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的是我?”周锦言新奇地挑了挑眉头。
“是…”画师颇为尴尬,人与景的结合实在是太美了,他有些忍不住画下来。
“画的不错~”周锦言道。
画师瞬间面红耳赤,鼻尖也沁出汗水,“公子喜欢就好。”
正说着,门外又来一人。周锦言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仔细看着画师的画。画师的手细白有力,画出来的每一笔都十分增彩。
沈琢见周锦言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像是看到陌生人一般,心中微微有些疼。言言怎么不看我…怎么不问我…
“哎呦沈公子?”张掌柜看了看周锦言又看了看沈公子,“二公子说你去了码头点货?”
“是,已经查验好了。现在已经运到了仓库中。”沈琢这样说着,目光却还是一直看向周锦言,见他好像没兴趣听,心中有些失望。
“哦哦,那沈公子请坐。”张掌柜招呼奴仆上茶。
沈琢坐在一处看着周锦言,这视线灼热的让人忽视不了。画师被周锦言看的面上泛红,注意不远处的视线,立即抬头看了一眼。对上那y-in鸷的双眸,惊得立即又低下头。
这这这…不只有神仙,还有魔鬼!!
周锦言没有主动找沈琢,沈琢也不敢冒然开口。只等到周锦言随意走到他附近,沈琢连忙上前,低声道,“公子…”
周锦言没有说话。
“是不是青韵做错了什么?”沈琢低声询问着,目光急迫,面上满是哀求,“青韵都可以改。”
周锦言刚想要说什么,楼外传来嬉笑声,陆陆续续地来了几位公子,见到椿楼也有些惊异,只是见多了场面,也没有过于惊叹。上前和这位椿楼新主人多说了几句。
韩斐与敬王殿下一前一后进了来,见了周锦言笑着道贺。敬王殿下脸色苍白,一双碧绿的眸眼带着浅浅的笑意。韩斐面上笑的有些坏,刚想说什么,看到走过来的沈琢,又闭了嘴。
“两位能来已经是给了我面子。”周锦言微微一笑,将人请了进去。
一旁的奴仆请了几位公子入座,周锦言作为主人家,坐在最前方,沈琢也入了座,坐在周锦言身侧。
韩斐被仆人请坐下后,敬王殿下也随之坐在一旁。韩斐微微蹙眉像是想要说什么,又闭了嘴。
张掌柜拍了拍手,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众人看着桌子上金碟玉碗,又看了看镶金檀木桌,端着酒盅的手都不自觉稳了稳。
“韩小侯爷的碗碟,怎么与本王不一样?”敬王殿下看了眼韩斐与所有人都不同的碗碟,又看了看自己的。
张掌柜应道,“韩小侯爷是我们椿楼的尊者,碗碟自然也不同。”
“哦?如何成为尊者?”敬王垂眸看着手中的白玉盏,又看了眼韩斐手中的有些透明的雕花夜光杯。
“在椿楼花费账单超过八千八百八十八金才能为尊者。”张掌柜恭敬笑道。
听了这话,在座的公子忍不住看向韩斐,眼中满是惊愕,这汝瑟坊最漂亮的姑娘价值千金尚且能理解。可是这八千八百八十八金得一块尊者牌子…似乎并不划算。
“这样啊。”敬王抬眸淡淡道,“本王觉得不错。”
张掌柜面上带着笑,正想说什么,敬王身后的仆人去记了账,上面八千八百八十八金写的清清楚楚。
“!!!”张掌柜没想到这么容易,满脸错愕。
有仆人立即端了更为奢华的碗碟上前,仔细更换着。又悄悄地退了下去。
几位公子这下有些羡慕了,看向韩斐的目光满是嫉妒,往日宫宴也去了不少回,从未和皇室用过同一种碗碟,这韩斐竟然能和敬王殿下一样,用着相同的东西。真是让人羡妒。
沈琢不在乎用什么碗碟,只是看着跪在一旁替周锦言布菜的仆人,面色不善。他懂什么?他知道言言喜欢吃什么吗?他知道言言最讨厌什么吗?他什么都不懂!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开始的紧张慢慢放松下来,不少公子也多了几分趣味,这冰凉白玉盛着的酒水似乎也多了几分玉质香气,一杯酒水下肚,唇齿留香。
不少公子开始嬉笑着把玩着这玉杯,又将注意力放在一旁的奇珍异宝上仔细赏玩。
韩斐没有将心思放在那些玩意儿上,看到周锦言朝一旁的明觉说了些什么,推脱自己要出恭追了上去。
周锦言刚到了后院,韩斐拉住他,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周锦言一时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你上次说的话本子…和沈琢有关?”韩斐想到沈琢有些病态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和沈琢,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周锦言没想到即使是在那样的醉态,韩斐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只是话本子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你为什么认为和沈琢有关?”
“……”韩斐还记得刀锋靠近自己脖颈的寒气,微微叹了口气,“你太明显了,说完那番话,你和沈琢现在和往日很不一样。”
周锦言心中惊讶于韩斐的细腻,想了想,蹙眉解释,“我之前做了个梦,梦见沈琢功成名就,而我死在一个雪夜里,一切因果虽然不是他所为,却因他所起…我心中不满,迁怒于他,所以不愿意再接近他…”
“……这也算理由?”韩斐有些难以置信,“就因为这个?”差点把老子搞死?
“算!”周锦言很是直接地点了点头。
韩斐只当这小公子想到什么便是什么,任性的很,想了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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