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小妖精一身及膝的碎花洋裙,外套一件同色的小坎肩,俏生生地站在门外。呀嗬,小妖精今天的穿着明显花费了一番心思,比淑女还淑女啊。
“夏姐你也在啊。阿姨到了吗?”田甜前一句是同夏姐打招呼,后面一句却是冲我问的。我正待开口回答,夏姐已经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小田今天打扮得真俊俏,阿姨还没到哩。在门外站着做什么?快进来坐。”“就是,就是,快进屋坐啊。”我连忙附和道。
田甜冲夏姐展颜一笑,走进屋来。这妮子,天生丽质,不用回眸都是“百媚生”,竟把我看呆了。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田甜小嘴一撇,不乐意地赏了我一记白眼:“猪,色迷迷地看什么呢?”郁闷,小妖精刚才还挺淑女的模样,咋一转眼就开始欺压我这个老实人呢?
一般来说,sè_láng见了美女都会吞口水。我是斯文人,自然没有吞口水这等下作动作,所以么,我流露出来的,绝对只有“深情款款”的眼神!
平素白眼吃得多了,我自然不会和小妖精较真,只是“憨厚”地笑了笑:“我记得以前某人曾经说过自己从不溜号的。顺便告诉你,猪只对自己的同类感兴趣。”“讨厌。”田甜娇嗔,抬手就想拧我胳膊,还好我早有准备,笑着闪身避开。
妈的,我一直没搞懂,女人生气时要拧胳膊,害羞时要拧胳膊,甚至高兴时偶尔也要拧胳膊,当真以为男人的胳膊是橡皮泥捏的么?
田甜没拧到我,竟拉着夏姐的手软语相求:“夏姐,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方休作弄我呢。刚才他还说我是来吃白食的。”……小妖精竟然恶人先告状。说实在的,我还真怕两个女人联手“镇压”我,那样的话,我无疑就是砧板上的肉,肯定只能任凭两个女“屠夫”宰割。
好在夏姐厚道,任凭小妖精怎么说,只是摇头浅笑道:“你们的事,我不掺合哦。”我注意到夏姐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朝我的胳膊看了两眼。呃,不是夏姐厚道,而是她方才已经提早完成了捏“橡皮泥”的工作。
田甜见夏姐不肯帮忙,嘟着小嘴气呼呼地坐到了床上。这妮子,连生气时都那么惹人喜爱。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柔声问道:“真的生气了?我刚才是说六分和雷管这两个家伙,我叫他们顺路买点菜,结果他们想来吃白食。这两个家伙好吃懒做搞惯了,连碗都不会洗的。”反正六分和雷管不在场,可以随便往他们头上扣污水盆子。嘿嘿,不把他们说得无耻一点,怎么能凸显俺的憨厚、质朴呢?
听我这么一说,田甜脸上顿时阴转多云,咯咯地笑了起来:“哦,难怪我上楼时看见他们风风火火地往楼下冲,像背后有鬼在追似的,原来是被你逼着去买菜啊。”顿了一顿,田甜象是想起了什么,四处瞧了瞧,问道:“今天家里很干净,打扫了卫生的?”好不容易有了吹嘘的资本,我自然不会放过:“像我这样勤快的男人不多了。”话音刚落,屋里的两个女人齐刷刷地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旋即不约而同地面露恶心呕吐状。郁闷,和战魂他们相比,我绝对算勤快的,至少,我的牛仔裤两、三个月就要换洗一次,不像他们那样“时尚”。
说起“时尚”二字,就不得不提战魂那瓜货。战魂曾经有过超越他智商的经典发现——有一次他去发廊洗头,在一本时尚杂志上看见世界上最前沿的牛仔裤专家声称,牛仔裤买了就是不用洗的。打那以后,一帮瓜货名正言顺的再也没有洗过牛仔裤,并美其名曰:“时尚”!只有我和老陈例外。我是委实跟不上潮流,与“时尚”无缘,老陈则是在回家宣扬了战魂的“时尚学说”后被他家的那头母老虎责令“劳动改造”一个月。在此期间,不准与我等一干“时尚”人士接触,且一家三口的饭由他做,衣服由他洗。
说笑了一阵,两个女人进厨房淘米煮饭,剩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无事可做。正打算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六分和雷管闯进屋来。
狗日的,又用脚踹门,可怜老子刚才擦拭得好辛苦。
两个家伙一进屋就气喘吁吁地直嚷腰酸脚痛,我笑着迎上去接过二人手里拎着的菜,转身提进了厨房。好家伙,有鱼有肉的,还真沉手。
我好心询问田甜和夏姐是否需要帮忙,结果被田甜轰了出来,说我呆在厨房里碍手碍脚。郁闷,虽说炒菜不是俺的强项,但洗洗菜、切切肉之类的还算手脚麻利啊。转念一想,能奉旨偷懒也算机会难得,于是我乐呵呵地跑回客厅。
六分和雷管见我出来,马上围了上来向我索要跑路费和菜钱:“菜钱是三十九块五毛,加上跑路费,你给五十块整的得了。”这个……这个菜都买回来了,我还会傻到付钱么?没说的,我伸出右手冲两个瓜货比划了一个倒着的“v”。嘿嘿,瞧见两个瓜货一脸绝望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放声大笑。
“你老妈还没到,菜都没有下锅,这样傻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三个先来整几把‘。”雷管提议道。
雷管的建议得到了我和六分的积极响应。于是两个女人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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