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技术都不怎么样,完全指望我带,太坑!尤其是那个阿宾,还吹自己是高手,结果那天晚上我一局就让他现了原形!”
颇为怨念地吐槽了一番,秦柯看向叶景黎,长舒了一口气:“以后我就找你了!高手带我飞!”
叶景黎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见众人都是一脸无语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头。
秦柯是迟墨的弟弟,潜规则之王什么的,虽然对秦柯影响不大,但到底也是个污名,爱屋及乌之下,他出手帮一把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而且揭开真相,也能让某人能够更加清醒地面对“真相”。
余光瞄见一个踉跄的身影离开,叶景黎唇角的笑意更深。
沈君怀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人群的。
刚才好不容易演到了赵松鹤满意,走到这边就看到叶景黎和秦柯对战,虽然不甚感兴趣,但也不好贸然离开。
没想到会听到秦柯说出那样一番话。
如果秦柯没有说谎,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潜规则,而只是单纯的打游戏,那袁林和秦柯……
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君怀面色奇差无比,登时一片惨白。
上辈子,那生命的最后一个片段,被他视为耻辱,永远地封存,重生以来,碰都没有碰过,现在他却迫不及待地从脑海深处翻了出来。
他确实没有捉奸在床,只是看到秦柯开门,袁林笑着走了进去,然后房门一直紧闭,一个多小时之后,袁林才出来。
如果……如果秦柯没有说谎,那当时……
他们只是在打游戏?!
被视为耻辱的记忆一寸一寸在脑海中摊开,沈君怀青白着面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回忆。
察觉被深爱的妻子背叛,他仿佛被凌迟一般等在原地,袁林一出来他就怒不可遏地将人扯去了观景台。
当时太过愤怒,内心被背叛的痛苦充斥,现在细细想来,才看到那些被忽略的细节……
譬如,袁林出来时面色难看又尴尬,但衣衫头发都十分整齐,和进去时区别并不大……
袁林是沈君怀自己从选秀开始一路带出来的,后面又成了夫妻,共处多年,他虽痛恨,但对她的了解却很深。
如果秦柯没有说谎,上辈子也是这样,那袁林恐怕根本没能上得了秦柯的床。
巴巴地跑去抱大腿,却没想到最后只是做了游戏陪练,所以她面色那般难看,面对自己的斥责不承认也不反驳。
也是,袁林那样一个对自己极有信心的人,怎么会承认这么尴尬的事呢?
沈君怀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青白的脸上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带上了颓然。
于是,自己到底有多失败?
爱情是假的。
婚姻是假的。
连捉奸,都是假的。
重生以来,他的敌人名单上,袁林为首,秦柯紧追其后。
但是现在……
老天却告诉他,恨错了人?
看着不远处缠着叶景黎要组队的秦柯,沈君怀皱眉,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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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
迟墨走出房间,他刚换了一身衣服,现在看来从头到脚低调又正式。
“总裁?您要出去?”
助理抱着一摞文件刚从外面回来,诧异地看着迟墨,“我给司机打电话。”
不怪他这么诧异,要知道平时这个点如果没有必不可少的行程,迟墨一定早就待在房间里,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和收工回到酒店的小爱人聊天视频。
助理偷偷瞄了一眼表盘,这个点国内正好九点左右,boss怎么不陪那恶龙小王子了?
“不用叫司机。”迟墨看了他一眼,道:“这些文件尽快处理,明天给我。”
说罢,迟墨看了眼时间,大步走了出去。
助理像是中了石化咒,脚步声消失不见,他低头看了眼怀中厚厚的一摞,简直要喷出一脸血!
果然!
恋爱有风险!围观需谨慎!
秦步然又游了一个来回,这才感觉过了瘾。
光着膀子上了岸,秦步然舒服地在躺椅上坐了下来,惬意非常。
招手将手下叫了过来,秦步然喝了一大杯冰镇西瓜汁,道:“迟墨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早晨,听说刚刚和洛克财团签了合同。”
“好小子!不错!洛克家的那个老狐狸可不是好对付的!”秦步然又喝了一口,道:“他现在在哪?”
“市里的监控有看到他的车,好像去了老约克家的铺子。”
“老约克家?那臭脾气的老家伙不是做首饰的吗?”秦步然举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想了想道:“叫车,我们也去看看。”
他现在对迟墨的婚恋状况关心非常,之前塞人无数,屡屡被拒,好不容易上天开眼,出现了一个小初原。
但迟墨远在国内,他对后续的情况了解也不太多,只大概知道那个小孩儿是真的入了迟墨的眼,两个人正式谈起了恋爱。
秦步然每每想起自己的英明举措,让性格冷硬的大儿子摆脱了孤独终生的命运,就老怀欣慰,心中十分感动。
对那未曾见过真人的小孩儿,印象也是十分好。
这次迟墨好不容易来一趟,他正好可以亲自去打探一番,说不定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这座城市的中心,建筑风格依旧停留在思想觉醒的灿烂年代,秦步然坐着车左拐右拐,终于到了目的地。
老约克家的铺子几百年如一日,安静地开在这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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