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艳姬主动戴回了那套锁链,将拉环放到男人手中,“有劳王爷继续调教奴。”
秦霜抬头看看,窗外已经日影西斜。
“先用膳吧。”他说着,牵了锁链,从暗室出去,直奔膳厅。“你要是再将珠子掉出来,本王定重重罚你。”他冷冷警告着,撇了一眼她衣服下方那个圆洞。
刚被秦霜干得酥麻的xiǎo_xué,努力夹紧了那枚东珠。她低应了一声,不远不近地跟在男人身后。
12.销魂蚀骨
秦霜从院外进来的时候,还没到门口已经听到一阵颤抖的呻吟和有节奏的的交欢之声。
他本来平淡的脸色一阴,缓步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
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秦霜抚了一下胸口,用力吞咽了一下,站直了身子。
床上,三个男人和艳姬滚在一起。
那女人双腿大张趴在床上,小嘴被一根yù_wàng撑得满满的,两只小手抠弄着充血的rǔ_jiān,前面的花穴和后面的菊门分别被一根yáng_jù填满。
她努力摆动着腰臀,在淋漓快感中挥洒着香汗,喉咙深处不时冒出让人下身充血的吟哦。
艳姬和操弄她下身的两个男人背朝房门,并没有发现秦霜的到来。单手支头躺在床上享用她小嘴的男人却是看了个清楚。
他脸色唰的一白,连忙从女人嘴里抽回自己的yù_wàng,一个翻身滚落床下,一手提着裤子给秦霜跪下了。
”王爷恕罪。“
背对门的两个男人也是一惊,连忙转身,看见秦霜皆是脸色一变,扑通跪倒。
艳姬慢慢转身,看向面无表情的男人,尚有些迷离的眼眸里掠过一丝说不明的情绪。她迅速低头,从床上爬起来,也下到地板上,无声跪下。
”今日的调教,看来不需要做了。“秦霜淡淡道。
”王爷,是奴的错。链子上的春药太厉害,奴抵受不住,所以找了侍卫哥哥们来帮忙。“艳姬轻声开口。
”既然你这样说,本王今日放过他们。“秦霜淡淡开口,”你们几个还不快滚。“三名侍卫连忙爬起来,提着裤子道了声谢,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卧室里只剩下了秦霜和艳姬。他缓缓俯身,将女人汗湿的面颊托着下颌抬起来,冷冷审视着她的明澈眼眸,良久,才开口道,”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大能容下马屌,小能收住东珠。这固然是本王调教你的初衷。但是身为家妓,你其实还有一个基本守则,那就是,主人不需要你发情的时候,你得管得住自己这三张小嘴。“他说完,放开艳姬的下颌,站起身,淡淡道,”今日你自行表演给本王。全套的飞天舞。“飞天舞,顾名思义,是要模仿西天的乾达婆,跳一曲富有印度风情的舞蹈。只不过,调教室里的飞天舞,需要在身下两个xiǎo_xué塞上蘸了春药的玉势,并将玉势尾部都以金链与shuāng_rǔ连缀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是对舞者的煎熬。
艳姬知道,今日她怕是会很难过了。
很快,丫鬟将府里的乐师请了来,在屏风后开始演奏。
艳姬将自己装饰停当,慢慢走到大厅中央的地毯上,开始随着音乐起舞。
她胸前的锁链上坠了细碎的金铃,随着身子的舞动,赤裸的sū_xiōng颤抖不已,那铃铛也发出悦耳的响声。她一边下腰踢腿,一边努力收紧自己的下腹,防止越来越湿滑的xiǎo_xué将玉势滑落出来。
但是甬道之中越来越痒,她恨不得抓住玉势快速将自己插个爽。但是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真那么做了,后果怕是很严重。
秦霜坐在窗下的椅子里,视线冰冷地望着场中艰难舞蹈的女人,下身的yáng_jù甚至有抬头的趋势。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内心的情动,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让他的理智迅速回笼。
艳姬已经在这个小院里接受了三个月的调教。她身下那两张小嘴都能很顺利地衔住东珠一整天,也不会掉出来。
她上面的小嘴,则已经能将秦霜的yù_wàng伺候得极妥帖。
半个月前,秦霜牵了匹牡马到院子里,将艳姬绑在马腹下,给那匹马干了整整一个下午,她被干翻的xiǎo_xué在稍事休息之后,依旧能收缩回原来大小,顺利衔着东珠不会掉落。
对此艳姬自己也很满意。
但是她也发现了一丝不妥之处,那就是她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她越来越希望,随时都有一根火热的yáng_jù插着她的sāo_xué。
难道是春药的缘故?
艳姬可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女人。所以,今日恰逢皇帝陛下准备秋猎。她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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