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著:「…呼喝…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著腰臀,一阵阵地抽搐著:「…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妓女虽警告著,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ròu_bàng。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後,一切又恢复平静……这名妓女叫赵春澜,她的妹妹叫春花。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沈鱼落雁之貌。
姐姐春澜自幼就聪明慧黠,身材长得修长纤细,爱涂脂抹粉浓妆艳抹。
妹妹春花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
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於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yín_dàng”!姐妹俩的情谊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yín_dàng的导火线。
原因是,年少时,因为家住的条件并不太好,姐妹共处一室共睡一床,互相紧拥,爱姐妹俩luǒ_tǐ相拥。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rǔ_fáng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
前几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东太太的一个房间。
这一夜,我上卫生间,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我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一汤、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推门进入姐妹闺房。
『哗哇!』我差点忘情的叫出声,我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浓脂艳抹的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春澜正弓身跪俯著,吸舔妹妹春花的rǔ_fáng,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yīn_hù,一览无遗的正对著我摇晃著。春花仰卧著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春澜的大腿磨动著,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ròu_bàng几乎撑破裤裆。我一面就著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ròu_bàng不住的套弄著,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我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後我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著我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yín_dàng,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yīn_hù……面对著我,让我看个仔细看个够。我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ròu_bàng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著大腿,让紧贴的yīn_hù互相磨蹭著,还各自用力揉捏著rǔ_fáng,把柔嫩有弹性的rǔ_fáng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我突然觉得ròu_bàng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我看著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著,有色无胆的我也不敢多作停留,拖著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我走了,心里不禁怨骂著:『啐!胆小鬼……』我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涂满口红的小嘴在疯狂接吻的艳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rǔ_fáng、纤腰肥臀、乌丛蜜洞……我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ròu_bàng,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我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到了阳台,就看见春澜背对著我,她身上却只披著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她在涂脂抹粉搽口红。
突然,「是你在那里吗?」春澜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我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春澜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著充满美感的顺畅。春澜走到我近前,「嘤!」娇笑一声说道:「你进来吧!」打到了阳台之後,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春澜,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yù_tuǐ,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著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我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
我一见春澜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只说:「我…
…」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著春澜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春澜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春澜带著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干甚么?……」一连串的质询,让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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