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日得久了也已经习惯了,特别是人赐予的澎湃快感,已经让自己迷恋无法自拔。
“人的恩情,乳奴自然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可漪涵待我亲如姐妹,我也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出卖她啊。”
文文流着泪说。
“你们以后依然可以当亲姐妹。我们都会好好对她的。”
钗奴劝导道。
“钗姐,无论你你说什么,我我都会要保护她。”
文文咬着牙,疼痛已让她说话困难。
“嘿”
钗奴气愤的又抽了一鞭子,鞭痕累累的裸背上胀满了淤血,凝脂般淡黄色的肌肤已泛着红色。
“人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失手的你想救她,你救得了她么”
钗奴继续的抽着,“你无非是浪费了一个宝贵的道具,也拯救不了她沦为人性奴的命运。你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
“呜是我不好,呜是我害了她啊”
文文忏悔的痛哭着。
自从上次自己在办公室服侍人,碰巧被人发现闺蜜,之后自己一直在闺蜜身边做着手脚,无论是资料背景,还是欺骗她做手术,自己是罪大恶极的帮凶,甚至是将闺蜜送入黑暗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是害她呢,能为人当性奴时好事啊。”
钗奴继续劝道。
“她不能当性奴,不能”
文文皱着眉头,猛得摇晃着脑袋,满脸泪痕。
“你这sāo_huò,连狗都不如,算我当年看走了眼,以为为人养了一条单纯勤快贤惠的女奴,谁知是一条忘恩负义的母狗,狗养大了,反而咬人了今天我就替人打死你这条不忠的母狗。”
钗奴说一句抽一下,把文文抽得皮开肉绽。
还好文文身体好,如果换做表妹早已鞭鞭入骨了。
“好了,不要抽了。再抽她就死了。”
高大的男人听到里屋撕心裂肺的呐喊,担忧的走了进来。
“人,钗奴没有调教好这sāo_huò,关键时刻差点误了大事,请人治罪。”
钗奴停了手,面向男人鞠躬。
“出去帮小王的忙。”
钗奴在男人的一声令下后,到了手术室。
男人慢慢放下文文,落在地上的文文大口喘着粗气,破烂不堪的绢纺吊带挂在胸前,随着沉重的呼吸在硕大rǔ_fáng上剧烈起伏。
男人扯下残破的吊带,揉着文文丰满的胸部问“几天没放水了,大脑都被乳汁胀满了”
“呜报告人,呜,呜,乳奴”
文文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哽咽的说,不知道该怎么答男人。
男人解开了文文的手铐,可文文依旧规规矩矩的将手背在身后,挺起自豪的rǔ_fáng低着着头,眼神有些胆怯。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球形的东西,又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玻璃杯,文文见了,立刻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到前方,两只可爱的小手用力托住自己的jù_rǔ,尽力的展现在男人面前,男用圆球形的东西在文文的鲜红勃起的rǔ_tóu上按了一下,螺丝帽般的乳锁就从rǔ_tóu根部取下来了,他又把玻璃杯放在文文前方。
此时文文仅穿黑色的绑带高跟凉鞋,白嫩得像个陶瓷娃娃的正面和凄惨得宛如熟透柿子的背面形成鲜明对比,她抓着自己的两个rǔ_fáng看着男人,此时的李贤文像一头爱犬,等待人的命令。
“放水吧。”
男人爱怜的看着李贤文,只见她一只手抓着rǔ_tóu对准玻璃杯,另一只小手揉捏jù_rǔ,一道乳柱从她的rǔ_tóu射出,准确的射在玻璃杯内。
“哦”
喷乳的快感让女人忘情的发出一声呻吟,胸前的压力渐渐减小,负罪感仿佛随着乳汁一齐流进了杯子里,文文顿时轻松了许多,她为了追求更强的快感,加快了揉捏的速度,鲜红的rǔ_tóu也想拧开的水龙头一样,连续的喷出乳汁,不一会儿一玻璃杯就接满了,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仿佛没反应过来,还在继续挤自己的奶子,白色的奶液泛着泡沫,杯子接满后开始溢出乳汁。
“够了,你这蠢货真是胸大无脑。”
男人煽了她一耳光,拿起地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人,乳奴知错了。”
文文再次将手背到身后,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知道了么你知道的还不够就你这脑袋,能知道错在哪么”
男人重新恭顺的挺起胸,把自己身体上属于对方的最美好的部分重新锁住,两粒鲜红的勃起rǔ_tóu再次被锁成两朵小花。
“报告人,乳奴不知”
再次被锁住的李贤文气色恢复了一些,脸上的泪痕也干了。
男人把文文扶起来,让她转身趴在八爪椅上,看着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他低下头轻轻的在鲜红的鞭痕上舔渎,双手伸到文文的胸前抓着柔软的rǔ_fáng肆意揉捏。
文文跪在八爪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背上的伤痕即疼痛又温暖,胸前却爽得像小孩子吃了冰激凌。
“李贤文,跟了我快五年了吧性奴就是这样,一面舒服,一面却疼痛,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五年了你还不知道这个道理”
男人说着。
“啊,啊报告人,嗯啊,乳奴知道。啊,嗯唔”文文时而疼得呻吟,时而爽的làng_jiào。
男人又把文文翻过来,将文文两条丰满的大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文文习惯性的将手背到身后,闭上明亮的大眼,知道人要用传教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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