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各种名义上的聚会和赏花都被邀请了个遍,椿楼生意爆满,连状元楼也立即换上了有关于立嫡立长立贤最为合适的论题,引得众人争得脸红脖子粗。明里暗里暗示哪位皇子最适合登上皇位。
周锦言也收到了许多帖子,如今周府财势滔天,在加上状元楼的善名,周府竟也脱了j,i,an商这个称呼。前些日子听闻京都挤进来不少难民,听闻朱雀陵光神君下凡,都守在周府。周锦言心道既然担了这个名号,也做些神君力所能及的事情。第二日便设了粥棚施粥,更引得百姓跪拜,称周府为善商济民。
这几日沈琢日日守在周锦言身边独处,两人倒也相处的愉快。直到这一日,周锦言听到状元楼又传出了钟声。
“咚——咚——”一直敲了十八声。
躺在躺椅上舒适地半眯着眼睛,身侧沈琢替他读着书,眼睛却不自觉移到周锦言身上。听到钟声时周锦言开始也没有在意,这钟声偶尔会传出,但是这还是第一次敲了十八声。
周锦言睁开眼,眼底还有些困意,半开不开像是含着一阵化不开的浓雾。沈琢哪里还关心什么钟声,目光便这样直直看着他。见他要起身,沈琢扶着他站起身,借着给他理发髻的时候,微热的唇印在他的发上。
周锦言毫无察觉,只是觉得后颈有些痒,微微动了动肩。
两人去了椿楼,张掌柜正在准备三两金,见到周锦言时眉开眼笑的,显然心情不错。这十八声钟声传出来,周围不少人又围了过来,这十八楼的文章自然是交到吴尚书手上的,现在他们都盼着楼上抄文章的下人抓紧将那位才子的文章带下来供人传阅。
周锦言等着状元楼里面那位出来,身旁的沈琢像是被什么人叫走了,走上了二楼。等了一会儿,状元楼里面的人迟迟不出了,周锦言有些无聊,上了二楼去看看沈琢到底做什么去了。
走到常去的那间雅阁,推开门进了去。正看着沈琢在大大的露台上,也不知在做什么。走上前周锦言才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露台宽大,沈琢坐在雅致的茶桌旁,面上眉头紧锁。身侧是隔壁的雅阁,两个露台之间相隔不远,中间像是避嫌一般隔了一个大大的屏风。而屏风另一面,周锦言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影。周锦言顿悟,他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屏风后的女子并没察觉另一边多了一个人,只是继续缠缠绵绵道,“哎,沈公子何必呢,周公子貌美却喜怒无常,你在他身边简直像是一个奴仆一般。若你入了我李府,高官俸禄、金银珠宝,怎会少了你的。”
沈琢面上冷淡,看到周锦言的一瞬间面上舒缓,冲他笑了笑。看到周锦言揶揄的眼神,沈琢目光闪了闪,语气更为冷硬,“李姑娘不要再逗趣了,沈某配不上姑娘。若是无其他事,我先走了。”
“等等!”那姑娘有些急了,连忙道,“沈公子怎么这般无情,你可知如今禹王就要登基了,我父亲李闻与禹王交情匪浅,若你入赘我李府,前途自然不可限量,你呆在周府能有什么?周府不过是一商户贱籍,怎么比得上?你不要这么快拒绝……”
这姑娘说话的过程中周锦言已经坐到了沈琢对面,还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心里只觉得简直是有趣极了。往日自己也遇见不少这般诉情肠的,甚至更为疯狂的都有,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给沈琢告白。自己竟然忘了,沈琢这幅对外人冷冷冰冰的禁欲模样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毕竟是龙傲天男主,长相很是出色。
周锦言听到这小姑娘说的话忍不住想笑,喜怒无常?自己不算喜怒无常吧?你要是看到沈琢对外的样子,再看看沈琢对我的样子,就该知道谁是喜怒无常的人。
茶水是上好的君山银针,根根竖起,周锦言十分感兴趣,手中转了转茶盏,看着沈琢越来越不耐的神色。
而屏风那边的姑娘已经带上哭腔了,碎碎念着“他有什么好?你就这样离不开他?我难道不上他吗?周府算什么?怎么能和我们李府相提并论,我们李府……”
周锦言打趣地看着沈琢,目光满是调侃。见沈琢冷冷清清的丝毫不在意那姑娘,心道真是毫无情趣。
周锦言正想着,忽然有什么顺着脚踝磨蹭着,随之一路向上撩开衣摆磨蹭着自己的大腿。等周锦言明白那是什么之后,颇为不可思议地看着沈琢,对面的沈琢依旧坐的笔直,脸色平淡,甚至还有心情端着茶盏喝了口茶?
周锦言有些差异,感受到这磨蹭更为过分了些,连忙避了避。避不开…
对上沈琢的眸光,虽然沈琢依旧面色冷静,可是周锦言觉得自己还是从他眼底看出了一丝很浅的笑意。
周锦言又羞又恼,知道沈琢看出自己在一旁看热闹,这是故意在招惹自己。右腿朝前踢过去,想要沈琢别这样放肆。结果沈琢像是预料他这般动作,双腿夹住了周锦言的腿,甚至还朝前又靠近了些,双腿勾住他的腿,紧紧地夹在中间。
真是、真是太过分了,周锦言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紧紧夹着不放,面上羞恼地有些泛红,口中无声对口型道,“你做什么!放开!”
沈琢只当自己看不懂,双腿丝毫没有放松。看到面前的周锦言像是尝了盏春风忽然盛开的灼灼桃花一般,面泛红晕,连着玉白的脖颈也泛着浅浅的粉色,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又喝了口茶。
“呜呜呜沈公子,我是真的心悦你,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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