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yin荡的家伙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如何痛宰刀疤,貌似已经吃定了刀疤一样。连信誓旦旦宣称对梅梅情深似海的怒斩也撕掉了伪装,口沫四溅地介绍某某按摩厅的小姐正点,某某洗浴中心服务员“热情”。天啊,怒斩才到l市几个月啊?说起这些话题来如数家珍,让我这个在l市呆了四年的人都感到汗颜。亏这厮还说自己对梅梅情深似海,骗谁呢,小样!这样的鬼话也就战魂那智商不及格的家伙才会相信。
我注意到残剑一直傻站着没有说话,我以为他对于刚才的事还耿耿于怀,于是问他:“你在生刀疤的气?”
残剑没有吭声,我提高音量又重复问了一句。这次残剑终于有了反应,只见这家伙哭丧着脸对我吼道:“操,我在想上次xxoo的事,你一打岔,现在集中不起精神了。”
……残剑在这种场合居然也能yy,我藉着灯光偷瞄了一下残剑下体,顿时惊为天人,失声叫了起来:“大家快来看,残剑想女人,长三条腿了。”
正在激烈讨论的众sè_láng呼啦一声围住残剑,啧啧称奇,那神情好似在在动物园里参观大猩猩一般。残剑大窘,下意识地用手试图遮掩某个发生了变化的部位,结果被一帮不厚道的人架住双手,动弹不得。
一番评头论足之后,“性霸”不死丢下一句:“出来混,一定要yin。残剑你有前途,我看好你。”我不知道残剑此时是什么感受,要是换作我被不死如此评价,早就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出来混,一定要yin!天啊,我这个纯洁的人咋就交了这么一帮“色友”呢?
“研究”完残剑,一帮sè_láng继续讨论床战技巧。好在“色友交流会”没开几分钟,就被呼啸而过的两辆警车打断。呃,这是张胖子叫来收拾战场的。
战场都收拾了,再呆下去也没多大意思,大家约定明天晚上给刀疤一个“意外的惊喜”后便各自散去。
等的士的时候我给周贵打了一个电话,虚伪地道了谢,告诉他目前的状况,末了一再叮嘱他转告一帮公子哥儿,说刀疤很满意他们今天的表现,有啥事尽管开口。周贵在电话那头听说刀疤很高兴,再三表达了自己誓死跟着刀疤混的决心。
挂断电话后我自己都感到好笑,这样也行?嘎嘎,出来混,不单一定要yin,必要的时候还得“假”。
坐的士回家的路上我才猛然想起田甜方才给我打过电话,连忙摸出手机,一看之下,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和两条短信。
未接电话是田甜打来的,两条短信也是她发的。第一条短信是:“猪,为什么不接电话?”第二条是:“惨了,我爸妈为了我们的事吵架,我夹在中间好难做。我也没想到我妈会这样,你别生气啊,会有办法的。”
生气?我除了刚走出她家门口的时候感觉很郁闷之外,还真没生过气。我爱的是田甜,又不是她老妈,势利眼就势利眼吧,大不了过一段时间我自己买一套房子,叫田甜搬出来单独住。一想到即将和田甜单独过二人世界的生活,我的脑海马上就浮现出小妖精妖娆的容颜和魔鬼般的身材。嘿嘿,和小妖精抵死缠绵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真是期待啊!
想着想着,那个部位慢慢有了变化,汗,刚才错怪残剑这个好兄弟了。
眼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我放弃了给田甜打电话的打算。只是给她回了一个短信,告诉她我没有生气。田甜没有再回短信给我,估计这妮子已经睡熟了。
下了的士,我气喘吁吁地一口气冲上楼,准备摸钥匙开门时傻眼了。日啊,钥匙不知道掉到哪里了,摸遍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静下心来一想,猜测钥匙要么掉在“快活林”门口,要么就是掉在“爵士”酒吧那里,因为晚上我只在这两处地方“剧烈运动”过。
现在到处都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一小串钥匙肯定是扯蛋。找不到钥匙我就进不家门,进不了家门就意味着不能洗澡换衣服。汗,征用来的衬衫虽然高档,可他妈的穿着总觉得别扭。
焦虑间猛然想起夏姐家还存放着我的衣服,于是我硬着头皮给夏姐打了一个电话。
“阿休,这么晚了有急事?”电话那头夏姐的声音显得很迷离,估计是在睡梦中被我吵醒了。
“把你吵醒了啊?我钥匙掉了,回不了家,准备到你那里来睡。”我边说边往楼下走。
夏姐没有任何地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来吧,一会儿到了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开门。”
二十多分钟后,夏姐穿着一件睡衣给我开了门。我的眼睛久经考验,一眼看出夏姐里面没穿文胸。关上大门,我笑着调侃夏姐:“你这样子,要是被过路的人看到就亏大了。”
夏姐伸了一个懒腰后白了我一眼,埋怨道:“这么晚了,哪有过路的人。你以为别人都是像你这样是夜猫子啊,老实交代晚上到哪里去晃了?”
……穿成这样还伸懒腰,这不是要我的命么?那个部位立马有了反应。
我不敢对夏姐直言自己参加了大型pk,推说在快活林酒吧和朋友喝了一会儿酒,钥匙可能掉在出租车上了。
“你要洗澡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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