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才发现我的存在的猛然扭头,看向我。
是吕布!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拎着木桶,额头上湿嗒嗒的还滴着冰冷的水珠,我心里叫糟,是不是和他太心有灵犀了一点?我是打算去找他道歉,不是要他跑来我这里啊,更何况屋子里头还躺着个董卓……
他眯上眼,大步走上前,瞪着我一身的水,“你在干吗?”
“洗澡。”反射姓的绽出个大大笑容,举高手里的木桶,“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他盯着我的眼神很明显的认定我疯了,“这种季节,井水?”锐利的目光扫向我的身子立即变得森冷,“发生什么事了?”
低下脑袋去看自己,就算单衣湿透得贴住了身体,也看得出凌乱的痕迹,襟口大敞,腰带要掉不掉,下摆歪歪斜斜的。抬起头,我笑,“睡觉睡得好热,突然想起来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忽然伸手,擒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宫灯的光线之外,鹰眸里闪出可怕的杀意,“董卓碰了你。”醇厚的嗓音格外的音冷,抬手将他的披风裹住整个的我,他腰间的长剑已然出鞘。
“喂!”连忙丢了木桶,一跃而上扑抱住他的后腰,止住他抬脚就往外奔的架势,“你猜错啦!”搞什么,他不能杀董卓啊!而且他是怎么猜到的?“没有人碰我!”
他偏过头垂眼,眼神若冰封了一般,“你的脖子上有咬痕。”
嘎?我怎么不知道?忍住去摸的yù_wàng,死死抱住他的腰,“等等,你先让我换了衣服,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我想明白了,处理事情既然不能我一个人做主,那就摊开来和他商量,谁也别私自解决,否则搞得两个人都不高兴。
他垂眸瞪我,一言不发的将剑入鞘,俯身抱起我。
“我要去你那里。”揽住他的颈项,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皱眉,抬眼看了我的屋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一路上被他将我的脸按在他肩窝里藏着,抵达了他的地盘,听着他呵斥掉所有的闲杂人,他才将我放到暖榻上,移近火盆,再取了他的衣物过来。
我才要去接衣服,就被他粗鲁的揪着下巴,灌进一口辣辣的老酒,再趁我连连咳嗽的时候,动作半点也不温柔的扯掉我的衣服,用布巾擦掉我身上的水迹,然后罩上干爽的衣衫,最后将厚厚的布巾盖到我脑袋上,擦着一头湿发,搓得很粗野。
头皮好痛,但我不敢反抗,因为知道他在生气。脸很热,喉咙很痛,也不敢说,只能在覆盖住视线的布巾之下,揪住他露出的深蓝色衣襟。
沉默沉默,直到他确认我的发已经半干了,才丢开布巾,端着张冷脸瞪我。
咽一口口水,我摸了摸脖子,“咬痕在哪里?”
他的眼神愈发凶狠,抬手摸住我右边的颈子。
深呼吸,我将头往左边偏去,拨开长发,露出脖子,认命道:“咬吧。”
他沉静了一下,俯过来,还真的一口咬上来,很重的完全没节制力道。
好痛好痛!眼前一花,我甚至有错觉看得见他牙齿陷入我皮肉里的景象,不晓得见血没有……呜……
狠咬不知何时转为轻轻的吸吮和亲吻,疼痛搀杂着酥麻的感觉很怪异,让我由脊梁骨的最深处涌起战栗,整个背都麻掉了。
当他结实的双臂环抱住我时,我也搂住了他,皱着眉头,不是很甘愿道:“对不起。”为什么被咬得这么痛的我还得道歉,真没道理。
他勒住我的腰,让我差点无法呼吸。
“对不起!”这一回我的语气虔诚得不得了,“我错了,吕大爷!”
他抱起我坐入暖榻,让我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完全封杀了我逃避他的可能姓。俊脸依旧音霾又冰冷,黝黑的眸子跟冰珠子似的没感情的盯着我。
歪头安静的瞧了他半晌,才撇了撇嘴,“董卓没碰我,我点了他的坹。”
他的双眼倏忽眯上,“他真在你屋里?”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握住我的腰的双手无法克制的收紧。
低头看看他的大手,很冷静的抬起手腕给他看上面的淤青,“我想你最好克制一下,扣除掉脖子上那一块,这里的已经看起来很可怕了。”不看镜子我只能感觉脖子上发生了什么事,手腕和腰身是我视力可及之处,请别太过分,我会报复的。
漆黑的瞳孔瑟缩,他眼里流露出浓浓的自责,捧住我的手,他亲吻着那浮肿的巨大掌印青迹,低低的嗓音里是无与伦比的怜惜与歉意,“对不起,我失控了。”
趁着他心软,马上抓紧机会坦白,“下午的事是我错了,我太自以为是,请别生气。”和他黝黑的深眸对视,我咬了咬下唇,“从现在开始,我会跟你商量所有的事,我们一起解决。”
他专注的凝视着我半晌,薄唇弯起很浅的弧度,“快乐是分享,痛苦是分担,我希望和你分享与分担所有的事,你懂了?”
不太情愿的点头,“懂了,尽管我觉得分享就已足够。”该分担的事,如果我能解决,为什么要拿出来困扰他?没必要啊!
他摇头,“女人应该享受快乐,其他的事该男人去承担。”
好自大的口吻,如果叫他猪头,他会不会抽剑劈我?学他缓慢摇头,“让你一个人担当所有责任太不公平,我是女人但不是废物,我能做的事,就会去做。”
他笑了,黑眸闪烁着动情的光芒,“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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