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密切的生意往来,所以最后不了了之。但是他们仍可随意出入宫廷,朝野上下,也是尊崇非常。
她少时也曾锦衣貂裘,红棕烈马,性格自由放荡,出了不少风头,颇像现在的昭烜。一次进宫,先皇喜爱她自由洒脱的性格并绝代风华的容貌,便有意诏她入宫侍奉。后来碍于她的身份和早已许下的婚约,才勉强作罢。
婚后的夫妻二人齐眉举案,恩爱两不移。又兼是儿女双双全全,也算是个幸运而幸福的女子。
朝芫听母亲的讲述,听得入迷,不觉天色将晚,母亲才略收了话音,催促她快些回去。
朝芫心想,如若不是她们兄妹四人的降生,父母也不至于要多费这些心思。使得自己早早抛弃了自由身,甘为子女愁。
自己以后可要懂事些,看母亲才刚四十左右,身体就这般令人担忧,以后可是万万承受不来打击的。思虑至此,心下主意已定,日后再不可让父母为她挂心惦念,也是时候好好帮着父母分忧了,毕竟半年一过,她可真真要成为别人家的女子了。
这几日,朝芫终于想开了,心中也渐渐明朗敞亮。身子也渐渐的恢复如初。闲来无事,还是去城外医馆瞧瞧情况,自己约有一整月未至,还不知那昭烜是否把这医馆之事放在心上。
朝芫初时办这医馆,免费诊治,赠医送药。虽不为名利,却也并不是为了好玩儿随意鼓捣两天。
说起这个医馆,可是有个典故呢!
只因她某一日在长安街上游玩,见一妇人蓬头垢面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在仁济堂看病,因无钱买药,便跪地哭求不止。那小孩子不只是因为她母亲受罪而难过,还是被疾病折麽得,一直哇哇哭个不住,堂里的伙计大夫大约是见惯了这场面,竟无动于衷,只找人把她母子拖到一旁了事。
朝芫看不惯,傻傻地想冲上前去与他们理论,却被她二哥一把拉住,还笑她愚蠢。这么多人都在看热闹,她凑上去也不过是添了个笑柄罢了,人家还是不给看的。算了吧。说着便拉着朝芫要走。朝芫愤怒地甩开了他的手,想冲上去,却又被昭烜给更加狠狠的扯住。
难得认真地讲道,若是她帮助了这母子,那母子一时间可以躲过此劫,那日后,再碰上这种事,他们可不会那么幸运又碰上好心人来帮她们解决,她们心中必会更加绝望你可知给人希望,再给人绝望,那才是真能摧毁一个人的。早知如此下场,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插手,省的麻烦。
朝芫听着他那些毫无逻辑的话语,心中很是气愤,却又挣脱不开手,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只得着急地干等着。
待人群渐渐散去,果然始终无一人站出来施以援手。是别人太明智,还是她过于愚钝。她想不通,也不愿想。只是师傅曾教导于她,身为医者却见死不救,有违医者之道,上天必有所惩戒。
天色渐暗,那妇人缓缓起身,顾不得揉一揉她那跪了许久的双膝,便抱起她的孩子孤零零的转身回去,眼神迷离而绝望,看不到一丝生气。
朝芫看向始终契而不舍地想拉她回去的二哥,严肃道:“二哥,就算是你说的有两分道理,那有怎样,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出事吗?我管不了以后的许多也不想管,但是现在我不帮他她们,以后肯定会后悔的”,说着,猛地一甩,终于挣开了昭烜的铁钳般的鹰爪,向着那妇人的背影追去。
朝芫平日里是不会喊他二哥的,昭烜争她不过,久而久之地也就习惯了。今日猛然一听,竟然怪怪的,那话语里有尊敬,也有轻视。这个疯丫头,我不过是怕她冲动误事,如今竟这样小看我,真是可气。便也不再多想,忙追了上去。
前面那妇人,仿佛有轻生之念。走过一处破败的院落,不远处有一片碧波,池水荡漾,泛起涟漪,阴沉沉的天无情地向着大地压迫逼近。让那些心中忧郁的人更觉着压抑。那妇人便在湖泊边上站着,抱着孩子呆呆地看着河水出神。
那妇人想来是常做些农事,脚程很快。朝芫大病初愈,又落后了一大截路,自是费了好大劲儿才追到附近,昭烜也跟着,一路上又是嬉皮笑脸地跟她解释这这那那。很是烦人。
朝芫兄妹看到那妇人在水边停滞不前,俱是一惊。朝芫忙大喊道:“大嫂,不可!”
那妇人听得身后有人,也是吓了一跳。忙回身看。只见是两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一高一矮,一丰一瘦。高的玉树临风,潇洒多姿;矮些的也是面如傅粉,唇红齿白,宛如女子。
当然,她这个时候是没有心思去打量别人是否好看的。只见那两人已快步走到她跟前,那个瘦弱矮小的小伙子还呼呼地喘着气。看他们的打扮,绫罗绸缎,鲜衣怒马,想来必是哪位王亲贵族的公子吧,哎!不过与她又有何干系。
正待回身,只听得那小公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嫂……你……你先来这边站,我们没有恶意的,你那里太过危险。”
那妇人也猛然回神,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就走到河边了,向他们两人略一施礼,便上前一步,问道:“公子有何事?”
朝芫道:“大嫂,小生见你方才求医不得,便想略尽绵薄之力,谁曾想竟追了这些个时候,才赶上来。”说罢也是略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再看她怀中那孩子,许是哭的没有力气了,仍是很难受地挣扎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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