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狠狠挺胯,用那根又迅速充血挺立的大ròu_bàng捣弄她刚受过欺凌的xiǎo_xué。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他道。
“呜呜……”印瑶呜咽着,脑袋被他撞得晕晕乎乎乱摆,他这么做着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近乎骑乘在她身上,单膝跪在床上,两手把住她腰,借着之前射进去的jīng_yè的润滑不停耸胯去入她销魂的穴。
印瑶一手撑在床上死死抓住床单,一手乱摆,胡乱中抓住他握住自己的手腕。这是最羞耻最原始的姿势,呜呜。
曾经在草原上看见那公狼就是这么趴在那母狼的背上使劲耸着胯,自己当时还不知道它们是在干什么,被阿爹看到了还把自己训了一顿,现在这男人也如同一只公狼一般骑在自己身上,自己也总算明白当时阿爹为何会训自己,又怎会想到如今自己也跟那只母狼一般趴在男人的胯下挨操。
越想越羞,体内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春水淅淅沥沥地泄流了男人满腹,他浓密的耻毛被她黏腻的液体沾得亮晶晶,磨蹭在印瑶娇嫩的花户更添酥麻。
一对椒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一前一后地晃荡着,滚起勾人的乳波。
“啊……你……慢一点……”印瑶被他顶得双膝在床上磨得发疼,趴也不是坐也不是,夹着腿哆哆嗦嗦地泄。
“叫我什么?”慕炎烈退出一些,用guī_tóu在她的花心来来回回地碾磨。
该叫什么呢?印瑶一时也不太好说,身下含着他的东西,似乎连脑袋反应也变得迟钝起来。
叫名字?那样太生疏,他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情郎?他们又不是那戏馆里涂着大花脸唱牡丹亭的戏子。呀,太烦了。
慕炎烈下身不安分地在她体内插抽着,他刚出来过,不急。
“想好了吗?”ròu_bàng从她穴里退出,仅剩个头部堪堪插在里面,仿佛她再不回答他就会猛然刺入。
印瑶急了,生怕他又毫不怜香惜玉地干自己,扭头叫到“哥哥!好哥哥!慕哥哥!轻点啊~”
她想起了在西蛮那晚他送自己回去的时候曾打趣过让她叫他一声好哥哥,她当时红着脸跑了,还把自己的真名抖了出来。今日这一声好哥哥叫出口却是浑然天成,好像已经叫过了无数次一般。
“对,再叫!”慕炎烈挺身噗嗤一声全部插进了她身体,她一声好哥哥叫得他心痒如麻,恨不得把这个小东西融进骨血,这种冲动全都化成了血液全部冲向他胯下的昂扬,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儿。
“慕哥哥~哥哥~啊……”印瑶嗲着嗓子叫他,主动摆动起两人相连的湿哒哒的性器。
“以后就这么叫……乖……”慕炎烈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转过来,她趴得也累了,让她躺在床上呈面对姿势,扯过一个垫子塞到她小屁股下面方便他出入。
贡郊的夜晚安静得很,偶尔还有秋蝉的在叫。帐篷里的人们经过了几天的捕猎也乏了,均睡得沉,唯有那西蛮小将军的帐里似乎不那么安稳太平,贴到篷布上一听,似乎不断有ròu_tǐ拍打的声音传出,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呻吟。
女子的娇吟声音不算大,可是嗓音婉转甜美,并且光是听这叫声就能知道她正经历着多么激烈淫靡的性事,若是有个普通男人听了这媚叫甚至不知道那女子长得怎样就能坚硬了胯下,恨不得自己也上去干她一通才好,更别说发出这声声媚叫的是印瑶这么个肤如凝脂,貌若天仙的美人儿。
她双手抓住自己的两腿儿分开,腰下垫着软垫,小屁股高度正好适合男人插入,两瓣媚红的花瓣也湿答答地裹在那根正插得欢的ròu_bàng柱身,上面还沾着浊白的jīng_yè,紫黑的肉杵把那穴口撑得极开,让人好生害怕ròu_bàng一个不注意就会把那穴儿撑裂。
男女交合处极致的红,白,黑最是能刺激人的视觉神经,男人也不例外,看着两人混沌相连处发狠猛干。
“好吃吗?瑶瑶,看你的xiǎo_xué在吃我呢。”
她小小的穴儿正费力吞吐着他的巨大。
“啊……慕哥哥……慢点……啊……太多了……呜呜~”印瑶抽搐着泄,小腹里装满了他射进去的浓精。
这放荡的交合声在那西蛮小将军的帐里响了几乎整整一夜,最后那女子似乎连言语的能力都没有了,只有ròu_tǐ的剧烈拍打声和不时传出的女子奶猫儿般的呜咽。
第二日,众人只见那西蛮小将军眼下乌青,在回程的路上无精打采,骑在马上坐立难安,摇摇欲坠几乎从马上摔下来。幸而这次出行还带着马车,不过因为是以往拉仆役的所以有些简陋,三皇子亲自挑了最是乖顺平稳的马去拉那车,又在里面置了好些软垫后,才把那小将军安置进去。
慕炎烈和慕炎昭一进城便匆匆赶着进了宫去见他们父亲,汇报这几日去贡郊所习所得。
印瑶照样是去了他的王府,一进去就收到了阿爹寄来的信,仆人说是叶辉昨日亲自拿来的,让印瑶突然反应过来这几日自己竟然想都未想起过他。
信上阿爹问她在盛京过的可还习惯,吃穿用度可还满意。又大赞她和大梁那边谈判得力,最终定果虽还未下来,可大梁知道西蛮这几年天灾不断,送了好些粮食银钱给西蛮,刚好缓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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