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心想:“这个家伙还拿我当小孩子哄了。”于是把话题引回到“狼牙”组织内斗上面,问道:“你说他们七个首领,一死两失踪,那失踪的那两个,其中之一应该就有这个领袖狼眼吧?”
赵天明答道:“没错,失踪的两个人,一个叫庞博,绰号猎爪,另一个,就是狼眼左明志,死的那个人,叫林学伟,狼牙七个首领,像钢牙的真名叫做应天狼,他们每人都有绰号,只有这个林学伟没有,他也是狼牙组织最早成立时的首脑,当时心里还怀揣着对公平的向往和追求,一心帮助左明志成立了狼牙,没想到却是最早的牺牲品。”
“那你怎么能确定,左明志也是被关在那个塔里?你想从什么地方入手?”
“至少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个塔的出入口在哪里了,就算找不到人,我自己也能全身而退,而且钢牙生死不明,又出了这么多事,我想那个塔里现在也是一团乱,正是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见赵天明这么坚决,林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嘱咐万事小心,又把47给赵天明,说:“匕首也给了巴布提了,总得有件武器防身吧。”
赵天明还是坚辞不受,并让林启记下一组号码,说:“女医生就暂时拜托你来照顾了,你如果实在无法回到维和部队,就找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联系这个号码,会有人安置你们的。”
林启估摸着这应该是那个教官联系方式吧,让赵天明复述了一遍,自己又用心的背了下来。
两人说着话,不知觉的夜色已经较深了,回到保罗阿木格家中,巴布提表姐说女医生中间醒过来一次,不知道这是哪里,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巴布提表姐好一顿安慰,才吃了点东西,又睡下了。
林启一听,既然知道害怕,明显神智是已经恢复了,心里总算放心了许多,便与赵天明二人在餐厅的一角,打个地铺也睡下了。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赵天明就打算起身离开,阿木格一家因为要赶早上的集市,也是天没亮就起来忙碌,赵天明与他们告了个别,巴布提要把匕首还给了赵天明,也被赵天明婉拒了。
巴布提执意开着车把他送到了村口的大路上,才跟林启两人又回到保罗家中,林启想帮他们一起忙活忙活,但是被保罗和巴布提拦回了屋里,林启也确实累,刚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突然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醒了,林启浑身一震,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挺身蹦了起来,拿起枪就往外冲。
听那声音,是小女孩的哭叫声,难道是星期五出事了?
叫声似乎就在后院,林启赶忙寻了过去,猝不及防的,看到那惨烈的一幕,只见保罗七岁的大女儿乌玛,着下身,被她父亲从身后抱着坐在地上,巴布提表姐正对她实施非洲当地的割礼。
乌玛已经痛得半晕厥状态,另外两个孩子,弗朗科和星期五站在一边,旁若无事的看着这一切,似乎一点没有意识到乌玛此刻正在遭受什么样的痛苦。
保罗和巴布提表姐显然没有想到林启会突然闯进来,一下子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这时发现异样的巴布提从外面赶进来,急忙把林启又拉回到屋里。
这是非洲某些地区的落后习俗,巴布提对林启解释了一下,林启自己也早就听说过,但今天亲眼所见,视觉上的震撼还是巨大的,仿佛回到了原始人茹毛饮血的社会。
他们认为女性做了割礼,既能保证婚前纯洁,也能保证婚后对丈夫忠诚不二,巴布提一直称呼林启为“sr”,现在更是郑重其事的告诉林启:“这是我们几千年的传统,是真神所罗门的旨意,是我们神圣的仪式,你千万不要干涉,会惹麻烦的。”
“哼,”林启冷笑一声,“你们的传统就是为了让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么?”
在林启眼中,割礼完全是封建时期男权至上的表现,如古代中国女人要裹小脚,欧洲妇女束腰,但相较于残忍的割礼,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割礼完全扼杀了人性最基本的需求,女人已经不光是男人的附属品,而是整个身心完全屈服于男人,成为男人专属的私人行乐工具。
图努族和安扬族虽然彼此敌对,但两族人都是虔诚的所罗门教徒,巴布提也不例外,他对林启说:“我们的神所罗门有个最基本的教义:女人的两腿之间既可以释放天使,也可以释放恶魔,她的男人,就是那开启这善恶之门的钥匙,为善者,幸福一生,为恶者,堕入地狱。几千年来,我们都是以这种方式来行使真神的教义,你可能觉得残忍,我们早就习惯了。”
林启反问道:“我不懂你们的什么教义,但是巴布提,乌玛她是你的亲侄女啊,你不怕她小小年纪,就这样活活痛死掉么?”
巴布提双手摊开道:“如果经受不住这种考验,说明她被恶魔侵占了身体,死亡也许是种解脱。”
林启不可置信的看着巴布提,他怎么能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歪理来?
巴布提似乎感受到林启的愤怒,只得好言劝道:“亲爱的林先生,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但你真得没有必要跟我做这种无谓的争论,这个传统不是我巴布提开创的,我们只是一代一代传下来,如果我们不这么做,乌玛将来是嫁不出去的,甚至会受到唾弃排挤,不光是安扬人,连图努族自己人都无法再容纳我们。”
巴布提的话并没有让林启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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