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及郑家,但做生意上她还是有一手的,我怕她对付郑家,那我便是千古罪人。”
小白笑笑,道:“谁让我遇上你了呢?就当前辈子欠了你,这辈子还吧!你别看爸爸那么的爱耍,他可是个很厉害的人,还有奶茶也是,我们郑家可是首富,自然有不同寻常的手腕,而且我家妹妹也很厉害,别看她们一副欠教导,你不需要太担心,人活在世上需及时行乐,如果这是我一生中无法逃避的战斗,那我还是会站在你身边的,咱们有钱有人,不怕打。”
小白虽如此说,但也不得不忌惮着,自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她必须通知郑柔和郑经,让他们心里有个底。
吕小言道:“那还是要小心,手段是无孔不入的,可能涉及到你所不知道的地方,我也知道强将手下无弱兵,怕就怕对付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身边的人!”
她们这样依偎在一起,让一边的张飞看得心酸酸的,曾几何时,坐在吕小言身边的人是自己,现在物是人非,她回了屋,就算不能为吕小言做到什么,但至少在她眼睛能看到的范围内,她想守护住她,让她幸福,让她平安。
小白没有在吕小言家待多久,便回到家,她还有一叠作业没做,刚上楼便看到郑先生,她喊住他道:“爸爸,小白想跟你谈谈。”
郑先生笑道:“哦?是遇上感情问题了?”
两人坐在一楼的客厅里,小白将吕小言的事与郑先生商量,郑先生咀嚼着‘沈乐’这个名字。
郑先生道:“你怎么惹她了,她在商场可是有雌豹之称,是沈家得意的作品!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就有一手啊。”
小白听郑先生这样说,有些害怕起来。
她问:“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连爸爸都忌惮?”
郑先生笑笑,“小白,爸爸不是忌惮,不是害怕,而是看到这样的人都有一股同情心,爸爸是男人,不能欺负女人,这事还得求你的奶茶出手才好。”
小白的好奇心被吊起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一口气说出来,不要吊小白胃口。”
郑先生道:“这个沈乐,算起来也只是个二世祖,就是富二代,本来也没什么可怕的,但我听说,她从小就在商场打滚,一手的黑,这个人只要想要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无所不用其极,可不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我是男人,与她打起来可是要吃很大的亏,但女人跟女人打,也算知己知彼,所以啊,你姑姑是合适的人选。”
小白道:“这么厉害?那我非得把静搬来不可,只有聪明女人跟聪明女人才能耗下去。”
郑先生道:“你难道只会搬救命,就不晓得自己动手?我告诉你,静是聪明,但是她的心太软,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在感情上她是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委曲求全,但小白你要明白,很多事不可能完整,今日你们可以是误会,但以后若真得被人算计,你还计较那一点半点吗?小白,张爱玲说过,出名要趁早,爸爸想说,做生意也要趁早,你现在最好有空就跟爸爸参加一些商业活动,那里面的事可有趣的很,在商业里就是对弈,筹码就是自己的资产,还要赌上自己的性命,才能。眼光要准,下手要狠!”
小白听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爸爸,你说的好吓人!”
郑先生笑道:“这就吓人了?商业就像对弈,只有输赢,没有过程,你好好想想,否则未来媳妇就可能是别人的了,你想想看,你已经失去了静,难道你还想失去吕小言吗?爸爸还要告诉你,如果这辈子有机会,一定要娶静做媳妇,哪怕一天也要,我不是说小言不好,我只想你知道,经过时间的洗礼,你们都会更加成熟,那时你们才是最佳良配,需向小言多学习,还要好好待人家。”
小白想起那次在图书馆里,慕容静看亦舒的书,叫《蝉》,经过很长时间的沉默,最终脱壳而出,即使短暂也得到了好结果。
小白想,难道她和慕容静也像蝉一样,非要经过很多很多年,才能成熟起来吗?
小白道:“我知道了,如果有机会,不伤害任何人,我定要和静在一起,哪怕一天。”
郑先生又恢复顽劣的笑,嘻嘻哈哈,不着边际。他伸长手臂揉小白头发道:“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吗,哈哈。”
小白上楼做作业,一边在思考郑先生给她的提议。
进入商业,然后击垮沈乐。这次她遇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对手。
郑太太下楼,就见丈夫坐在客厅悠闲的哼歌,她道:“老公什么好事这么开心?”
郑先生站起来,激动的说道:“老婆,我可以预测,在这两年里,可能有些不太平,我们的女儿要在商场里狠狠的干上一票,你说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
郑太太笑道:“别把家底玩没了,二郎神说过,笑到最后的人笑的最开心,你我都还差得远呢,我觉得在这家里,只有小柔最有手段,把我们的女儿骗去不说,十八岁就能混迹商场,老宅的生意没坏不说,反而年年往上涨。一边是奖学金,一边是生意,这才叫天才,你我帮人家提鞋都嫌不够资格。”
郑先生摸着下巴道:“老婆说的有理,只是小白都快二十三了,小柔怎么还没有让小白入场。”
郑太太道:“别说你那个二百五的女儿,只有乱搞的乌烟瘴气,让我们替她收拾烂摊子,你还是多栽培二白,这孩子向来稳重,三白也行,四白是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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