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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老了,傅玲儿摸着自己的脸想,这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恐慌见到月无忧。
“我们走吧,”傅玲儿急忙的说,先下山去了。
她本来是带着期盼来的,想再见故人一面,可眼看就要见到了,她的心又莫名的发慌。
就是见到了,又怎么样呢?
已经不是两年前了,何况即使两年前,她也什么都没做。
“庄外有人。”月无忧转身看向门的方向道。
这没有名气的莫自在庄,能有客来访实在是件稀奇事,所以她这话说完,立刻许多的婢女嘻笑着跑过去拉开门,却并没有人,门前只有八个大箱子,但雪中的脚印很杂乱,显然刚刚有很多人在山庄前。
“公子,他们走了,要叫他们么?”一个婢女跑到山道上去看,见到了隐约的人影,向月无忧喊道,月无忧想了想,摇了摇头,去打开那些箱子,都是一箱箱的金银,月无忧去看向山道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样子。
“公子公子,他们是谁啊?”几个婢女围过来问。
“我也不知道,”月无忧一耸肩,一时间没有将现下的这些箱子和两年的那件事前联想起来。
大致数了数,这八箱金银,有足足十万两。
一个箱子上还放着一柄剑,月无忧将剑从剑鞘中抽出,剑被抽出,闪着寒光,好像和这天气一样冰冷,看剑气,就知足可断金削铁。
是一把上等的玄铁剑,好到足够供奉为宝。
“啊,这把剑..”小桃显然有些印象,她惊呼一声,却看月无忧在看着剑,有些恍惚的样子。
“那把玄铁剑,你为什么一定要赢回去?”那次二人饮酒时,自己忍不住问那个脸红的少女:“这把剑,比你自己还重要?”
“公子,你在想什么?”小桃喊了两声,月无忧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月无忧淡淡一笑,将玄铁剑插回剑鞘。
其实她一直记得的,为什么记得,她也不清楚。
或许只是因为,动了情。
傅玲儿急急的走下山,这儿的天气太冷了,让她不适应。
她手中握着一个暖炉,已经被磨得光亮,上面的花纹都有些看不清楚,显然是主人长日抚摸,爱不释手所致。
傅玲儿不知道在躲什么,她走的太快了,一下扭了脚,她手上捧着的暖炉没有拿住,竟顺着山路滚了下去。
傅玲儿惊呼一声,她连忙想站起来去捡,脚踝的疼痛却让她一下坐在了雪地里。
“暖炉,那暖炉!”两个丫头来帮她揉脚,傅玲儿却看着那暖炉急切的喊,连忙有家丁想去捡,可那暖炉顺着陡坡,竟然滚落到山崖下去了。
傅玲儿的眼泪突兀的落下来,大滴大滴的落在雪地上。
她以为已经两年了,如今自己已经变了很多,很少有女儿家的情怀了,可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容易就勾起自己的伤心。
她扭脚不是因为走的快,而是因为想起了一句话,让她失了神。
她给过自己机会的,只是自己没抓住。
“你觉得雪山怎么样?”两个人沉默了会,月无忧问她。
“太冷了,”傅玲儿笑着道,月无忧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头上的月光:“的确是中原的气候比较适合你。”
如果那个时候,如果那个时候..傅玲儿的眼泪止不住,她坐在雪地里失声痛哭,身旁的家丁丫头都是焦急又茫然,不明白明明只是丢了个暖炉,她却好像全身温度都失去了。
其实,雪山也没那么冷的。
如果能和她在一起,自己再冷也不怕的。
可如今,都由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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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的味道不错吧,我可是特意寻来的。”
“的确是好酒。”傅玲儿连忙点头,她也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月无忧对自己的上心,不禁心中有些甜蜜,低头抿唇笑了。
借着三日醉的酒劲,傅玲儿悄悄的去看月无忧,月色柔和的耀在她脸上,她整个人也是那么的明亮。
傅玲儿有些看的发痴,自己不知为什么傻笑起来。
“怎么?”月无忧本来在看月色,听到声音看过来,一下对上了傅玲儿的眼。
傅玲儿像是受了惊,一下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她怕自己看进那双眼,会出不来。
看她的样子月无忧低头笑笑,她的脸也有些发红,可能是因为酒的原因。
两个人沉默了会,月无忧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那把剑,你为什么一定要赢回去?”
“什么?”傅玲儿低着头喃声问,连看也不敢看她:“那把玄铁剑么?”
月无忧点点头:“那把剑,比你自己还重要?”
傅玲儿抿唇笑笑,点头:“这把剑是我父亲煅了六年才成的,是铸剑庄的至宝,在兵器谱上也有很高的地位,我绝不能让宝剑在赌坊里被那些人赢去。”
月无忧听了,有些了然:“可是,若是那次你输了呢?”
傅玲儿听了,不禁一愣。
她倒从来没想过如果那场赌局自己输了会怎么样,就像她没想过,在莫自在庄,如果月无忧真的让自己去做借钱的代价,自己会怎么样?
到底还是年轻气盛。
看出傅玲儿尴尬,月无忧笑笑不再问,傅玲儿这时候已经有些醉了,跟着笑起来,笑的也有些傻气。
从月无忧的角度来看,傅玲儿羞涩的垂着脸,几缕发散落在她耳边,这样的傅玲儿实在是很美的。
或许对一个人有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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