须一起在梅心轻戳刮蹭,如小舌的tiǎn_shǔn,如牙齿的碾磨,压榨她的敏感触觉,要从其中吸出尽可能多的快感来,好叫她分泌更多的ài_yè。
发丝被粘腻的汗水打湿,粘在颊边、耳后,贴在背上、垂在脖子边,和身周群魔乱舞的妖藤卷在一起,像新婚鸳鸯缠绵结发。
可她却是被这样的怪物玷辱着。
xiǎo_xué中的刺痛,已然被潮水般一bō_bō涌上的酸胀酥麻快感完全取代。
她感到自己的灵力、气力、体液,都被这狂暴的xìng_ài不断榨取,被那愈战愈勇的藤蔓贪婪地吸收殆尽,却又每每都在消失的前一刻,被不知从何处涌出的灵力恢复。
连那被贸然侵入的伤口,也被那微热的灵力修补了……
那不是她的灵力……
可她残存的神智,已不足以支撑她思考这反常的现象了。
果然这世上,还有比被李少岚的凌辱更过分的折磨。
不间断的刺激,已经叫她的羞耻的心思都几乎麻木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看着我被这样折辱,把我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碾碎,好让我对你摇尾乞怜吗?
“李少岚……我……恨你……”
摇曳的意识濒临溃散,却每每被这样一个念头拉回来牢牢凝聚,在黑暗的边缘摇摇欲坠。
***
稻丰坊屋顶上,两个人影在如水月色中交叠,远远看去,颇有些暧昧,引人遐思。
可若是凑近了,便发现并不那么回事。
“……师父在说些什么啊?”
小白出乎意料的镇定,淡淡微笑着,毫不畏惧地迎上了阿清锐利的凝视:
“我怎么不记得阿武哥知道这件事呢?他怎么会舍得叫自己的好妹妹,半夜三更去和年轻男子相约墙头瓦上呢?”
说道“好妹妹”时,他的笑意愈发灿烂,不知为何,在阿清眼中简直有了点挑衅的意味。
错觉,一定是错觉。
要克制住抽他一顿的本能。
少女手上的力道紧了一瞬,便恢复如初。
“不过是徒儿听传说中,当年斗战胜佛拜入菩提祖师门下求长生之术,祖师三敲其头,背手而去,实是叫他三更入后门,以暗传他秘法。弟子虽比不得大圣通透灵慧,但也知亦步亦趋罢了。”
小白轻轻扭了扭被扣住的手腕,没有挣动,可怜巴巴地瘪了瘪嘴,试图蒙混过关:
“徒儿哪儿会打阿武哥的主意……好师父,阿清姐姐,放了我吧……”
倒仿佛是在撒娇,一副颇为无辜的表情,配上他清秀稚嫩的脸蛋,大概一直在大姑娘小媳妇中无往不利。
然而,他这回大概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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