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寒语答应那么爽快,东宫景点了点头。
钟寒语伸手搂住白颖的腰,足尖轻点,身子一跃,便施展轻功飞了起来。
白颖死死的拽她的胳膊,没有出声,不多时,二人的身影,便消失在月色当中。
东宫景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淡淡吐出,“千夜,看着她。”
暗处的千夜应了一声,同时心里松了口气,他以为主子会罚他的,目光看着二人离开方向,随即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千夜离开之后,东宫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好像定住一般。
须臾,他收回视线,嘴角勾起浅浅的一个弧度,转身,抬头看着天空。
老天厚待他,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让他可以这般亲近她,真好。
不多时,一阵风吹过,一名黑衣人单腿跪在地上,对他道了一声,“主子。”
闻声,东宫景收回笑意,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说。”
“陆子忧已离山,下落不明,已知小姐之事。”那人低头道。
“呵……”东宫景轻笑一声,喃喃说道:“动作倒是挺快。”须臾,他又吐出一个字,“下去吧。”
“是!”那人应声,随即站起身足尖轻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周寂静,仿佛那人并没有来一般。
东宫景看着前方,眼中情绪不明,藏在袖子的手紧了紧,意味深长的轻喃一句,“陆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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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寒语带着白颖回到寨子里,两人落在院中,白颖身子晃了晃方才稳住身形,轻叹了一句,“要是我也能飞起来就好了。真爽!”
钟寒语翻了个白眼,她不明白,有那样一个神秘的师兄,这女人除了医术居然什么都不会。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白颖转头便看见了钟寒语翻白眼,顿时不满道。
“我带着你飞当然爽。”钟寒语没好气的道。
白颖不置可否,随即她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困意袭来,她现在也顾不上跟钟寒语说开溜的事了,只对钟摆摆手,“没什么事我要睡觉了,困死我了。”
说完,边往里面走还边打哈欠。
钟寒语嘴角抽了抽,想着这女人也真厉害,几天没睡觉把自己放在书堆里,经历一场生死之战,又耗费精力救人,现在才知道困,也是服了她了。
见她一步一个哈欠,钟寒语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进了屋,随即想到什么便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白颖当真是困死了,走进屋子便找床,找到床就踢掉鞋子扑了上去,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就闭上了眼睛。
钟寒语进来便看到躺在床上的认,她眉宇间都是疲惫之色,心里升起一抹心疼,想要问的话也憋了回去。
想到刚刚她师兄说要带她走,不舍从心头流过,心想:如果能把她留在这里做嫂子就好了。
只不过,身边那么多高手,而本身深不可测的师兄,她能留住吗?
本是不相识,她却帮了他们这么多,她有什么理由留?
只是不知道哥哥会不会留,哥哥会舍得她走么?
钟寒语盯着白颖看了半晌,漂亮的小脸上有些太多的情绪,须臾,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还顺便关上了门。
白颖听着一系列的声音,嘴巴撇了撇,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清晨,鸟儿停在院落的枝头鸣叫,仿佛在叫沉睡中的人起床。
当太阳冉冉升起,钟寒语穿戴好来到院落,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皱了皱便又退了出去。
来到寒水居,发现房门敞开,钟寒语走了进去,看见钟寒天躺在床上看着书,她微微一惊,“哥哥?你……?”
钟寒天闻声抬头,知道钟寒语问的是什么便开口解释道:“她说养病不易在密室。”
闻言,钟寒语笑了,上前打趣道:“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看来,我真要好好感谢感谢某些人啊。”
钟寒天闻言脸上流出一抹不自然之色,耳根处有一抹浅红,他扯开话题道:“她可醒了?”
“那有这么快。”钟寒语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继续道:“她看了两天两夜的书,又经历那么一场事儿,如今又费神救了你,没把自己整垮算好的了。”
钟寒天不置可否,低头看着书,脑中突然出现那一张清丽脱俗,宛如天仙的脸,怎么都看不进去一个字。
这时,密室门开了,玉子恙端着一碗药走了出来,见到钟寒语瞪了她一眼。
昨天这个死女人居然点了他的穴道,害得他今天起来全身僵硬的不行。
钟寒语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便看着他走向桌前,放下汤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冲她很大爷的道:“小爷我饿了。”
看着玉子恙那副欠扁的样子,钟寒语顿时不满开口,“你饿了管我什么事儿啊?”
“你个死女人真没良心?”玉子恙咬牙骂道:“昨天我可是帮了你们大忙!”
钟寒语正想反驳几句,钟寒天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安排早膳吧。”
钟寒语转头看向他,他依旧看着书本,好像那话不是他说得一般。
玉子恙顿时眉开眼笑,转头看着钟寒天道,“还是天哥哥好,也不枉费我这么早起来给你煎药。”
钟寒天笑着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谢谢。
钟寒语一愣,转头看向玉子恙,没想到这位小爷居然亲自给哥哥煎药,怕也是看在白颖面上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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