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说,昨天你们居然跟踪老子。”
我怕这家伙不老实交代昨晚的事儿,于是先给这厮扣了一顶大帽子:“现在都中午了,你还在睡觉,你以为黄胖子傻你一半,付你工资请你在家休息?”
“日啊,你不知道,一大早残剑、战魂他们几个就打电话过来骚扰我,老陈一个人就打了三次电话。”
不死这家伙也够郁闷的,yī_yè_qíng搞得“天下”皆知。“少装可怜,你弄了一晚上?声音怎么听起来要死不活的。”
“六次,那女人简直是如狼似虎,差点儿我就被弄趴下了。”
听到不死的抱怨,我脑袋里顿时浮现出不死躺在床上求饶,小红骑在他身上扬鞭策马‘的情形。这个yin荡的家伙终日liè_yàn,昨晚终于遇到强悍的对手了。
得到满意答案,我冲不死吼了一句:“一夜六次狼,你强!”随即挂断了电话。
不死想和小红来一段露水缘,而我正好急于想摆脱小红的骚扰,所以才把她介绍给了不死,反正两人只是“偷性”,没有任何感情成份在里面,一夜疯狂后就会各自走人。一方面解决了小红的性饥渴,另一方面又便宜了自家兄弟,我太有才了。
可惜天无定数,我把事情想象得太简单,也低估了小红这个看似波大无脑的女人,以致后来才会被小红算计,差点连命都丢掉。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这天以后,小红就再也没有骚扰过我,甚至有一些躲着我的意思。她的举动正合我意,老子乐得清闲。
24号晚上是平安夜。前两年兄弟们都是集体活动,一群光棍挤在人群中打望、揩油,倒也自在。今年略微有些不同,因为我和不死去会合的时候,都带上了自己的女朋友。
田甜和琴琴一碰面,便躲到一旁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们几个男的则聚在一起商议游玩线路。我见不死穿着前晚那套西装,顿时想起他和小红的事儿,当下压低声音调侃不死:“你丫咋不把小红带出来溜达溜达?”
话一出口,便见不死怒目相瞪,冲我比划了一个鄙视的动作,把其他几个知情人逗得笑出声来。
残剑冲我笑道:“你们两个神经病,把马子带出来,今天晚上算是报废了,看见美女也只能眼巴巴望着留口水。”
我打断残剑的话说道:“打望倒不是问题,至于揩油么,老子揩自己女朋友的油总不犯法。”
“嘿嘿,当心被别人揩了。”残剑这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过倒也提醒了我,一会儿得留心点儿,田甜和琴琴都是美女,难保一些色胆包天的家伙不趁人多来占便宜。管他那么多呢,谁要占我家乖乖的便宜,定要叫他手来手断,脚来脚断,脑壳来稀烂!嘿嘿,反正我们一伙人多,不会吃亏。
商量了一会儿,大家一致决定先去教堂领巧克力吃。当下由残剑和六分开路,我和不死保护着自己的马子走在最后,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教堂。我们几个男的人手一个吹气的塑料棒子,准备随时还击挑衅者。平安夜大家都是相互闹着玩,随时有可能被拿着相同“武器”的陌生人袭击,不准备一点自卫的“武器”咋行?
人多,是平安夜的特色之一。是人是鬼都跑到繁华路段溜达,人能不多么?大街上全是黑压压的人流,途中不时有年轻人偷袭我们,我的脑袋上也挨了好几下,好在有残剑和六分两个苦力在前面开路,我们一行人才慢慢推进到市中区的商业广场。
商业广场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哪儿热闹就钻哪儿去,看热闹也是国人普遍的共性。正随着人流慢慢挪动,我突然听见身后的琴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她又被旁边的路人用塑料棒偷袭,所以也没在意。方才田甜这妮子被偷袭时也是大呼小叫的。
拉着田甜刚向前挪动了一步,就听一个愤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干啥子?想找死明说。”
我一听是不死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去,就见不死用手指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头发很花哨的年轻人喝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拉着田甜挤到不死身边询问。
“这个傻批摸刚才琴琴屁股。”不死咬着牙齿说道。
难怪不死会这么气愤,向来都只有他占别人便宜,哪被别人占过便宜?我望向琴琴,刚好听见琴琴低声对田甜说:“那几人一直跟着我,开始我没注意,哪知道他们越来越过分。”
听琴琴一说,我这才注意到那年轻人周围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人,嬉皮笑脸的,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说老子摸你马子?老子还摸过你老母呢!你他妈的也不看看你马子丑得跟猪似的,tuō_guāng了让老子上老子还不愿意呢。”黑夹克丝毫没有道歉的觉悟,态度还极度嚣张,他的几个同伙全用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我们。操,原本我还想劝劝不死,息事宁人的,如今看来是不可能的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
我有些庆幸自己是戴隐形眼镜出门的,否则动起手来会吃亏。转头看了看“大部队”,靠,几个粗心的家伙居然没发现有人掉队,已经走出了10多米远。由于广场人多声杂,也没听见不死的争吵声。我怕动起手来,误伤到田甜和琴琴,正准备把她们拉到我身后,却见不死已经一拳打向黑夹克。
这个冲动的家伙,动手前也不先看一下实力对比情况,还真当自己是不死之身?靠!
很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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